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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殅

浮殅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小小的种子开小小的花

在大大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大大的种子开大大的花

在特别大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特别大的种子开特别大的花

在小小的庄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挖小小的坑种小小的瓜”“殅殅错了,清兰不是这么唱的”

林栖阁厢房后的药园内一脸认真纠正自家妹妹的是经不住殅殅再三央求的墨兰,两个小姑娘正在挥舞着小锄头把药草一颗颗挖出来,墨兰小心翼翼避免挖伤药草根部,半夏告诉她伤了根部的药草便不容易种活了,不过一园的药草都要挖来带走吗?墨兰心里觉得不太可能,可是听阿娘说爹爹要把园子卖掉了。“哼,她怎么唱 我就要怎么唱吗,我就要挖坑种瓜,

在大大的庄园里面挖呀挖呀挖”墨兰见此一笑也继续跟着一起哼唱“挖大大的坑种大大的瓜,……西瓜,甜瓜,哈密瓜……”墨兰继续道“黄瓜,南瓜,苦瓜……”“姐姐,我不要吃苦瓜,我要吃西瓜……”就在两个小姑娘纠结吃瓜问题的时候

  

刚回林栖阁的紫苑正跟着雪娘进里屋去见林姨娘。紫苑一进不由的放轻了脚步,规矩肃穆的跟着雪娘身后,“紫苑回来了”,“说说看,”空中传来轻柔的声音,紫菀下意识抬头向声音来源看去,只见那女子乌发绾了小髻,只戴了支素银莲纹簪,身上穿着藕荷色莲纹的缎袄,水青色的折枝纹罗裙,一双弯弯如新月的黛眉似颦非颦,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摇曳的荷花,细腻的笔法,画的竟是院里的景色。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女子沐浴在在光晕里,脸庞朦胧秀丽。“姨娘等你回话呢”紫苑问言连忙回神恭敬道“卫姨娘母子已经稳定了,大夫说已无危险,只是身子亏损的厉害以后要小心娇养着,七姑娘醒来后呆呆傻傻的,说是烧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六姑娘也去看过七姑娘了,老爷已说动老太太照管卫姨娘那边,太太那边正忙着收拾整理去登州的东西,还有就是听说大少爷近日归家”“嗯,做的不错,下去领赏吧”待紫苑退出房间,

“呵,总算没浪费那上好的药材”林噙霜讽刺道,雪娘见状上前来整理桌上的宣纸,“多亏了姨娘忍痛割爱,让出那救命的药,今救了两条命,是替姑娘积福,”“那是给殅殅备着的我忍痛割爱,到时痛的是殅殅,那药我已是好不容易求老爷寻来的,是殅殅的救命药,殅殅还没用上呢,她到来求,呵,一个个都知道我定不愿意给的,便让清兰那丫头来跪地哭求,哼,事事都推别人出来做,面上装得清高”雪娘见林噙霜神情不忿便道“清兰姑娘哭成那样,口口声声说不想失去娘亲,看得人心疼”林噙霜问言也是一叹“那丫头倒是一贯伶俐,直接哭到殅殅面前去,若不是殅殅开口,我是决不把那救命药让出去的,对了,殅殅墨兰在做什么,瞧瞧去”

  

待林噙霜到了药园就见到了挥舞着锄头挖药的墨兰殅殅,只见两个小姑娘红彤彤的脸蛋上沾了些许泥点子,额头上汗珠正往下淌,混着泥点子 ,活脱脱的两只小花猫,林噙霜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个小姑娘在自家阿娘出现在药园的时候便停止了动作,不约而同的扔下小锄头,扑向阿娘怀里,就着脏兮兮的脸蛋衣裙在娘亲怀里撒娇“阿娘,这些药草都能带走吗?我跟殅殅已经挖了不少了喏,到时候都打包带走,到登州后再种上是不是”墨兰向自家阿娘确认到,还没等到林噙霜回答,殅殅急问道,“那我的树,我的猫我的花,都要带过去哦 对吧,阿娘”望着两个女儿殷切的目光,林噙霜尽管不忍,也还是安抚道“药草,树,花,到登州后都会有的,猫嘛肯定会带上的。好啦小花猫,回去洗漱去吧,快要到去请安的时辰。你们想脏兮兮的去被你们五姐姐笑话吗?”两个小姑娘闻言就都明白了阿娘的言下之意,这些种的东西都不会带走的,会在登州种新。“也是要挖走的话,阿娘早让半夏她们动手了,刚半夏认真教导她们怎么挖 不过是由着她们玩罢了,都挖走的话太麻烦”墨兰如此想着 ,未免有些不舍,自己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虽不是一草一木都是自己种下,但到底闹着玩儿似给这些花草浇过水,修剪过的。卖了的话,花就是别人家的了,不知后来的主人家会不会好好对待它们。

