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旧(Mint)阿——嚏!
在冬天用冷水洗头洗澡的后遗症,朱旧也算是中招了。
朱旧(Mint)阿——嚏!
朱旧(Mint)嗯——好难受啊!
朱旧揉了揉鼻子,之后又摸摸额头,想试探看有没有发烧。
朱旧(Mint)这也没发烧呀。
朱旧(Mint)欸算了。
朱旧(Mint)还是先吃点感冒药吧。
随后,朱旧也从药箱里拿出来感冒药。
到了傍晚。
朱旧端着中药走进到傅云深的房间里。
朱旧(Mint)傅先生,您的药煎好了,快趁热喝吧!
当朱旧走到傅云深面前,他也示意,说。
傅云深行,你先放桌上吧,一会我再喝。
傅云深又接着看手中的书,似乎对那碗药并没有任何欲望。
朱旧(Mint)不行,傅先生,这药得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
朱旧将药端在傅云深面前,坚持要让他先喝下。
但见傅云深仍然没有要喝的意思,朱旧想,该不会是觉得苦不想喝吧。于是她也从兜里掏出来一颗早就准备好的巧克力。
朱旧(Mint)我带巧克力了。
朱旧(Mint)您还是先喝药吧。
朱旧将巧克力在傅云深面前甩了几下,跟哄小孩似的。
不过傅云深倒不以为然,他瞥了眼朱旧手中的巧克力,淡淡的说。
傅云深谁说我要吃巧克力了。
说完,傅云深又继续看向手里那本布满密密麻麻都是英文的书。
欸,这人还真是难伺候得很啊。
可朱旧才不会就此作罢呢,索性她也端起那碗药,再次拿到傅云深面前。
朱旧(Mint)傅先生,就算你不吃巧克力,但这药你也必须得喝。
傅云深可我不想喝。
傅云深耍着脾气道。
朱旧(Mint)不行,这药怎么能不喝呢。
朱旧(Mint)傅先生,您不喝药的话,这腿伤又怎么能更快的恢复。
朱旧(Mint)这药可是Leo学长找专业中医开的,治疗腿伤也有一定的效果。
朱旧(Mint)您…
傅云深行了,我喝!
傅云深是真的受不了朱旧这一通嘴皮上的疯狂输出。便也就答应下来了。
朱旧(Mint)对嘛,喝了药伤才能好的更快些。
此刻的朱旧很高兴,因为她又说服了傅云深。
喝完中药后的傅云深,表情也变得十分痛苦,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而朱旧见了,也赶紧将她手中巧克力的外包装拆开,递到傅云深面前。
朱旧(Mint)傅先生,要不您还是吃颗巧克力吧。
朱旧小心试探的问,心里是希望傅云深不会再给她坏脸色的。
本来傅云深的确是想拒绝的,但药实在是太苦了,他不得不对朱旧手中那颗巧克力心生渴望。
他不作声,直接就从朱旧手中拿过巧克力塞到嘴里。
朱旧(Mint)os:闷葫芦,明明就很想吃嘛。
朱旧在心里打着嘀咕,完成喝药任务之后,接下来就是帮傅云深做腿部按疗了。
由于吃了感冒药的关系,朱旧这会也觉得特别困,在帮傅云深按摩腿部的时候,她有好几次不小心睡了过去。
朱旧(Mint)os:不行朱旧,你给我撑住,绝对不能睡。
朱旧摇摇头,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她可绝对不能睡,不然保不齐又要被傅云深开除了。
可实在是太困了,不到一会工夫,朱旧帮傅云深按摩腿部的双手也渐渐停了下来,她昏昏沉沉的靠在傅云深腿上睡了。
嗯?
傅云深感受到腿上被一类似重物的东西压住。
本来他正看书呢,这会傅云深也低头,将视线转移到自己大腿上。这也发现原来是朱旧靠在自己腿上睡觉。
睡觉!!!
这个女人。
傅云深实在是对朱旧无话可说了,她可是家庭医生哎,有家庭医生趴病患腿上睡觉的吗?
正当傅云深想叫醒做出这样“离谱”行为的朱旧时,他也发现到了不对劲。
朱旧的脸颊红扑扑的,样子有点反常。
傅云深喂。
傅云深蹙着眉头,用手轻轻的推了下朱旧。
但朱旧没有反应,接着傅云深又轻轻的推了下。
傅云深朱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