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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次重逢(文轩)

芋圆葡萄7分糖

又名:挽憾

宋亚轩视角(上篇)

刘耀文?我爱他半辈子了,一直爱。

正文:

入冬了,我敲课件的手指有些凉,轻哈了一口气,又用余光看见了茶几上他的照片,我不禁宛尔,这人越长越帅了。

我不自觉地神游,想那年冬天,刘耀文拽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再吃冰就打哭你。"

哦,我又不害怕,然后我扑在他怀里耍赖,“文哥,你别打我,不然我就告诉贺儿,我要和他私奔。”

他没有理我,因为这次,小贺是我的同伙,现在应该也在被教育。

开始散发热度的暖器把我拉回现实,是啊,我和他分手四年了。

再次忙碌一小时,我堪堪修改好这几天的课件,不为别的,25号我要去首都看LV大秀,我用一顿火锅才哄得我哥给我票的。

我点开手机,教师群里有年级领导,他也是我的一位好友,我按到通话,那边也是秒接,“怎么了亚轩?”

“张哥。”我收着声音喊张真源。

“完了,你又要我帮你代课?”我一叫哥他就慌,不过这次……他又猜对了。

“那啥,你懂的,我就去一天,第二天一定回来。要不然我要然然姐代?我自己打电话了?"

“闭嘴,她睡了,你消停会儿,我代,行了吧。一个大学教授,还追星,花痴啊你。”

我心情好,不和他计较,“副的,我这不是追星,是爱情。漂流瓶见咯。”

24号下午,我从学校直奔机场,飞到了京都。

丁程鑫来接的我,他戴着口罩和帽子,我要不是戴着眼镜一定看不出来眼前的“贼”是热播剧男主。

第二天下午,我自觉地从粉丝入口进了场馆,又在工作人员惊异的目光下被领到VIP区。

灯球晃动,他出来了,我盯了他一整晚,拍了几张图片,茶几上那张旧了,我要把最新的放在家里。

晚上马嘉祺请我吃火锅,问我的近况,本来好好的,但他非要问感情问题“之前见你同事对你不错,考虑了吗?”

“没有。”我咬着鱼豆腐,头都不抬。

“宋亚轩!”

他要骂我了,不过有人收拾他。

"马嘉祺,你又吼他干什么?亚轩就算不结婚,就不是你弟弟了?你再凶他,今晚别睡我屋了。”

我眯着眼看丁程鑫教训我哥,而我扮着乖巧,每次都这样。现在,我要收场了,“好了丁哥,我知道马哥想让我早点结婚,那样才对得起我妈,可我舍不得你们。”

不出所料,一提我妈丁程鑫就要哭,“轩轩不结,大不了我养你。”

而不让进屋的某人在一旁又小声嘀咕了起来。

“你就会提小姨,以前没看你这么孝顺。“马嘉棋说完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你今天还挂了咱妈电话。马嘉祺,大孝子……你可真孝死我了。"丁程鑫又帮他圆场。

我在一旁乐呵,其实我哥没说错,我是挺不孝的。

我没在京都过夜,又连夜回了重庆,还在飞机起飞前拍了一张夜景,配上刘耀文的图片发了个朋友圈。

宋亚轩:遥遥万里地陪你过了又一年圣诞,我的少年。

微信有人给我发消息问我是不是恋爱了,怎么不说。

我扬起嘴角,这场盛大的爱已经十年了,在我这里,它从来消失。

空乘来提醒我:“先生,请将手机关机或调至飞行模式。”我点头照做。

星空闪烁,我盖着毛毯,却没有睡意,脑海里不断重复今天白天时那个人光鲜的模样,就像那个初见的夏天。我和贺峻霖没要正跑向小吃街。

像偶像剧一样,我被打着电话的刘耀文撞倒了。

他穿着蓝球服,电话那边在催了,他说了句“我去不了了”就挂了电话,然后对着刚被贺峻霖扶起来的我说“不好意思啊同学,我刚没注意到你。”

那个时候,我带着黑框眼镜,浅蓝色的口罩把脸包了完全,我承以,单身主义十几年的我心动了。

贺峻霖后来和我说,“刘耀文太虎了,你别计较。”

“你认识他?”