而此时莲花池畔的院子里,丫鬟正在嬉笑玩耍,姚依依怔怔的蜷缩在床上,就在几个时辰见,清兰小姑娘来照例来看自己,照例讲着从前种种试途唤醒明兰的记忆,姚依依见清兰小姑娘讲得投入 颇有声泪俱下的感觉,姚依依心里觉得难过起来,似乎是这具身体在难过,姚依依很想说些什么,奈何小明兰走得彻底,一点记忆没给姚依依留下,不,还是留了的,姚依依心下腹诽,留下了对亲人的感情。正当姚依依打算继续办哑巴的时候,清兰小姑娘停下了絮絮叨叨的讲述突然轻声发问“我的明兰死去了,是不是,你不是我的明兰了”

姚依依闻言大惊 ,只听清兰继续道“你是谁,其实从你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你不是明兰了,你是别的什么人,”清兰哽咽着“把明兰还给我吧,求求你”姚依依静静的望着清兰,结合这几天从外面小丫鬟的聊天中得知的事情,已经无比无比确定清兰同自己一样,只是清兰来得更早,听丫鬟描述,清兰若兰自小聪颖,从过往事件中不难知道清兰是同乡,且是胎穿,而那个经常来看自己若兰则不太能看出来,好像真的只是个聪明的小孩子。不过是藏的深也不一定,在这个吊诡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

“还给我吧”清兰还在继续哭,姚依依从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哀伤,那是属于明兰的哀伤,姚依依觉得愤怒又委屈,“是我的过错吗,难道是我的过错,我失去了一切……我才是受害者”姚依依满心愤怒,自己好不容易从政法大学毕业考公上岸当了民事庭书记员,姚依依年轻的心灵在经手了诸多分家产争遗产这些事务后饱受沧桑后跟着上司去贫困山村支援,在吃尽苦头终于可以回城有升职机会后,姚依依死在泥石流里

对此姚依依只想说,保护山林人人有责乱砍乱伐,断子绝孙,

  姚依依觉得自己好歹自己算半个因公殉职的半个烈士,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看个小姑娘把自己当个恶鬼来控诉自己离开,这是我想离开就能离开的吗?“是我想的吗,我想你很清楚,清兰”,清兰抬眼看她,知道一切已成定局,这是她这段时间来第一次开口叫她清兰,却是明明白白告诉她,她失去了自己的姐姐,清兰缓缓起身,往门边退,“你自己保重,不要相信若兰那丫头,她害死了明兰,是她引着明兰去水边的”

  说完清兰边出了小院,丫鬟们见两个小姑娘在屋里吵架,八姑娘又伤心的走了,一时有些惶恐,直到六姑娘的到来,丫鬟心才放下来,

姚依依见若兰又带着糕点走进屋里,满心疑惑,清兰说是若兰害死明兰,不知有几分真假,或者是误会,看这个若兰的言行,或许明兰落水跟她有些关系,但不是有意的,所以现在拼命对她好,是在愧疚表达歉意,姚依依心想“有清兰和自己这个例子在这儿,这个若兰究竟是什么情况,她知道明兰壳里换人了吗?”“明兰,你发什么呆,这次我给你带了枣泥糕,你快尝尝,”若兰笑咪咪地把糕点递给姚依依,哦是明兰 虽然不想承认,但姚依依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是5岁的盛府庶女盛明兰。其实别的不说,若兰这丫头每次来都会给明兰带些水果糕点,还会打发丫鬟们出去聊天吃零嘴,甚至还会特意给丫鬟们带零嘴,说是她们照顾明兰辛苦了,就算走了也会让礼貌的告别,六姑娘的以礼相待,带来的零嘴让这些丫鬟的八卦事业开展得如火如荼。

