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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琳案追踪

……

  本来郭琳琳是不想来参加他们的婚礼的,但无奈那个何局特意点了她的名,并且还特邀整个小组。

  婚礼现场的位置也是奇葩,竟然在一处森林的中央私人大别墅里,听说是何沫儿喜欢这种安静的“田园生活”,王辰宇为了让她开心就在郊外买了这深山老林房,方圆几十里都不带有一户人家的,果然够安静,够田园。

  虽然郭琳琳不理解,但也十分尊重,可能这就是有钱人的思维吧,她这个穷逼确实是想不到这点。

  外场十米就已经铺了红毯,两侧放着各种各样的花,场内两道摆放着白色桌椅,应该是一会吃饭的场地,他们的结婚地是在大堂,还特意搭了个台子,台子两边是宾客入座席。

  郭琳琳几人被安排在了右侧一排,等她进去时小组其他人已经到了,郭琳琳看了看,一组的人影一个没看见。

郭琳琳“老大,师兄他们呢?”

  喻文州压低声音道

喻文州“他们没来。”

郭琳琳“为什么?”

喻文州“一组出任务去了,所以没时间。”

  郭琳琳刚要说什么,整个大堂里就响起了结婚交响曲,随着宾客的掌声,王辰宇与苏沬儿挽着手踏入,直直走到台上去。

  主持人笑得比他妈结婚还高兴

  “今天,我们迎来了王总的爱子,王辰宇先生与何沫儿小姐的婚礼,他俩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是在场所有人都羡慕的存在呀,来,让我们…”

  台上的致词滔滔不绝,宾客席也附和着拍那响亮的马屁,郭琳琳拍了拍前面的陆子吟,用手示意他出去,随后郭琳琳又轻扯了下旁边已经开始犯困的严琴,严琴有些懵,在明白郭琳琳要偷偷出去的意思后立马兴奋清醒起来,她踢了下前面的沈布,沈布又转头扯上沈韦,最后就留下了一个喻文州在那面对一切。

  五人就那么弓着身悄咪咪的从后门绕了出去,冷风吹打在郭琳琳脸上,她却觉得浑身舒服了不少。

  陆子吟显然也是,他敞开双臂深吸一口气。

陆子吟.“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呐。”

  沈布裹着羽绒服蹲下用手捧起雪,捏成一个小球后直直的砸向了陆子吟,要不是陆子吟闪得快,那小雪球就砸在他脸上了。

陆子吟.“哎呦沈布,你行啊,玩偷袭是吧。”

  陆子吟说着已经从地上捧起一堆雪抛向沈布,沈布笑着背过身,那捧雪也直直的砸在了他的后背。

  沈韦也加入战斗,他仨在那玩得不可开交,郭琳琳跟严琴互视一眼,十分懂事的离开战场。

  俩人一路来到溪边,水面已经结上了薄薄的冰,冰下的水还在湍急的流着。

  郭琳琳往手心哈了口热气

郭琳琳“好冷啊,想回家。”

  严琴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哑。

  严琴:“那就回,反正我们已经来过了。”

  郭琳琳看着严琴,说干就干,俩人勾嘴一笑,向着别墅外就开始狂奔。

  跑了十多分钟俩人才冲到道上,郭琳琳大喘着,严琴到是气比郭琳琳平些,她拍了两下郭琳琳后背给她顺气。

  严琴:“还是得多锻炼啊你。”

  郭琳琳拍开严琴,这是瞧不起她呢。

  她掏出手机打了个滴滴车,随后就找了个相对避风的位置蹲下。

  严琴:“哎琳琳,你说我们这偷偷跑了不告诉老大一声,他会不会生气啊?”

