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龙景羽捏捏她小脸。
“行,带你先去吃饭,饭吃了送你回学校,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不进学校,就在门口。”他还是投降了,他自信这这丫头不会离开他,但他这次好像失算了。
那天下午,徐露露就坐上了回广市的火车,那个城市对于她来说不在于紧紧是童年时的回忆,也不是少女时期的心动忐忑,那个城市埋葬着她的至亲至爱的姐姐和疼她入骨的姐夫。
那两个人的名字叫程立,徐寻寻。
在她记忆里,姐姐年长她好几岁,所以在父母死后,虽然寄居在姑姑家但姑姑和姑父家,但姑姑和姑父出了管她们一日三餐以外,并不怎么关心她们,姐姐是她的主心骨。
她十五岁那年,大学刚毕业的姐姐领着男朋友回来了,姐姐的男朋友长大高大英俊,但就是身份有点特殊,混社会的,姐姐说是来接她,以后她们就不用寄人篱下了,果然,那以后的三年里她确实很幸福,姐夫很爱姐姐,也连带她上也爱屋及乌了,但这种情况只维持了两年,姐夫和姐姐就出事了,直到那天她才知道姐夫是警察,难怪姐夫会教她简单的擒拿格斗,说为了自保,姐夫一直卧底在毒枭内部,身份识破,连带姐姐也遭了殃。
姐夫因为身份特殊,连一场正式的葬礼都没有,姐姐的单位到是给她搞了个简单的葬礼。她偷偷拿了点姐姐的骨灰盒姐夫葬在一起,她知道他们两人都希望在一起。
为了她的安全,程立的上司改了他们的档案,所以,龙景羽当初让阿标查她的时候什么都查不到,但徐露露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一起吃大排档的第二天龙景羽就让阿标来广市调查她的身份,看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龙景羽的名字是徐露露在整理姐姐姐夫的遗物的时候知道的,只有一个名字但是足够了。龙景羽在西北亚名声不小,只需要稍稍打听就能知道不少消息,她开始她的复仇计划,为了姐姐,姐夫,她一定要了龙景羽的命,她用自己作诱饵,时而清纯,时而妩媚,但她好像低估了龙景羽这个人阴狠毒辣。
到了广市的她关了手机,她不想让龙景羽的一点点气息带到这个城市,尤其是这个家。
她不知道时,在她离开得第二天龙景羽就把怒城翻了个天的找她。
她更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的那天许宇浩在学校外面被几个陌生人袭击,打成重伤住院。
处理完夜总会的事之后龙景羽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驱车去了学校准备接徐瑶瑶去吃饭,他没有让阿标开车,他想和她单独相处,喜欢看她那张干净的脸,清澈透明的眼睛,生气时嘟着的小嘴,恨不得把他吃了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他笑笑,他是着魔了吗?一个小屁孩而已,或许他太肮脏了,她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样换起他心里的那一点点善良。
他驱车到了学校,并没有进去,他尊重她,既然她怕招摇,那他就在外面等她,拨出她的电话号码,但手机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
他脸色一变,刚刚柔和的面孔突然变得凌历起立,他阴沉着脸打开车门下车,走进学校里面,他知道她的宿舍,直接进了宿舍,假期没有什么人,宿舍里只有一个女同学,哪位同学告诉他徐露露昨天下午背着个包出去了,问她去哪里她也不说,就说心烦想出去走走。
“心烦,她心烦什么?”他叹了口气在车上坐着仰头靠在座位上想着心事,这是他第一次为个女人叹气,他发现自从认识徐瑶瑶以后他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笑容也越来越多了,连阿标都说:“羽哥,最近你爱笑了。”
他入戏了,但这丫头好像不识好歹,居然躲他,最好别让他找到,不然有她好受的,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个冷笑,驱车去了红楼,他又不缺女人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
龙景羽的衬衫还好好的穿在身上,目光深幽,没有丝毫的迷乱,眼前是跪趴着的光裸的背,手感滑腻,顺着背部向下,他的手掌控着那截纤细的腰防止她因为一次次的的撞击而瘫软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龙景羽居然在美菊房间呆了一会,美菊靠在他肩膀上看上去就像老夫老妻一样,其实在感情上或许美菊和他才是一路人,最起码年纪上般配,徐瑶瑶太小了,小得有时候他都不忍心把魔抓伸向她。
“羽哥,我最近想回老家一趟,可以吗?”美菊玩弄着他衬衫上的纽扣。
“我限制你们自由了吗?”龙景羽冷冷的说道。
“那我也得说一声呀,毕竟你是我老板嘛。”她娇滴滴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让他感觉不耐烦,他突然想起那个一生气就炸毛的丫头了,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上翘,露出一点点微笑。
“随你,什么时候走?”他问了句。
“明天的飞机。”
“好,尽快回来。”
“你不怕我不回来。”美菊仰头看着这个一脸目无表情的男人。
“你舍得吗?”他低头说了句,伸手去拿床头柜的烟,却找不到火机。
“喏,给你。”美菊递给他一个银色的金属打火机,上面一条龙盘旋在火机身上。
“这打火机不错。”龙景羽看了看说道,龙,跟他一样的姓看来是故意为他准备的。
“喜欢,喜欢就给你呗。”美菊笑着说道,其实这是她特地为龙景羽准备了已经放了好久了一直没有机会。
“为我准备的?”龙景羽低头看来她一眼。
“嗯。”
“真乖。”龙景羽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没有想像中的柔嫩,化妆品的残留物在他手指上黏糊糊的。
他翻身下床。
阿标敲敲门,龙景羽笑笑叼着烟去系自己的腰带,发现腰带上有淡淡的血迹。刚刚这腰带绑过美菊的手腕,想必是绑很了,他皱了皱眉,用拇指把上面的血迹抹掉,这才接着扣上搭扣。
阿标透过门缝看见躺在床上还没有回过神气喘吁吁的美菊,龙景羽到也大方的打开房门,让他尽情欣赏这春光乍泄的场景。
“喜欢啊,你这小子,进去吧悠着点,就行,想怎么样就随你。”龙景羽又点了支烟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