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有别

［系统，你怎么这么不靠谱。］

［本系统为正规系统，穿越者无任何权限得到系统的帮助。］

［为什么我看的都有啊?］王依懊恼。

［部分世界系统为Bug系统，破坏世界平衡，如有发现立即由时空管理者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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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造不出来……”王依俯首禀告

燕无渊透过冕旒俯视她：“造不出来?”

他动了动手指头：“杀！”

“陛下。”沈清愫面向燕无渊跪着。

“但臣女造出了新的吃食。”王依急忙打断燕无渊的指令。

“此物名为冰激凌。”她拿出一个托盘，上面满是冰块，中央有一个碗，碗里的吃食应该就是她所说的。

“满是冰块，此等奢靡！”王依没有得到夸赞声，她得到的反而是大臣的呵斥。

“什么奢靡，这不过是简单的吃食。”她与大臣吵了起来。

全然没有顾及皇帝和丞相说了什么。

沈清愫叩首：“陛下，她并无犯下大错，不可杀。”

燕无渊手指头不耐烦的敲打。

“先生。”他转换了称呼。

“你说她不仅没有如承诺造出火药，且如此奢靡并不致死是吗？”

沈清愫仍然跪着：“……”

燕无渊：“大殿之上她顶撞朕，且大声喧哗，倒是朕的错了?”

沈清愫还是跪着：“臣不敢。”

燕无渊眼神阴暗。

“……”他眼神示意公公。

“是。”

在一众大臣的注视下王依被带走了。

“沈大人怎么跪着?”终于有臣子意识到丞相在跪着。

燕无渊瞪着问出这句话的人。

燕无渊：“起来。”

沈清愫仍然无任何动作：“陛下还没答应臣。”

“起来！”燕无渊明显怒了。

“沈大人起来，快起来啊……”有的人小声劝慰。

“既然诸位爱卿无事，那便退朝。”

燕无渊抚袖而去。

“沈大人你这是做什么?”臣子站到沈清愫身边寒暄。

“没什么。”他望着燕无渊的背影摇摇头。

沈清愫不愿在朝堂上拉帮结派，对于臣子们的示好和讥讽他都充耳不问。

他回到自己的居处。

“自视清高！”

一旁的臣子看到他这副模样暗骂。

＊＊＊

“怎么了?”他察觉到自己的婢女今日神情不对。

“回大人……”小誊支支吾吾。

他推门进屋，“陛下。”他刚要下跪。

“不必，先生不必向我下跪，像从前那样就好。”燕无渊坐在上庭的椅子上。

沈清愫自知不可便拱手：“君臣有别。”

燕无渊喝茶的手一顿，贴身公公会意上前接下。

“沈大人，陛下既然让你，你就照办。”公公察觉到陛下的脸色。

沈清愫：“规矩不可破！”

“什么规矩！你偏要和朕作对吗？整个大燕国都是朕的，你有什么资格。”他将杯子摔倒沈清愫的脚下。

沈清愫看着脚边破碎的杯子。下朝时间早现在天色不暗阳光反倒很是耀眼。

燕无渊对于沈清愫的反应感到失望。

“沈大人，陛下对您，您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陛下这般包容您。”

处在皇帝身边的公公没有一个是不圆滑的。伴君如伴虎可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