“认识啊,他和严浩翔是好朋友,平时一起打篮球。”

我的眼里闪着光,抱住贺峻霖喊爹,让他帮我。

开学以后,我得知刘耀文来了我的学校。有天晚上,我缠着贺峻霖让他帮我把刘耀文骗去清吧。

最后是严浩翔去的,他说那边有一个特别可爱的粉色吹风机。

我坐在台上唱歌,视线终于寻到了他,然后笑了,我压制住颤抖的声音,唱完歌就离了场。

后来校园举办迎新音乐节,我报了节目,他们说我:“会长大人终于要一展英姿?”

好吧,我是学生会长,也是我让他们调动刘耀文的。

终于在一个月后,刘耀文第九次来音乐社检查,他给了我一杯奶茶,我心快到嗓子眼了,又小声拒绝,“不用了,谢谢。”

但他真的把手收了回去,我在心里乞求他再说一次,我不会再拒绝了。

幸好,他眨着眼看我,“社长,收下吧,球球啦!”一双手还捧着它像小狗拜年一样晃个不停。

我强迫自己尽量正常一点,然后双手接过奶茶,说了句“谢谢”。

第二天,我逃了午自习,去街里最好喝的奶茶店订了一杯“草莓啵啵”,在下课时送给了他。

后来他隔三差五地给我送水,我就把晚饭钱省出来,给他也买一杯。终于在学期末,他看着我手里的奶茶问我:“甜吗?”

我眨了眨眼,“当然,你买的超甜。"

他笑了,嘴角成了圆弧,太可爱了,“那你愿意和我分享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把奶茶递到他嘴边。他却摇头,我有些害怕,他不会是嫌弃我吧?

“做我男朋友吧。”

“啊,我,好。”

其实我是想说“我不知道你有洁癖”。

但幸好,他说他喜欢我。

我们在一起了,我开始带回眼镜,收起吉他,虽然我很喜欢唱歌,但是我家小狗会吃醋,那小宋就收起吉他先生了吧。

学生会的事我也不怎么管了,副会长是我的学长张真源。他总是像哥哥一样惯着我,“你呀你”是他的口头禅。

刘耀文从不嫌弃不打扮的我,他怎么这么好啊。

高考后,我们都填报了渝大,还租了一个房子,我说过要给钱他却不许,说什么“我可是你男人”。我笑着点头夸他“我男朋友真帅。”

但是他太招摇了,打篮球也不穿好衣服,漏着腹肌给那些观众看。

后来他进了娱乐公司,我拒绝了他领导的邀请,偶尔的骚扰我也没告诉过他。

再后来,他去闭关了,我也忙着考教资。

但是一通电话把我打回了现实,那天我刚和男朋友通完话,他还说要我好好等他。

“喂,丁哥。"丁程鑫是我父母收养的孩子,他爸妈在一场意外中去世,只有我父母愿意照顾他,即使在我出生后,他们也更喜欢丁哥。

因为他长得好,成绩好,高考去了京都的电影学院。但幸好,丁哥最喜欢我了。

下一秒,我笑着的嘴角僵住了,丁哥哭了:“亚轩儿咱妈她,她出事了,现在在医院。”

我拿着外套夺门而出,很快便到了渝城第二人民医院。

丁哥在走廊里哭,我傻愣着看向“手术中”。一时不知所措。

在六个小时过去后,医生走了出来,“老人平时身体健康,但这次摔到的后脑……”

我以为是人没了,坐在地上哭得狼狈。

但医生又说:“你别这样,老人陷入了昏迷,现在只能进ICU观察,至于醒不醒,要看你们家其人和她自己了。”

丁哥比我还矮了半个头,此刻,我趴在他肩上痛哭,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爸也从外地赶了回来,一夜之间,他沧桑了不少。

ICU一天就要上千块,我家也只是中产阶级,这几年为了供我和我哥上学,所剩无几了,我想了很久,也许这就是丁哥一直耿耿于怀的原因吧。

我和丁哥在家算钱,只剩下十几万,再加上以后的治疗,根本不够。除了犯法的事,没有来钱更快的了。

三天后,我又收到了刘耀文公司的邀请,我想起那个上司对我说:“这个行业来钱快”,我答应了。

但哪有什么贵人,我签了不平等条约:未来十年,我只能为他们工作,提成只拿两成。

丁哥知道后骂了我:“宋亚轩,你要死啊?这种条款你也敢签,,他们这是要吸你的血啊。”

我假装轻松:“没事,我喜欢唱歌,这样也挺好的。”

过了良久,他又问我,“你那男朋友知道吗?”

