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是她能压的住的吗,都是蠢货。”
“我们的人正在试图接近若瑶公主问清事情发生的经过,好想出应对之法。”
“去办吧,我看她是日子过得太快活了。”
黑影领了冷祁轩的命令,马上消失在昭兴邸之中。
黑影走了之后,黒霄也跟了出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太子好好的一盘棋,让若瑶公主臭了满盘棋。”
黑影来不及和黒霄多言,“两人晚上好像都喝了不少的酒,其他的还不是很清楚,你好好盯着昭兴邸,虽然这昭兴邸空旷了许多也不可马虎。”
“你放心。”黒霄应到,黑影一离开她马上加紧了金陵院子的戒备,并派出了不少暗桩。
独自留在屋内的冷祁轩兀自坐在椅子上,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冷若瑶虽然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可是怎么就这么等不及和流光太子野合,平日里倒是一副公主的高傲做派,如今做出这等丑事,倒是看她日后还如何高傲的起来。
如今重要的还有流光皇后和流光皇帝的态度,想如何了这件事,冷祁轩心想,左右冷若瑶和流光太子已经成其好事了,要是流光皇帝想不认账,他也不是好惹的!
林铃儿应该快回来了,不如去汾麟探探消息,想要打林铃儿的主意,要先过程轻这一关,那就先去会会程轻和她那个青衣小子。
冷祁轩从屋内出来就运气轻功,黒霄想追上来,被冷祁轩喝止住了,他独自一人去找苏九九了。
小的可怜的院子里面空空荡荡的十分安静,冷祁轩有种不好的感觉,他先奔了苏九九的房间,她不在。
那么,青衣小子也不在了?冷祁轩再次来到廖青的房间,也是人影全无。
程轻倒是很护着这个小子,怕她不在,他来找麻烦,连人都带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冷祁轩心中更为不快,为什么一个花蝶儿一个青衣小子在她的心里都占着位置。
林铃儿还没有回来,冷祁轩想着干脆先找到林铃儿再说,说不定程轻会同林铃儿在一处。
冷祁轩已经完全忘记了他本来的目的是找到林铃儿探听宫内发生的事情,转变成先找到苏九九了。
出宫的回昭兴邸的路不止一条,无论埋伏在哪一条都会错过另外一条,冷祁轩不可能事先知道林铃儿出宫回昭兴邸的路线,便选了一个高处向下俯瞰,可以监视到几条岔路,这样就可以知道林铃儿选择了哪一条路回昭兴邸。
他一路跟着林铃儿的马车,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听的并不是很真切,不过能听出林铃儿的心情很好。
冷祁轩冷笑,冷若瑶背后给林铃儿使的绊子不少,如今却成了林铃儿的笑柄,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如今他的心情不是很好,正在冷祁轩考虑要不要给林铃儿点乐极生悲的时候,听见了,身旁的高墙那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小虎子,你又不好好睡觉,还想大晚上的跑出去胡闹,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一个女子中气十足的声音。
“娘,不是我不睡觉,刚刚我看见一个仙女飞了过去。”
“还敢说谎,我看你的屁股是不想要了,”院子里混乱的脚步声,“你还敢跑,你给我过来!”
男孩子被亲娘追的满院子跑,还不忘指了指天,“娘我真的看见了,就在那边!”
孩子他娘朝男孩子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哪有什么仙女,一个大步就抓住了男孩子的衣领子,将他拎近了屋里。
冷祁轩在院墙上看见了院内发生的这一切,对着这个叫小虎子的小男孩所指的方向若有所思,然后双腿轻轻施力,朝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追了一段路程什么也没有看见,到是有几分荒凉了起来,地势也越来越高,冷祁轩惊奇的发现他的视线比往常清晰了很多,心想应该是赤焰掌第四重的功劳。
极目远视,果然让他在山顶上隐约看见一个孤零零的人。
再靠近一些,那人一身素白色男子的衣衫很是显眼,却身姿婀娜透露出明显的女性特征,一头长发就那么随意的披散着,并没用发带束起,发尾轻轻的飞扬。
冷祁轩再靠近几分,那人似乎陷在沉思当中一直望着城外的方向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还想再靠近一点的时候,那个人影似乎被惊动了,飞快的奔下山去。
冷祁轩也运起了十分的力气追了上去,大喊了一声:“程轻,我知道是你。”
这声音在山中传来很远,前面飞奔的人影果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来。
她腰身纤细,那身平时合身的男装此时套在她的身上竟显得肥大,但是这丝毫不能掩盖她一身风华,再往上看去几缕发丝随着她的转身飞起贴在脸上,与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突然冷祁轩脑中闪过一道惊雷,那已经被忽视在记忆深处的山贼头子的声音在脑海中远远的响起,虽然当时离的很远,可是此时此刻每个字都在脑中炸响。
......倒过来,难道叫九九不成,这名字可够娘气的,哈哈哈哈。既然你们这么想死在一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点火!
不能点火!这是冷祁轩的第一个反应。
他冷静了片刻,重新找回思绪心中开始默念程轻——九九,九九——程轻。答案在嘴边呼之欲出。
苏九九!
是苏九九!冷祁轩心惊,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他竟然此时才想明白,在他眼前的程轻不是别人,正是被花蝶儿冒名顶替的苏九九,所以花蝶儿才会对程轻的身份讳莫如深。
一个本应该已经死了的人竟站在眼前,怎能让冷祁轩不心惊,擎天楼可不是一般的杀手组织,能让他们认定为死亡,绝没有生还的可能,那么面前的这个人呢?面前这个有着九九之貌的人呢。
苏九九本来办完了宫中的事情,看事情如她所安排的发展下去,也就没了继续看戏的兴致,才和风锦寒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