  郭琳琳无所畏惧的翻着手机

郭琳琳“没事,气就气呗,我已经给他发了微信,看没看那就是他的事了。”

  俩人离开后就经直去了火锅店,郭琳琳一进去就点了个鸳鸯锅,严琴略带嘲讽的盯着她。

  严琴:“还亏你是贵州人呢,无辣不欢你真是一点没占。”

郭琳琳“我不是不能吃辣,我是不喜欢吃辣。”

  菜上齐,俩人吃了会后严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抬头看着郭琳琳道。

  严琴:“琳琳,我明天打算回趟老家。”

  郭琳琳往嘴里塞下一口羊肉

郭琳琳“嗯?你回老家干嘛?”

  严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严琴:“还不是前段时间看了陆爷爷突然想到了我自己的爷爷,他一个人在老家也不容易,我父母在外工作常年不回家,我也工作忙,所以呢,我打算回去陪陪他,刚好老大也说给我们小组休休假。”

  郭琳琳一边涮着肉一边听严琴说,在听见她说喻文州准备让小组休假时她才突然想了起来,本来前段时间就要放假了的,但因为特案组的到来没办法只好推迟,现在集训结束了,自然也到放假时间了。

  还是前段时间累懵了,把放假那么值得高兴的事儿都差点忘了。

  郭琳琳莫名肉眼可见的开心,放假,想想都快乐得飞起,仿佛嘴里的羊肉此刻都变得更香了起来。

郭琳琳“那感情好啊。”

  严琴:“是啊,对了琳琳,你要是没安排可以跟我回老家呀,就当旅游散心怎么样?”

  听着严琴的话郭琳琳有了些犹豫,放假她好像确实也没安排,但总得先回家不是。

郭琳琳“不然你先回,我先在家躺两天,过后在去找你怎么样?”

  严琴点头

  严琴:“也行,反正休假足足十天呢,我老家是山村也不大,你去早了后面也就没什么玩的看的了。”

  ……

  在大山围绕的泥土小路上行驶着一辆白色面包车,天空此时正开始往下慢慢飘着细雪,严琴透过窗玻璃往外看,山脚以及山坡的绿色草木与大树已经穿上了白色羽绒服,厚厚的积雪压得一棵树枝都折下了一半。

  严琴搓了搓被冻得通红的手,她有些感慨,好像已经有好几年没回老家了,平时就是打打电话,也不知道爷爷过得怎么样。

  今天她坐车到镇上,本想找辆跑山村的“班车”回去,但半路却遇见了同村的“张叔”,张叔原名叫“张卓君”,是村口常年卖菜的,他一开始没认出严琴,还是他老婆王嫂看着她眼熟猜叫了她声,严琴跟他们随意聊了两句,张卓君就说干脆跟他们一起回去好了,他是来卖菜的,现在也差不多正准备回去,严琴在他的热情下欣然同意,还给了张卓君一百块车费钱,张卓君死活不要,说就是顺路的事。

  在山路十八弯左拐右拐后严琴差点吐出来,好在面包车停驶在了村庄口,张卓君是想买条鱼,他们村庄口侧旁就有一条河,老农家会钧的就来坐上一天,谁要就卖谁,有时钓得多了,五块也能买到一条十斤大的肥鱼。

  严琴也紧跟着下车,张卓君说一会送她到家门口,严琴摆手拒绝,她还是想自己慢慢走回去,刚好醒醒神。

  一路上都是泥土混石子在夹杂着点散雪的踩在脚底行走,他们村庄有些偏,自然也就比较落后,但前些年国家政府要帮村庄免费修路,不知怎么搞的就黄了,好像是因为村长不同意吧。

  严琴有些叹气,路修起来有什么不好的,村里的这些老人思想还是有些封建。

  风“呼呼呼”的向着严琴刮,全身都立起鸡皮疙瘩来,她紧紧身上的大衣,从进村开始就好像比村外冷了不少。

  她手拉着行李箱,时不时提一下,她刚想停下换只手,就听右侧老山里“喀吱喀吱”响起,像是有人用脚踩断的折枝声音,而且还有点陡,怕不是摔了。

  严琴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等了一刻也没出来什么人或东西,严琴懒得上去看,天太冷,她想赶紧回去烤烤火看看爷爷。

  在狂风中行走十多分钟后严琴可算是看见了自家的小院,还是如儿童时期那般不曾变动,只是年老未修,院口大门两侧立着的木头已经有些腐化,整个小院的木头也老旧了不少。

  严琴小跑到门口拍了拍木门大喊

严琴.“爷爷!开门!我回来了!”