  原本在屋里侍候的两个丫鬟们也听得心动,便告诉明兰,她们就在屋外侯着,有需要可以唤她们,明兰巴不得她们都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想伸腿就伸腿,想趴青蛙就趴青蛙,有利于穿越后初期情绪恢复,两个丫鬟得了明兰点头应允后出门参与了八卦大军。不过她们按照明兰的身高桌前摆放了几把高低不一的凳子放便明兰爬上爬下——

在明兰蜷缩在床上思考未来的时候,忽听“府里的规矩变成这样了吗,随意议论主子”一个玄衣少年出现在院里只见这少年肤色白皙,乌发用一根木簪别着,面容清逸俊美,丫鬟们见之大惊慌忙行礼,“见过大少爷,”“大少爷”明兰心想,这家嫡长子不是在白鹿洞书院读书吗?这是回来了,对于这个丫鬟们口中近乎完美的少年,这具身体的大哥哥,明兰表示很好奇,刚听他声音也很好听,他唱歌应该也挺好听的,明兰忍不住想,从床爬起来,来到窗边,就可以看到外面院子里,明兰只见满园艳丽的杜鹃花种站着一个一身玄色衣裳,精美华贵的刺绣,轻薄柔软的布料,裁剪合体,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说不出的尊贵雅致,如诗似画。好个少年郎,不过这少年郎并没在院中停留 ,在丫鬟们的告罪声中只留下一句“我会禀明母亲,”便扬长而去,似乎只是从这个院经过一般

盛府东院中将事情料理个大概,叫几个贴身丫头点算剩下的明目便于刘昆家进了内厢房说话内里靠墙置放着一张四方大卧榻,铺着细织蓉覃,堆着锦缎薄绸,上面如兰正沉沉睡着两个大丫鬟守在榻边的小杌上,给如兰轻轻打着扇,见王氏进来,她们连忙起身行礼。王氏挥挥手,做意不要出声吵了如兰睡觉,径直走到榻边,在屋里摆弄珠花的若兰见母亲进屋来,扑到母亲身上轻声撒娇,王若弗宠溺的抚摸着若兰小脑袋,询问若兰今天都做了什么,母女说话的声音吵醒了睡觉的如兰,见如兰醒了,便让若兰带着去洗漱,见两个小女儿出去后

王若弗走到一张藤椅上歪着。

 刘昆家的叫两个丫鬟出去看着门,自己也走到王氏跟前,寻了一把小圆凳坐下,却被王氏拉住,请她也坐到旁边的藤椅上,刘昆家的辞了辞,便坐下了。

 “这几日受累了,里里外外的忙,眼瞧着东西都是收罗的差不多了,今早登州那边传信来,说是那边的府衙内宅也都收拾出来了,只等着老爷过去便可住了。要说呀,这维大老爷与我家老爷虽是堂兄弟,竟比寻常亲兄弟还要好呢,也不知花了维大老爷多少银,这情面可大发了。”刘昆家的热络的说起来。

 “维老爷的爹与我那过世的公公是同胞兄弟,老爷与维老爷年龄相仿,当初是一同依附在令国公的家里读书的,后出了家又一同拜在杨阁老门下,哦,那会儿杨阁老还在翰林院当侍读;伯老爷那时正宠着一个姨娘,全然不管维老爷母过的凄凉。我家老颇为看顾那位老嫂和侄,又因我们老爷原是庶出,没被老养之前也颇过的不易,这不和维老爷同病相怜,兄弟俩凑到一块儿最是亲厚不过。维老爷虽未出仕,却理家得当,家财厚,钱财于他并不放在眼里,老爷与我娘家哥哥都做着官,将来也能照拂他的孙,费他几个钱也没什么要紧的。”王氏颇有得色。

 “心里这么想,当着老爷的面可千万别这么说,定要多多感谢维老爷的厚意才是,也别老是提娘家怎样怎样了,可别忘了当初林姨娘是怎么煽风点火的。”刘昆家的见王氏老毛病又犯了,连忙提醒。

