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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哑女3

黑花:雪媚娘和脏脏包

“来来来,烤个笳子为大花接风洗尘。”胖子一手抓着一支紫笳子的柄,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乐呵地把手里的笳子放在烧烤架上。

“胖子你也太抠了吧,我千里迢迢赶过来你就请我吃个笳子?”解雨臣不满地调侃。

只有在熟人面前,他才能卸下解当家的担子,无所顾忌地去当小花。他推了推黑瞎子。

胖子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戏精上身,捂住胸口痛心疾首:“大花你这么说可就不够意思了,胖爷我可是特意给你留的新鲜茄子,整个村子就这一,哦不,两根。”

“去你的,”吴邪差点把胖子从长椅上挤下去,他把半截玉米递过去,“小花你吃玉米,比笳子好吃多了。”

黑瞎子接收到信号,把手上刚烤好的肉塞到解雨臣手里,转头又大大咧咧地对争吵的两人说:“我看你们就是不想给解老板吃肉。大几车的肉你们还怕没得吃?”

解雨臣从竹签上咬下一块肉,小口地嚼着,一边腮帮子鼓起,此情此景让吴邪想起了仓鼠吃瓜子。

“糊了。”张起灵的眼神锁定在胖子刚从烧烤架上拿下的青椒上。

说是烧烤架,其实也就是两块石头支起一个铁网,再在铁网底下放煤炭而已。

胖子吃得就没有解雨臣吃得这么精致了,粗鲁地咬下一大块菜,他张嘴咀嚼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青色的残渣。“没事小哥,不碍事,胖子我就爱吃烤糊的青椒。”

“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苏万震惊,拿两根竹签扒拉了一下那两根茄子。

死要面子的胖子嚷嚷着苏万没有情商,苏万憨憨地笑了笑,抓起吴邪递过来的姜就往嘴里送,被那辛辣刺激的味道辣出了眼泪。

解雨臣顺势靠在黑瞎子肩上,打了个哈欠:“鱼呢?”

“这不是正在烤吗?”烧烤主力的齐师傅指了指那条鱼,“美味的诞生是需要时间的,稍安勿躁,花儿爷。”

“你都烤了半个多小时了。”解雨臣眼馋。

金黄酥脆的鱼不断地散发香气,风一吹就钻进他的鼻子里,硬生生把他的馋虫叫醒了。

“啪”,吴邪揉了揉被打红的手:“师傅你下手太重了吧。”

“那是我给花儿烤的,”黑瞎子道,“想吃?叫哑巴给你烤。”

看了一眼懵逼的张起灵,吴邪连连摆手:“那还是算了。”

张起灵沉默,默默地给面前的玉米翻个面。

到哑巴村的第一天就搞了个野外烧烧,解大官人面子也是很大了。

其乐融融的氛围下,烤鱼被烤得“滋滋”冒油。

解雨臣到底还是吃了茄子,鲜嫩爽滑的口感让他眼睛一亮,扒拉了几口。

每次在这么和谐美好的时候,总有人会出来搞事。楚哥和哑女在暗中偷窥了很久,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经暴露了。

黑瞎子给了苏万一个眼神,转了转脖子,锤了锤有些僵硬的脖颈,他又抬手给自己扇了扇风。

苏万点头,站起身:“哎呀我尿急,先去解决一下,师娘你们慢慢吃,不用等我。”

说完他就一头扎进旁边的小树林里,吴邪手指着相反的方向,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缓慢地说出来:“厕所在……那边。”

胖子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说不定苏万就喜欢这种纯天然绿色的厕所。”

“实在看不出来。”吴邪震惊。

张起灵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解雨臣,再看了看苏万离去的方向,最后在黑瞎子挤眉弄眼的表情中选择不说话。

“妈的,”苏万爆粗,“你他妈再多说一句,再多说一句老子把你和你哥舌头拔了。”苏万自小接收的教育让他不会轻易说脏话,就算和黎簇杨好两个天天把“**”挂在嘴边的人混在一起,也成为三个人中最乖巧礼貌的小朋友。

这次的爆粗实属意料之外,五人相互对视一眼,齐唰唰地往小树林奔去。

“peng”的一声,苏万红着眼把满头血的楚哥抡到树上,抓住他的衣领,拳头一下一下地落到他脸上。他半边脸肿成猪头,两根香肠嘴还在一张一合地说什么。

哑女跪倒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爬到苏万脚边,刚想打手语叫他不要打了,惨叫一声就被苏万踩中了手指。

踩烟头的动作又连踩几下,哑女疼得蜷缩在一边。

“怎么回事?怎么又是他们?”连一向倡导以和为贵的胖子都臭了脸,嘴上不断地输出,还是先把他们分开了。

“冷静一下,苏万,你冷静一下。”苏万还在不断地挣扎,吴邪按住他的头大吼:“你起码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啊。”

“师兄。”苏万大口喘息,刚准备开口:“她······”

哑女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倔强地比划:

我有说错吗?他能坐上这个位置,指不定被多少人上过,长着一张诱惑的脸,他就是故意整的吧?能和黑爷在一起也指不定是给他下药故意的……

吴邪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胖子的脸黑成锅炭,黑瞎子介于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状态中,张起灵很少有这种把眉头皱在一起的情绪波动。

