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严浩翔没有回家,到现在从贺峻霖的嘴里才知道,梁鹊从昨天就已经没了人影。
“两天?”没有任何人通知他,严浩翔一点都不知道,“可能去哪玩了,不用担心。”
说起这种话得心应手的,好像在对贺峻霖强调:这是我的妻子,她的去向与你无关。
其实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了。即使不爱在家待着,梁鹊也从来没有过夜不归宿的先例。问起来住家保姆却说,“夫人的事我管不了。”这下严浩翔也拿不定主意,说不定有很多次,趁严浩翔不在,她便也玩疯了,没回来也没人提过,没人管的住梁鹊,这或许根本就不是第一次,而是被严浩翔撞上的一次。
严浩翔知道点梁鹊在张真源身边的情形,总是想着逃跑,最后也没有逃出去。
在严浩翔这儿,给了梁鹊自由,却也是给了梁鹊无数双盯着她的眼睛,无处可逃,这些眼睛睁着就像张大了的嘴巴一样要把她吞噬。
只有她想要逃跑的时候才会被反噬,用的力越多,就攥的梁鹊越紧。梁鹊一般不挣扎,但平常不挣扎,偶尔呢,说不定哪天冒出来的想法,又有什么亡命之路要让她走上。
严浩翔跟贺峻霖也算有过交际,安保压着贺峻霖都快跪下,他也没有还手的意思。
“她不在这儿,那她会去哪儿?”
每天闲逛,但每天的生活也就是两点一线,那么几个地方都找过了,老板一天要回答无数个人关于梁鹊的问题,见了梁鹊都要叫着姑奶奶让她别来了,梁鹊倒是有自己的一套说辞,“他们只问我有没有来过,对吗?”
“是。”
“没有说我不能来,对吗?”
“……”
对又不对的,老板没什么话反驳,只得经常为他们指路。这次问到不知道梁鹊下落的时候,自己还心虚的一下,是真没见着人,却像是在为梁鹊梁鹊隐瞒什么似的。老板举起三根手指尖状就要发毒誓,还没等手指举过头顶,面前的人已经拐出了门厅。他松了一口气,客人问他买一桶泡面,他忙别的去了,也忘了这事。
第三天,梁鹊依然没有踪影。
“不是你还会有谁?”
严浩翔和贺峻霖见的最频繁的一次,两天里见了两次面,为的还是同一件事。
严浩翔昨天的态度,贺峻霖特别不满意,过了他心急如焚的时候,急的该是严浩翔了。
如果说梁鹊有危险,那最大的危险应当就是贺峻霖。严浩翔想不到有谁能比贺峻霖更容易接近梁鹊。贺峻霖的样子可疑的像是就是他把梁鹊藏起来了然后还要来挑衅他,不说要拿什么换回梁鹊,而是让严浩翔自己猜。
“她有没有和你提过什么可疑的事情?可疑的人?”
“没有。”
见面的时间都少,梁鹊说的总是两严浩翔不爱听的话,回来就进房间呆着,说不了几句也就散了。严浩翔也没有什么话非要和梁鹊说不可,一直认为她至少知道分寸,现在看来,高估梁鹊了。算来算去还是把自己算计进去了。
“你根本无法为我提供价值。”诚意不足,没有交换情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