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愫：“陛下对我么?”
“望大人思量思量。”公公追上已经走远的燕无渊，留下了一句值得思考的话。
“沈大人觉得陛下对于您是什么样的情感呢?”
＊＊＊
“陛下选秀之事。”
燕无渊：“……”
“沈大人觉得怎么样?”燕无渊看向坐在丞相位置的沈清愫。
“选秀之事，当看陛下。”
武将：“陛下，臣当应充盈后宫，为皇室血脉开枝散叶。”
文管：“陛下，如今朝堂不稳，臣以为应先稳定朝局。”
“且先帝驾崩不足数日，还有许多遗事要处理。”
武将：“你放屁！”
文臣：“言语粗鄙！”
武将：“你个老东西老跟我作对干嘛！我说的可有错?”
文臣：“满口胡诌。”
燕无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另一名公公跑到燕无渊旁边，说着耳语。
燕无渊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音量问：“什么都没问出来?”
“没有，已经死了。”公公仍然低着头回答问题。
燕无渊：“下去吧。”
“是。”
“二位可商量好了?”沈清愫看燕无渊是想问两位大臣什么，于是主动出言制止二人的争吵。
“呃…沈大人。”
文臣突然抛出一个与之前毫不相关的问题：“前朝皇帝后宫还未遣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沈清愫细想：按规矩，无子嗣的要……
燕无渊：“……”
燕无渊看了看沈清愫：“……”
沈清愫回应他的目光。
“按规矩。”
“不可，陛下。”沈清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的头磕了实实的一下。
燕无渊装听不懂沈清愫的意思：“沈大人怎么又跪?”
“那些人无罪，陛下最是仁慈。”他埋着头说。
文臣也跪了下来：“沈大人说的是。”
武将恍然大悟：“好你个叶煽，你在这儿等我呢?”
“闭嘴吧！祈长忆。”叶煽跪在那里，斜着头对他说。
“好你个叶煽，如你名字般最会煽风点火。”
“祈长忆，长忆，长忆，也没见你有过三思。”
“够了。”燕无渊拍了一下自己的龙椅。
“两位大人倒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臣，不敢。”这时候叶煽和祈长忆倒是有默契了。
沈清愫：“陛下息怒，陛下三思。”
燕无渊：“……”
“按沈大人的吩咐。”
沈清愫又磕了一个头：“陛下英明。”
叶煽：“陛下英明。”
＊＊＊
燕无渊推翻政权，但并未重新修整皇宫，只是对于不满的地方略加修改。
“陛下。”公公在一旁研磨。
“女官，谰官。”
“不下，这位陈大人才资卓越，所以才被选为谰官。
“燕国历代倒是无女官。”
“所以陈大人更是厉害了。”
燕无渊看着奏折。
还当朕是傀儡吗？常侍！哼！
公公：“陛下，处理前朝余孽的事。”有些事不方便皇帝自己开口。
燕无渊：“沈大人是时候需要去微服私访了。”
“是。”公公明白，届时他需要支开沈清愫。
“朕要上朝余孽连根拔起。”
公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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