解雨臣对手语只是略懂一二,哑女在那里比划的飞快他都没看懂她在说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这下一看旁边几个都变了脸,看来猜对了。

胖子放开捆住苏万的手,污言秽语听得多了,但听别人用污言秽语辱骂自己的兄弟,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哑女还有更多的脏话就不好翻译了,吴邪从腰间插出大白狗腿,苏万从袖中飞出小苹果,俨然是攻击的姿势。

“我,我警告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楚哥护在哑女面前。

黑瞎子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几人一拥而上按住他,哑女手势做得眼花缭乱,估计是在说乱七八糟的话。

“妈的,你个死哑巴说什么呢?你胖爷我看不懂。”胖子脾气一起来脏话一连串地往外蹦,此时也不顾自己不打女人的守则了,看着她这幅无辜的样子就想给她一拳。

几人打了个爽,哑女和楚哥到后面都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要不是解雨臣出声说不要打了,他们估计能死个痛快。

解雨臣俯下身去,捏住哑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缓缓开口:“你看看你现在,狼狈不堪,就像个跳梁小丑。”

“带走。”几个解家伙计从村里匆匆赶来,拿住绳子往他们身上捆了几道。

“当家的,怎么处理?”

“先关着吧。”解雨臣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黑瞎子,道:“怎么,黑爷想拦我?”

苏万不可思议地看着黑瞎子,就差在脑门上写上“师傅你疯了吗”。

黑瞎子全然不顾:“等等。”

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笑得好像人间的撒旦:“这两个人任由解当家处置,但在那之前,我要让他们为他们污辱花儿爷的行为付出代价。”

解雨臣在心里乐开了花,老实说,这么狂拽不近人情的狠角老齐,带感极了。

“请便。”解雨臣在他经过时勾了勾他的小指。

黑瞎子挑眉,小指尖在他掌心蹭了两下。这种时候还能调情,只能说二位爷真会玩。

哑女惊恐地看着一步步走向她的黑瞎子,内心对他浓浓的爱慕一瞬间全部转化为深深的恐惧。她想说话,但双手被绑住无法动弹。

“别怕,我下手很快的。”黑瞎子挂着一抹邪笑。匕首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长达10厘米的血痕,从下眼角下到右脸颊,可悲却不值得同情。

鲜血一滴一滴地流到脸上,泪水鼻涕和血混合,丑如罗刹。“看着顺眼多了。”

解雨臣摆手,“带走吧。”

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妹妹,你知不知道我妹妹有多喜欢你!”楚哥声嘶力竭,想着马上就要死了就干脆把想的一股脑说出来:“解雨臣哪里比得上我妹妹?和我说的一样,他有现在的成就指不定被多少人上过,到处发情,活该和男人在一起被草。到时候你后悔也没用,你己经没有机会和我妹妹在一起了!”

他深吸一口气:“我一直拿你当妹夫的,你是不是被解雨臣威胁了?你和我们说,我们会相信你的。”

他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嘴里的胡话层出不穷,疯疯颠颠的。黑瞎子冷笑了一声,看来下手还是太轻了。

哑女和楚哥被关了七天,这七天里他们几乎把前面二十多年没有经历过的苦难全部经历了一遍。

苏万大学选修的是眼科医学,但他的计算能力是全系最强的,处理数据,统计数据,都是他的日常工作。

一个人在一周内吃多少食物,喝多少水才能一直处于濒死状态,苏万了解并实施的很不错。

哑女和楚哥的伤口经过简单处理,在开始结血痂时又被人拿镊子轻轻地把那层痂撕下,再往伤口上撒上盐巴,绝对让他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哑女连手都抬不起来,苟言残喘,那一刻她对解雨臣的憎恨到达了顶峰。

“苏万,放我进去。”

“师娘,你怎么来了?哎,可是他们……”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解雨臣打断:“开门。”

“好的,解老师。”苏万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钥匙,迅速地把上锁的木门打开,毕恭毕敬地让路。

解雨臣左脚踏入门内,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哑女有感应似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她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她无声地张大嘴,这次连“啊”都发不出来了。

“招待不周,多担待。”解雨臣径直走向正中间的桌子,水还是温的,他抓起热水壶的柄。

给丧家之犬的两人沏了一壶热茶,玻璃杯中半满的黄色液体被放在他们面前。

楚哥因为伤势太重至今没有清醒,唯哑女一个人死死地盯着他。他倒不介意:“不客气,算我请你喝的。”

装作沉思了一会儿,又好心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不方便。这样好了,我喂你喝。”解雨臣弯腰,蹲下,把提着的热水壶放到一边,两指一用力,拿起杯子。

狰狞的伤疤把她的脸衬得更可怖,她双腿往后挪,不住地摇头,拼命反抗。但都无功而返,解雨臣捏住她的腮帮子,被迫张嘴时就把手中的热茶给她灌下去。

一百度的液体就这么从她的喉咙流向身体各处,火辣辣的麻弊感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哑女痛得在地上打滚,解雨臣好整以暇地看着。

