“一不能逼我改变现状,二你的家人不能干扰我们的生活,三不能干涉对方的生活习惯……”
男人嘴角一扬,极度温柔道,“好!都答应……到我的条件了。”
“啊?你还要跟我谈条件?”
“那你这是不平等条约?”
“那也不是,说吧。”
“我就一条,从今以后,不得喝酒,拉业务不是靠喝酒的。”
“你是不知道……两瓶行不行?”
他摇摇头。
“三杯?”
他再次摇头,态度坚决,久久才伸出一个手指。
魏星一喜,勉为其难地答应:“行吧!一杯就一杯!”
男人再次摇头,冷冷地放话:“是一滴也不行。”
魏星噘起嘴,他是不是违反了第三条?好吧,反正说也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
“要喝,只能跟我喝。”
他淡淡地补充一句。
这么专权?这明明就是霸王条款啊。谈完,各自回公司上班。
夜暮渐深。
庄向羽处理完新项目的进度分析,十点已过。
回到酒店,更换居家服,结婚证从口袋滚落,他这才想起,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办。
一想到这,燥意顿生,滚烫难耐。
驱车到了馨园小区,都快十一点了。
魏星接到电话,刚哄完小宾果睡着不久,自己只眯了一会儿。
“什么事,快说!”
她穿着睡衣,随意披了件外套,踩个粉色拖鞋,站在单元门边上问。
想着他要说个什么事也就二三分钟,问完她打了个哈欠,催促着。
庄向羽心生莫名的恼意,真想戳一戳她脑袋,“魏星女士,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你现在是庄太太?”
他瞟了她一眼,有点恨铁不成钢这个迷糊的女人。
魏星走近一点,对他说:“哦,知道了,好困啊,晚安!”说完转身就走。
这大晚上的,就专程来告诉她这事?
庄向羽见她要走,一把把她扛上车,顾不得她挣扎,直奔家里。
这家早上刚来过,没有什么陌生感。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他说话,实在困得不行,自从生了孩子,生物钟就被调得早睡早起,一到点就跟被点穴似的。
“你要有什么事快说吧,实在太困了。”她实在忍不了了,又打了一个哈欠。
等了好久也没见他憋出一个字来,况且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她猛地腾地起身,披着的外套脱落,吊带皮粉色睡衣长裙露出来,没穿内衣的地方若隐若现,挑逗着他的注意力。
她急忙弯腰捡起,快速地套回身上,转身就走。
男人冲过来,将她揽臂一抱,往身上压,箍得紧紧的。
“干什么?”
魏星被这突然举动吓一跳,喝斥他。
庄向羽一脸奸笑,回答:“能干什么,洞房!”合着纠结一晚上,就琢磨这事?
“啊?”
魏星一下困意顿消,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蹭蹭地往卧房里抱。
结婚了这一步迟早得进行,可她……可能是陌生感,让她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可同一件事,男人与女人对速度的理解和感受千差万别。
“庄总,别这样,这样有损您尊贵的身份。”
看他猴急的模样,跟他平时稳重睿智的身份判若两人。一切变化得太快,魏星一时难以入戏。
庄向羽埋头褪去衣物,露出腹部的肌理线条,惹得女人一顿狂吞口水。
“我现在的身份是你老公!”他头也不抬,在她脸脖间啃嘬。
“庄总,请自尊。”
“你这样叫,我总觉得在加班,虽然真的在加班。
他逮着机会,疯狂而贪婪,似要将这三年来的缺失一次性填补,满满当当。
这女人,他爱惨了。
她惨了。
……
清晨,几缕暖阳包裹着晨曦悄悄溜进来。
叮铃铃!
手机闹铃声响起,这是带小宾果去少儿手工兴趣班的时间点。
魏星闻到自己身上有些粘腻汗味,她抬脚起身想往卫生间迈去。
“咚!”
一声响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想爬又爬不起来,才发现腰酸腿麻,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这……
男人被一声咚响弄醒,抬眼看到女人坐地上,只见她一手按捏着腰,一手捶打着腿,动作极滑稽。
他会意,勾唇一笑,扶床而起。
“疼吗?”
庄向羽轻声问道,蹲到女人旁边,伸手到她膝盖下,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背,一把抱起。
看着他利落的动作,魏星摇了摇头,以为他问的是摔疼了没有。男人却抿唇一笑,解释道:“抱歉!昨晚……可能太狂野了点。”
魏星这才意识到他话中深意,羞红了脸,低低地埋下头。
见状,男人笑意更甚。
瞥见她颈脖下依稀可见的痕迹,那是他奋战一晚的标记,心疼地在她绯红的小脸上嘬一口。
“没办法,估计憋太久了……”
他继续突自辩解,一本正经的脸色。
到这一刻,魏星才完全接受眼前的事实,她跟他结婚了。
“要不然你请假一天,好好休息。”
庄向羽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捋挤她前额的留海,再一次拥着她,像捧着个心爱的宝贝古董。
“不用!”
魏星神游归位,坚决拒绝,所有不是人命关天大事的请假,都是不道德的。
地球不爆炸,她就不请假。
“哟?这么厉害?要么今天别上班了,再战三百回合?”
他露出邪恶一笑,有点年少气盛不服输的样子。
魏星瞬时黑下脸,反问他:“你就不怕那啥尽人亡?”说完揉了揉还在酸疼的腰。
“哈哈哈!”
男人爽朗大笑,将俊脸勾勒成一幅弯曲的山水画,好似这是个很好笑的笑话。
随后他走到桌子边,将一串钥匙和一张银行卡放在桌面上。
“钥匙你拿好,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你拿这卡来置办。”他交待,又恢复安排工作的姿态。
魏星在房子里参观了一圈,还真是什么日用品、食材都没有。
“你这是把我当成管家婆使唤?”
“庄向羽!”
“我感觉我好像被你骗婚了!”她似有所顿悟,发牢骚道。
庄向羽一愣,反问她:
“我骗你什么了?骗你钱?你的钱有我多吗?”
还真是,论财富,她们哪有可比性,再说了她那点只能算是工资。
她将两样东西收好,寻思着下班了去置办点食材。
三年前,这钥匙就在她手上,兜兜转转又回到她手里。
一时间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