  严琴连续拍了几下也没人应声,还是隔壁大婶说窗台岩石下压着钥匙严琴才得以进门去。

  房屋没什么变化,三室一厅,严琴房间在左侧靠边,她推门进去,里面很整洁,想来爷爷是有经常打扫的。

  老式房屋睡的并不是大城市的软床,而是用泥土切起来的泥炕,冬暖夏凉,冬季时在下面点着篝火,整个炕都暖乎乎的。

  只是此时面前这炕上十分冰凉,她来到堂房,也就是客厅,外面的雪仿佛越下越大,似乎想要把整个村子都堆积。

  严琴点了炉火烧了壶水,之后又去柴房找来些菜随便做了点就等着爷爷回家。

  爷爷在村里以前是出了名的打猎者,只是后来改革开放,禁止打猎,爷爷不得已才退休下来,但他依然经常上山,每次回来也会带些野菜山果,可他实际是干嘛去了他也没跟家里人谈过。

  在她等得有些迷迷糊糊时门终于响了,严琴被惊醒,她抬头去看,只见一个很是消瘦的老人身着一系黑色带补丁的大棉袄提着箩筐走了进来,严琴紧忙去帮他拍掉身上的雪。

严琴.“爷爷,你这是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严爷爷名叫“严文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几代相传下来就严琴做了官入了警,十里八乡都夸他有个成大器的孙女,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爷爷并没有那么高兴。

  严文德拍拍衣摆坐到桌前,看着严琴做好的饭菜他欣慰着笑笑。

  严文德:“我知道你今天回来,这紧赶慢赶的还是回来晚了。”

  严琴坐到他旁边

严琴.“你去哪了?现在都晚上十一点了唉。”

  严文德一边拍衣摆一边摇摇头

  严文德:“你大伯娘生了个儿子,但是大出血,我跟着去医院忙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啊。”

  严琴紧忙将筷子递给严文德

严琴.“那你快吃。”

  严文德点头,一边扒饭一边道。

  严文德:“一会儿你自己铺下床,被褥都是干净的,爷爷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严琴应下,严文德吃好后就回了房,严琴将碗筷收拾干净才回屋将被褥铺到炕上。

  她躺下,盯着木头“天花板”,看着悬挂在木头边上的老式灯泡,她有些睡不着。

  大概在凌晨三点左右,严琴才有些迷迷糊糊,但还没彻底进入梦乡,“吱呀”一声给严琴那渺小的睡意打破,几乎是瞬间,她一下就清醒了。

  那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家是双开的老式木门,就算动作很轻也是会发出声响,她听得出来,开门的人很谨慎,很轻,可能是怕吵到屋里睡觉的人。

  严琴没动,但却竖起耳朵认真倾听,开门的人应该是爷爷,但是那么晚了爷爷还出去做什么?起夜?

  严琴想着爬起来也没开灯,炕就在窗户旁,她往那边移了点,将窗户敞开一条缝往外看,外面很黑,只有院子里那微弱得不行的暖光照着,她们村每家每户院里都会挂一盏灯泡,但不是很亮,甚至是有点暗,毕竟这光只是为了夜半有人上厕所而挂的,挂太亮的费电。

  但是严琴却看见严文德绕开茅房经直出了院,她很疑惑,爷爷大半夜的会去哪?