等得她挣扎的不那么剧烈,他缓缓开口:“好好的茶,浪费了。”他又倒了一杯,放到她面前:“再喝一杯吧。”

眼看着哑女不回答他又想“帮”她,哑女疯狂往后退,妄想逃离他,挣扎间一眼就看到了一边的热水壶。

宛如回光返照,她从地上蹦起,发了疯似地往热水壶的方向走去,在拿到水壶的前一秒被解雨臣抓着头发拉了回来。

“你是想要这个吗?”解雨臣提起热水壶,摇了摇,把剩下的半壶热水尽数泼到她脸上。

“师傅,等等,解老师他还在里面。“苏万平时说话很小声,此时徒然提高音量,明显是在给门内的人通风报信。

“二徒弟,让开。”

解雨臣一皱眉,把手上的水壶一丢,溅起的水撒在他裤脚上,端起床上凉的水就往自己上衣上倒。

胸前湿了一大片,哑女不明所以。“啪嗒”一声,解雨臣抖了抖衣服,贴身的小刀“掉”了下去。

哑女像只蜥蜴一样爬过去,也许是仇恨激发了潜能,她把小刀捡起来握在手中,怒急攻心,她当机立断就想拿小刀捅死解雨臣。

抬手抵住她的手腕,解雨臣眼都不抬,一手在不停地揉皱自己的粉色衬衫:“别急,待会我站着不动让你砍。”

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雨臣就着她的手往自己小臂上划了一道,又把桌面剩的最后一杯热水往自己身上倒,雪白的胸膛顿时红了一大片。

他轻微地皱了下眉,“嘶”了一声,冲哑女招手:“来吧。”

哑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凭她缺氧的脑子她实在猜不出解雨臣要干什么,她双手举过头顶,小跑着向他冲来,小刀直击脖颈。

黑瞎子恰好在这时推门而入。

先下手为强。

解雨臣顺势下腰倒在桌面,从远处看像是哑女把刀尖往他脖子上压,殊不知哑女被他擒住两只手腕,好一出自导自演的好戏码。

一眨眼的工夫,哑女己经飞到了三米开外。小刀脱手,稳稳落入黑瞎子手中,他维持着出脚的姿势。

哑女干呕了几声,胃里翻江倒浪的滋味不好受,她捂住被黑瞎子踢出一脚的腹部,抬头刚想解释。

黑瞎子逆着光,周身的冰冷气场肉眼可见。居高临下地蔑视她,把解雨臣那上位者的气焰学了个九成九:“你,想干什么?”贼喊捉贼。

解雨臣上前一步按下黑瞎子蠢蠢欲动的手,拢了拢凌乱的衬衣,开口:“瞎子,没关系的,她也不是故意的。”

这话真是白莲花味十足。该说不愧是小九爷,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呵。”黑瞎子冷呵一声。

不是的……是他,他自己弄的。愚蠢如哑女也知道自己被诽谤了,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打手语:

是你,是你这个死贱人弄的!你污蔑我!你不得好死!你,你活该被男人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的对,可能,是我的错吧。”解雨臣装模作样地挤出几滴眼泪,他面容极好,宛如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演不下去了。解雨臣差点被自己这语气逗笑。

哑女哪儿见过这种颠倒是非的场面,当即立断就拖着一瘸一拐的脚想为自己辩解。

演着演着演上瘾的解雨臣:“没关系的,瞎子,都是我不小心的,和她没关系。”

哑女憋屈极了:不是的,黑爷你听我说……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不相信花儿?”黑瞎子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好意思,我帮亲不帮理。”

哑女目瞪口呆。

解雨臣挑眉,勾唇。看来他早就看出来自己在演了。

吴邪拉着苏万蹲在门边,无声地鼓掌。

“然后呢然后呢?”杨好性子急,像拍门一样拍了拍苏万:“你倒是接着说啊,苏万。”

苏万卡壳,眼底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我忘了。”

“哎哟你忘什么不好,偏偏断在最精彩的时刻。”

杨好正恨铁不成钢,黎簇插了一句:“后面的我知道,吴邪那神经病非要和我说。”

“草!合着就我一个人不知道?还是不是兄弟了?”拍案而起。

黎簇赶紧:“好哥你消消气,消消气。”

“鸭梨,你快说。”苏万抱住杨好的腰,防止发生兄弟相残事件,急得大叫。

“那哑女得罪了解老师,下场能好到哪儿里去?听说她被黑爷丢在边界了;她那哥哥也和她一起去了。中缅边界毒贩子多,吸毒或被当成运毒工具也就这两个下场。“黎簇语速快得仿佛开了二倍速。

“大徒弟,月底了,该还钱了,”一道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

铝三角赶紧让道,吴邪逃命都没有这么快:“小花都不急你急什么?”

黑瞎子哪儿有刚刚话语里的狂拽酷哥形象,脚上的人字拖都快脱脚了。

两人就这么你追我赶,胖子和小哥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解大资本家端着杯热茶,正悠然自得地喝着。

三人对视一眼,转移了话题。

管他劳什子哑女,谅她再怎么作也影响不了他们,不想了不想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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