我没敢说。

后来公司把钱打到了我的账户上,我也被送进了速成班,他们说我的婴儿肥很丑,要减掉。

我才想起来,刘耀文挨饿吗?每次和他打电话我都很饿,会哭着问他饿不饿。

公司看不惯我一直谈恋爱,要没收我的手机,我再三保证不会再哭,也不主动联系刘耀文,手机才被还给我,三周一次。

两个月以后,我出道了、凭空出道。

许多人不看好我,说我只有脸,粉丝也只有一两千。

后来公司花钱包装我,给我买热搜,蹭热度,参加各种综艺。

我成了小十八线艺人,刘耀文应该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要回国了,可当天我要直播,公司经纪人也要我和他分手,“亚轩,你是偶像,不是实力派,需要女友粉,交男朋友是死忌,刘耀文训练几年了,眼下也要回来了,你们分开吧,各自发展,票子不是大把大把的来吗?而且,你真想让刘耀文和你被扒出来以后封杀了?你真的爱他吗?如果爱,就放手吧!”

他回国那天,我起了老早,戴着口罩买了一堆菜,做好以后塞进了冰箱。

下午两点半,门开了,他好像成熟了不少,我没敢直视他。

他应该是知道了,径直去了卧室,我舒了一口气。弹幕有人一直问,我扯了个理由混了过去。

后来他出来找我,我实在装不了,把到嘴边的“我们分手吧”变成了“我爱你”。

一晚过后,他问我,我只说“想陪你”,他说我不喜欢。可我也说不出来,我喜欢唱歌,但不喜欢蹭热度。

他越来越红,也有人找到我俩的蛛丝马迹,我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可他却公开了。

我很想哭,他热爱舞台,我不能毁了他。

当天晚上,高层叫我们开会。

“小刘,你太鲁莽了,亚轩现在和你不是一个咖位,你知道公开的后果吗?”

领导转着弯骂我,可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

“我不知道,可是宋亚轩和我在一起六年多了,我们堂堂正正谈恋爱,以后也会结婚。”

我咬牙不敢讲话,毕竟我当时开始想分手以后的出路了。

经过快三个小时的“协商”,终究定不下来,我被单独留了下来。

领导换了一副嘴脸高高在上的问我“亚轩,你真以为你配得上刘耀文?”

我抿着唇,我真配不上他,他开朗有活力,还一身才华,而我有些内敛,也不渴望成名,“我不会耽误他的。”

“你明白就好,这段时间你先休息吧。明晚和平台的最后一个合同就到期了。直播以后我们再说。”他换了语气,似乎是赞扬我的自知。

第二天的直播,一群人涌进来骂我,有刘耀文的粉丝,也有路人键盘侠。

无非是“不要脸、装清纯,蹭热度,早点死……”

算了,反正我也要被雪藏了,我假装看不见那些漫骂,努力回应了了无几的粉丝提问。

而刘耀文手机被收了,人也被关在公司训练他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十点,我和刘耀文分手了。

当时我在洗澡,出来后看见刘耀文坐在床上等我。我拿着毛巾朝他走去,想要抱他,他却躲开了。

我看见了,他身后放了一叠A4纸,我心下大惊。果然他开口问我:“为什么签这种东西。”

“我,刘耀文你相信我,我有苦衷的。”

“我他妈知道你有苦衷,因为钱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先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说。”

我压住声音缓和他的情绪,但没什么用。

“好啊,冷静,那你说。"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家里出了点意外。”

听到这个他终于安静了点,走过来拥抱我,“怎么了宝贝,你别哭,我在呢。”