  她本想跟着出去看看,但刚准备下床“砰”的一声打雷给严琴吓得不轻,她缓了两下,重新打开窗往外面看,外面很静,静得她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院里有个狗棚,那是她前两年买给爷爷作伴的,此时黑狗也正睡得香甜,爬在那里一动不动。

  严琴看向院外,早已没有严文德的影子,她没出去,因为她知道,就算她现在跟着去找也找不到严文德,那还不如等他回来直接问。

  之后严琴几乎是一晚上没睡,期间也只是恍恍惚惚眯了一会眼,等到凌晨六点时严文德回来了,开门时依然很轻,大概是以为严琴还在睡觉。

  严琴没有动作,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问,她想不通,爷爷为什么凌晨三点出去,凌晨六点回来,期间这三小时他去了哪里,又去干了什么?

  严琴翻来覆去,老一辈人她也不好多管,但心里就是感觉怪怪的,总觉得爷爷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一直到九点,严琴也睡不着,她干脆起来准备做饭,但刚打开房门,就看见爷爷已经将一碗小炒青菜端到了煤火炉旁的木桌上,在看见严琴后他笑着让她洗漱洗漱准备开饭。

  严琴心里很复杂,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等严琴洗漱完后爷爷也已经把饭菜摆好了,爷爷笑得很慈祥,还贴心地将碗筷放她面前,问她要不要先喝杯温水。

  严琴纠结再三,还是隐晦的问。

严琴.“爷爷,你,什么时候起的呀?”

  严琴看着严文德,希望严文德不会找借口骗她,但她还是错了。

  严文德:“嗯…八点半左右吧,爷爷睡眠少,想着起来给你做做饭。”

  严琴点着头没说话,一直到吃完早饭她也没开口,严文德告诉她,村子里最近在整修,所以让她不要乱跑,实在无聊就到村口转转就回家来。

  严琴应下,套上一件黑色大衣就出了门,雪还在渐渐飘着,一脚下去都能够埋出一个很深的脚印。

  严琴一路上都在想昨晚爷爷到底是去了哪的事情,想着想着已经到了村口,要不是听见张卓君叫她,她都得走出村去。

  张卓君乐呵呵的从面包车上跳下

  张卓君:“小琴,要上县啊?”

  严琴摇头

严琴.“不是,出来溜达溜达。”

  张卓君:“这两天冷,尽量别出门,过几天还得下场大雪,备点粮食。”

  严琴疑惑的抬眸问

严琴.“为什么要备粮?”

  张卓君一拍头

  张卓君:“老严没告诉你啊?”

  严琴更疑惑了,她紧忙问。

严琴.“什么啊?”

  张卓君眼神有些闪躲,找借口掩饰着就开车离开了,严琴在后面大喊道。

严琴.“张叔!你还没告诉我呢!”

  可惜,回复严琴的只有一阵阵寒风。

  严琴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她打算自己在村里先绕一圈看看会不会发现什么,说干就干,她开始忽略爷爷出门时说的话,经直往村东头去。

  走到一半,严琴发现雪越下越大,仿佛是在故意拦着她,但严琴不愿意放弃,还是继续往前走,就在快进入村东头那道小路时,突然“砰”的一声给严琴吓在了原地,声响很大,像是炸药爆破的声音,但又比炸药爆破声要浅很多。

  严琴询着响声的地方看,那是一带山林,林子后面是一片坟地,以前小时候她就跟男孩子一个样,经常爬山下水上树,她去过那片坟地,但也是小时候的事了,因为那次被爷爷抓个正着,回去就被打跪在祠堂三天三夜,她也真的是害怕了,所以就在也没去过,上面大致她也忘得差不多了。

  严琴犹豫再三,她想上去看看是什么炸了发出的声响,但刚踏出一步又回想到了爷爷严文德以前说的话。

 那是她被抽了二十鞭跪在祠堂奄奄一息时 

  严文德:“这次就是警告,小琴,你一辈子也不能上那片坟地去,否则,就算是爷爷也保不住你!”

