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和,宋府。
“煮茶呢?”
唐若踏进宋雪书房。
宋雪扭头,显得有些惊喜:“快来,这可是好茶。”
唐若坐到宋雪跟前,盯着茶杯看。该不会又是古董吧?
宋雪见唐若呆呆的样子,道:“怎么啦?”
“没……”唐若喝了口茶,“近来可好?病情如何?”宋雪一手托腮,一手拿壶给唐若倒茶:“郎中说病不好治,时间不长了。”
唐若叹气。
“呵。”宋雪苦笑,“天生这个命。”
“总有方法治的。”
宋雪把一绺头发撩到耳后,望向窗外。雪白一片,粗树干光秃秃,落了白。游人青丝染霜雪,凝了些,化水流下。这雪,不冷,倒暖暖的。
许久,唐若走了。
宋雪咳嗽,轻轻笑着。朋友挺多的。
野花,什么时候再开,可否待他归来,一起盛放。那时,可是春?我可否等到?罢了,待雪融,待金甲身披红袍,待我病愈之日,开得绚烂,开得更有烟火气。
“小姐,老爷叫您去迎客厅,有位厉害的郎中来了。”
“哦。”宋雪应道。
迎客厅内,一位俊俏的少年正襟危坐,一袭玄衣,上有些神兽图案,却不显得华贵。这位郎中,看上去年轻,但眼中深沉,应是经验丰富的郎中了。
宋雪先是行了个礼,随后坐下。
“婉清,这位是秦彦,秦郎中。”宋老爷介绍说。
秦彦语气恭敬,却面无表情。
“宋小姐。”“嗯。”宋雪欠身。
“秦郎中可是谙州最厉害的郎中,任何疑难杂症他都能治好。”宋老爷对宋雪道,好像找到了救星一般,“秦郎中,要是您能治好婉清的病,我们倾其所有感谢您呐!”
“谙州啊,嗯……”宋雪思索。
秦彦道:“宋小姐,谙州,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位故友来自谙州,想起他来了。”宋雪答道,“兴许秦郎中认识呢。”
话题没有再继续,秦彦便为宋雪开始把脉。秦彦沉思良久,说:“这病真是怪,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宋老爷焦急地说:“那能治吗?”
“我试试。”秦彦在药箱里翻找着,随后掏出一串的银针,他找准了穴位,把银针扎了进去,“接下来几天可能会有些痛苦,宋小姐,您……”
“能忍受。”宋雪说。
“这样,”秦彦把针拔出来,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药方,递给宋雪,“此药每日煎一次,分三份,早中晚各喝一次。药性与您身体里的毒素会相互作用,也是以毒攻毒吧。”
他顿了顿。
“腹部会酸痛,以致全身乏力。若您不可忍受,在下还有另一副药方。”
“不用了,谢谢你,秦郎中。”
“嗯。在下还有些事要办,先告辞。”秦彦作揖,道过别后便离开了宋府。
但愿一切安好,但愿什么坏事都不会发生。这是宋雪的愿望。
自己病不病的,也没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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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洲无垠我,寂洲,拖更了……我算算……
……
寂洲无垠5个月!
6
寂洲无垠没6个月啦
我感叹一下,不是说6个月
寂洲无垠好吧,拜拜
啊?你等等,这么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