原来我当时哭了,但又想到,如果刘耀文知道我妈妈出事,一定会给我钱。而我又因为欠他的人情而不能了断,我便索性提了分手。

“刘耀文,现在已经没事了,而且,我也很后悔进娱乐圈。我们,要不算了吧。”

“什么叫算了吧?”他捏住我的肩膀,语气吓人。

“分手吧,我很讨厌娱乐圈这一套路子,我们不一样,不合适了。”

他哭了,语气地颤抖,“可是我不能没有你啊,明明是你说我跳舞好看的啊。”

“现在我不喜欢了,你别想着退缩。证明它,你可以的。”

他拉着我不松手,我又何尝不难过呢。

一直到后半夜,他睡着了,但还抓着我,我狠心扯掉手腕的桎梏,利索地下了床,然后快速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

临走前,我倒回去吻了他的眉心。希望他拥有好梦,醒来便忘了我吧。

我在郊区租了个小房子做音乐,整日不开手机,也不敢出门。

一周后我发现微信里除了亲人和朋友的问候以外。并没有刘耀文的消息,我攥紧手机。深呼了一口气,“这样也好。”

但公司没人找我是我真没想到的,我不想去联系那些人。

只进了微博去看官博,昨天发了声明,“我司已与宋亚轩先生解约”,钢印在右下角,板板正正的。

可是,我还有五百万违约金没有赔。好吧,我再也还不清了,我欠了刘耀文太多了。

最后,我发了微博:

Song亚轩:谢谢大家,已解约,已分手,江湖再见吧,我的粉丝朋友们,让你们伤心了,对不起。

我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娱乐圈的深海,激起一圈涟漪后没入了无尽深渊,也无人知晓。有人笑刘耀文是个笑话,公开不到三天就被小明星甩了;有人笑我是了蠢人,刘耀文这么优秀的大树还不要。是我不要吗?我比你们谁都爱他,可是,明明是你们把我赶走的啊。从此阿宋再也没了阿文。

资本的力量很大,圈子里没人用我的词,也没人同情我。就连丁程鑫也因为承认与我是兄弟遭到了网暴,但幸好,我表哥与他相爱了,带着他闯荡在各个剧组,混出了一点小名堂。你看吧,阳光总是明媚的。

我终于放下了做词的键盘,每天上年五点摸到渝大的图书馆复习,幸好我在上学期间认真学习了,不然以刘耀文那个只爱打球、跳舞的性子,让他再考证书,怕是够呛。

跑题了,总之呢,我拿了教资,也读了博。

张真源有个官爸爸,他任职不久便来了我学校当小领导,他搂着女朋友和我搭话,“轩儿早点挣大分,毕业后留校吧,咱们这正招老师呢。”

我点头,这本就是我的目标。没错,我又凭着官友,成功进入母校,成为光荣的人民教师。

可是没说我不能追星前男友啊,我申请了小号,把大号删除了登录痕迹。从此我成了“文味鱼饼”,因此也没少遭到丁哥的嘲笑。

和刘耀文分手的第三年,丁哥和马哥替我把钱还了,他们说财力还行就还了,让我别有压力。

笑话,他们年薪千万,我能没有压力?

“对了,你那个前男友脑子有病吧?我在酒桌上遇见他,问他要卡号,他却说什么‘你办一张新卡。把钱打到里面,寄给我。’我天他难道不知道银行卡外借犯法吗?结果他说‘放心吧,我不用那个卡,只是存在我这儿,不构成犯罪,只是,我要它有更大的作用。’”

丁程鑫找我吃饭时这样说。

我笑得肚子疼,刘耀文也太逗了吧,好好的要别人的卡干什么。

但他又说:“我把你的给他了。”

刚我嘴里的鱼丸又砸在碗里,还弹了两下,这不重要了,“为什么给我的?”

“你哥说的,他不许我给我的。”

“怕你进局子?”

“应该吧。”

“那我呢?”

“不知道。”

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连亲弟弟都卖。

不对啊,丁程鑫怎么有我的卡?我爸给的?那没事了。他们父子哥俩好的关系,非我等闲人干涉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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