 王氏不悦:“那个谗言可恶的狐媚!”刘昆家不好接话,思略再三,进入正题道“此次卫姨娘的事虽起由是在太太这,但太太不过抱怨了几句,事可全然不是太太做的,太太不过是被蒙蔽了 ,太太千万要记住,以后长个记性 万事别在告诉康家哪位了,如今是老太太老爷公正明理,……只不教太太插手卫姨娘的事,”王若弗觉得自己很委屈 ,不过跟自家姐姐抱怨了几句,谁知道姐姐胆大包天竟在盛府里动手脚,连带着自己也……

王氏颓然靠在椅背上,想起新婚时的旖旎风光,不由得一阵心酸,当初闺中姐妹谁不羡慕她嫁的好,夫家虽不是位高权重,却也财帛富足,家世清贵,她一不用给婆婆站规矩,二无妾室来烦心,夫婿人俊伟,才识出众,仕途顺当,将来做个诰命夫人也不是不能想的。而自几那个自己曾很羡慕的优秀姐姐却得不怎么如意,可如今却……

  刘昆家的冷眼看着王若弗神情道“太太也不必太忧心,如今太太几个儿女都如此优秀,咱们老爷又不是个糊涂虫,他在官场上顺顺当当,心里明白着呢?切不可和他耍心眼,反倒要坏事了,您是个直肠的人,如何与林姨娘比那些弯弯绕的狐媚伎俩,您当前要紧的呀,就是贤惠和顺,对上您要好好孝敬老,我瞧着老爷对老是敬重的,您就算不能晨昏定省,也得隔岔两的去给老问安,嘘寒问暖的,就是摆样也得摆的像模像样,这对下您要好好抚育几位姑娘少爷,大少爷如今在白鹿洞书院读书,是人口称赞栋梁之才,莫说老爷,就您父亲王老太爷也是疼爱称赞青眼有加的,二少爷读书又刻苦努力,也是来日可期 几位姑娘都出落得这样好,眼看着大姑娘就要及笈说亲了,还有许多事要忙,你此后别同姨娘们置气了,好好教养姑娘们慈悲为怀,这才是正理,不论老爷有几个姨娘,您总是嫡母,这名分是越不过去的,之前是林姨娘狐媚蒙蔽老爷,这才浑了规矩,只管好好理家教就是,我瞧着这回老太太是要整治林姨娘了,这头可得稳住,做出一番正房的大家气派来,千万别乱了阵脚。还显得您贤惠慈爱,日长了,老爷的心也就拢回来了。”刘昆家的只说得口干舌燥,王若弗总算领悟过来,

  “太太,少爷姑娘们过来请安了”有丫鬟来报,王若弗见外面天色已晚 便回道“知道了”刘昆家见此,上前替王若弗整理衣物

  

此时林噙霜带着墨兰殅殅出了林栖阁,林栖阁外的墙上密密的腾蔓延这墙壁生长,藤蔓上翠绿的叶子铺满了墙面,绿叶中点缀着婀娜多姿的花朵向外散发出淡雅的香气,花朵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黄色或粉色,花瓣细腻柔软,迎来了蝴蝶蜜蜂的翩然起舞,沿着花墙走了一会,便看了一条游廊,一位清逸俊美的少年倚靠在廊壁上,见她们走过来,忽的展颜一笑,

  林噙霜见此,曲身行礼“见过大少爷,大少爷何时回来的?”墨兰紧跟其后恭敬道“见过大哥哥”盛长安并不回话,越过林噙霜走向殅殅 ,殅殅沉默的看着他,并不讲话“小殅儿,好久不见,近来过得好吗,我刚回来也要去母亲那边,一起吧”盛长安说罢便不容拒绝的拽着殅殅从林噙霜面前经过,渐渐走远了。至于为何是拽,因为殅殅一向不愿意配合自家大哥哥演什么手足情深,殅殅实在很讨厌这个隐隐已是府中权利顶尖的“大哥哥”。不过盛长安到是乐此不疲,熟悉盛长安的人都知道他有些恶趣味,比如某些时候强人所难,不过在他过人的天资实力面前,便是这点恶趣味也变得的颇具魅力

在去往东院的清兰在路上碰见林噙霜一行人,见到盛长安后,心里惊讶,不由瞪大了眼睛,却在墨兰出声提醒后,反应过来应该向大哥哥问好的,不过盛长安已经拽着殅殅走到前面去了,

瞧着这场景,清兰心下腹诽“盛府两大食物链顶端人物又要交手了,唉”

我心中的少年盛长安

小长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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