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阿标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毕竟这种事情不光彩。
“羽哥,上次,对不起。”阿标干笑两声说道,他不知道美菊从夜总会来这里以后龙景羽就没有进个她房间,那时龙景羽在拼命的追徐露露,就把她晾一边了,这次纯粹是为了气徐露露的不告而别。
“行了,红楼里你看上谁,那次没有满足你。”龙景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天他慌慌张张从美菊房间里面跑出来,他也看到龙景羽脸上的不悦,毕竟他的东西,他都没有碰过,让手下人抢了先,说出去,人家还不笑死他这个当老大的。
“但她你不能动,她是你们未来的小嫂子。”龙景羽说的是徐露露。
“羽哥,放心,这个我懂。”阿标也看出来,龙景羽对徐露露不一样。
“怎么样?那丫头还没有消息。”龙景羽嘴里的烟快要燃完,他把烟头扔走廊的垃圾桶里,又点燃一支。最近他抽烟有点凶。
“还没,不过学校我已经让人监视着了只要她一出现,里面就知道。”
“好。”龙景羽知道她虽然无牵无挂,没有了什么软肋,但她得上学,得挣钱讨生活,以她目前的经济能力,换一个学校根本不可能。
“进去吧。”龙景羽笑笑,抬起下巴朝美菊房间方向点点头,示意阿标。
“这.......羽哥。”
“装什么装?”龙景羽拍了他肩膀一把。
“你喜欢,我以后就不进她房间了。”龙景羽笑着说道。
女人他多得要不完,但能在他心上,让他记住名字的就好像一个。
阿标得到指示以后兴高采烈地的进了美菊的房间。
这几天的龙景羽没事就往夜总会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面,红楼也不怎么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三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徐露露,你还可真是遥不可及啊。”他看着手里夹着的烟被火苗一点点吞噬的烟,自言自语的说道。
“阿标,你说羽哥最近怎么了?老实把自己一个人关屋里。”老彭问道。
“为情所困呗。”阿标笑笑。
“为情所困?羽哥还缺女人?”老彭一脸的不相信。
“是不缺女人,但却的是心上人,这不一个小丫头片子把羽哥玩得够呛。”
“徐露露?”老彭想起那个脸上不带一点杂质的女孩,确实她真的与众不同。
“对。”
“羽哥被抛弃了?”
“没有,但也差不多。”
“啊?羽哥被女人抛弃,这说出去还不让道上的人笑掉大牙。”老彭喝到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别说老彭这个大老粗不懂男男女女的这些恩恩爱爱,就连阿标也不相信一向杀伐决断的龙景羽这次居然会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丫头给整了。
“别管了来,喝酒。”阿标学着龙景羽的模样柔柔眉心但好像始终弄不出他的霸气模样。
徐露露来到徐寻寻和程立的坟前已经是凌晨了,天还没亮,浓重的夜色里她在他们两的合墓前坐下来,与其说是墓还不如说是一处孤坟,土堆上立着一块石碑,去什么都没有刻,徐瑶瑶也要凭借自己留下的记号才能找到他们的墓。
她掏出打火机拿出三根烟点燃,两根放在墓前,一支放在自己嘴里,好久没有抽烟, 烟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但人早就不是那个人了,或许现在的她需要尼古丁来麻痹自己。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坐着。有时候情绪太多,反而没有情绪了。
她没有那个条件买飞机票,客车都买硬座,经过两天两夜的奔波,回到这个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她揉揉自己的脚腕,想像以前一样躺在姐姐怀里撒娇:“说姐姐,我好累”,可荒山野岭的矫情给谁看呢。
徐露露把脸埋进自己双膝里,闭上眼:“姐姐,姐夫,我回来看你了,我感觉好累,面对他必须得强颜欢笑,明知道他就是害你们的凶手,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我不是来诉苦,只是走累了,想回来这里歇歇脚,看看你们,我知道,你们要是知道我跟龙景羽较量,肯定会骂死我的,可是已经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办法了,你们在天之灵保佑我成功,事情结束之后我就回来,天天守着你们。”
“守着他们有什么用,现在的他们连灵魂都不得安宁,死了连做像样的坟墓都没有。”
一个声音在她身后想起,徐露露一惊倒不是害怕传说中的鬼魂,但这里除了她没有人知道。
她回头看了一眼,是个女的,一身黑衣,淡淡的妆容,她觉得有点面熟,但是想不起来了。
“你是?”她眼里有点恐慌。
“徐露露,我弟弟的笔记本里有你的名字,而且我们见过面,在龙景羽的醉生。”陌生女子说道。
“醉生?”
“对,你的海底唱得不错。”她笑笑眼里带着善意。
“你是?”她再次问道。
“程美菊,在醉生艺名叫黄玫瑰,现在也在红楼。”
徐露露想起来了,可是这反差太大了吧,醉生的黄玫瑰性感风骚。
“这......?”
“如果我不这样,怎么接近龙景羽?”她看出她的疑惑。
“姐夫不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吗?没有亲人。”
“我大伯没有子嗣我一出生就被我大伯抱走了,所以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我大伯的女儿,直到程立出事吧,我才知道真相,那天我本来准备去殡仪馆领他的骨灰,但没有想到被你领走了,我跟着你来,才知道你把他们两个葬在这里了。”
“还有烟吗?”她问徐露露。
“有。”她从包里掏出烟盒递给她。
“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徐露露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怎么做。
“回到他身边吧,现在红楼都知道你是他最在意的女人。”她说道,眼睛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程美菊点燃烟吸了一口。
“是吗?”
“是的,这两天他把怒城都差点翻遍了在找你。”
“他不是在意我,他是输不起,别看他平时趾高气扬的,其实骨子里很自卑。”
“所以你才是他的软肋,你在他身边才好找证据,我是靠不近他了。”她自嘲的笑笑,想起他把她让给阿标就恶心,但阿标是他的左膀右臂,也是一个突破点,所以她选择留下。
“我明白,趁着他现在对我还没有厌倦的时候。”
两人就这样坐着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一直到东方发白,太阳缓缓升起。
她该回去了回那座她厌倦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