  严琴多少还是有些胆怯,身为一名警察,她还是有一种想把事情搞清楚的冲动,可她却又相信鬼神一说,要放在过去她肯定是不会信的,可自从进入“灵异小组”认识陆子吟以及同事们后,她不得不信。

  严琴小时候胆子有多大,长大后就有多小,说来也是奇了,越大越反着来。

  就在严琴内心十分纠结之际,一个人闯入了她的视野,那是一个看上去跟她年纪相仿的男子,长得还不错,高鼻梁大眼睛的,但严琴可没空想这些,她只是非常好奇,她们村好像没那么个帅哥吧?

  男子偏瘦,高领毛衣外是件黑色羽绒服,提着一箱牛奶以及一些水果糕点,手关节被冻得通红,他从村东头内侧出来,严琴一直盯着他,直到那男子来到她面前,并且露出一个十分好看的笑容跟她打招呼。

  “你是小琴吧?”

  严琴浅浅的皱着眉,她从上到下打量面前的男子,最后确认,确实不认识。

严琴.“你谁啊?”

  男子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这个过程就连严琴都没发觉到。

  “你真不记得了?”

  严琴摇头,那男子只好自我介绍道。

  景离:“我啊,景离,小时候跟你去捉泥鳅,你还把我按在水塘里摩擦的那个小男孩呀。”

严琴听着一下子就想了起来,以前小时候严琴是 “村霸”的存在,身边跟着几个小弟,其中就有一个矮矮胖胖,小脸红红的小胖子经常跟她玩,有一次她单独跟小胖子去水田里捉泥鳅,一时玩心大起,将小胖子按进了水田里,整张脸都被糊满了稀泥,那次回去她记得还被爷爷骂了一顿来着,原因就是小胖子告她状了,这气严琴可是一丁点受不了,隔天又去偷偷把小胖子揍了一顿才解气。

  回想起来后严琴有些尴尬的摸了下鼻头,但她还是不敢相信,以前那个又矮又丑又肥的小胖子,现在竟然长成了那么一个禁欲系帅哥,她是打死也不服啊,上天也太不公平了,这份帅应该是属于她才对嘛!

  景离见严琴这样子笑了下,随后主动解释,毕竟他已经猜出严琴是在想什么了。

  景离:“小时候父母比较疼我嘛,所以长得胖了些,但其实我初中的时候就已经瘦下来了,只是你没在这边念学你不知道,就算逢年过节我们也没见过。”

  严琴打着哈哈尴尬一笑

严琴.“没办法,虽然咱在一个村,但毕竟也分东西南北几侧,我很少去村东头那边。”

  严琴突然想到,她跟景离起码有二十多年没见了,景离是怎么认出她的?

严琴.“对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景离拍拍严琴肩头让她先跟自己走,严琴看了一眼坟山还是跟着景离离开了,等郭琳琳过两天来了在一起去看吧,她自己去没安全感,妈的,这是做郭琳琳下属习惯了是吧。

  俩人并肩走着,期间景离告诉严琴,他能够第一眼认出她是因为昨天在村口见到了她,她前脚离开景离后脚就进了村,一开始他也不知道是严琴,还是跟张卓君闲聊两句后张卓君说的。

  景离本想去跟严琴打招呼,但想想还是先算了,等隔天在去拜访,这不,现在提的这些东西就是准备去拜访严文德的礼品。

  严琴点着头没说话,她跟景离可能是有从小一起玩的缘故,所以跟他站在一起没什么不适,甚至还有点觉得他是自己小弟。

  俩人一路走着,有一段路谁都没说话,直到景离问她大学是不是进了警校俩人才重新聊起来,严琴点头。

严琴.“对,现在已经从业很多年了。”

  景离也点头,带着些遗憾。

  景离:“我当年差一点也可以进警校的,就是可惜了。”

严琴.“不是可以复考一年吗?”

  景离摇头

  景离:“不是因为分数,是一些自己的缘故吧。”

  说到这景离没在继续下去,严琴知道他是不想告诉自己也就没多问,之后严琴问他现在是在做什么工作,景离回答了她两个字“律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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