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旧将傅云深推回屋里,之后她也想拉上窗帘。
傅云深别弄了。
身后传来傅云深冷冷的语气。
但朱旧不懂傅云深这话有没有另外一层意思,所以她也立刻收手,转过身,怯怯的问。
朱旧(Mint)傅先生的意思是,不用拉上吗?
傅云深不用。
虽然傅云深的语气不变,但在朱旧看来,这好歹也算是她跟傅云深见面以来他所做出的改变。
不过朱旧又不确定,于是她又试探道。
朱旧(Mint)对,傅先生这么决定没错,就是要有阳光进来才好嘛。
见傅云深沉默,朱旧却也讪笑,不过她内心却为此而感到颇有成就。毕竟都说,不说话那就是代表默认。
傅云深总算是能听自己一回了。
朱旧(Mint)那傅先生,我先去收拾下行李,晚点我再过来。
傅云深去吧。
朱旧(Mint)好的傅先生!
随后朱旧正想离开,却又被傅云深拉住衣角。
被傅云深这么一拉住,朱旧的心也跟着提起。
她又突然害怕了,毕竟傅云深这个人的行为看着就挺难懂的。
朱旧也不敢再行动,只是留在原地问。
朱旧(Mint)傅先生是有什么吩咐吗?
但傅云深不开口,这忽然又将身子前倾了些,在朱旧身上轻嗅了下。
傅云深顺便洗个澡吧。
傅云深淡淡道,他将身子收回,那拉住朱旧衣角的手也跟着放下。
朱旧(Mint)昂?洗、洗澡?
朱旧忽然错愕,干嘛呀这是。好端端的洗什么澡?
难道?在傅云深这里不仅只是做家庭医生,还得做另外的特殊工作吗?
直到。
傅云深难道你想带着浑身酒气在我房间里进进出出吗?
傅云深将事情的原委道明,朱旧这才意识到,由于刚才在大街上受到Maksim这个酒鬼的纠缠,使得她身上也沾了他的酒气。
不过刚才只顾着高兴,她也没注意到这回事呢。
意识到这个问题,朱旧也赶紧低头,往毛衣上面嗅嗅。果然,酒味还蛮重的。
于是她也抱歉道。
朱旧(Mint)对不起啊傅先生,我现在就去洗。
说完,朱旧也赶紧跑出傅云深房间。
朱旧一路小跑回自己房间,之后她也立刻将门带上。
刚才朱旧是误以为傅云深动什么歪心思呢,所以现在的她倒因为有这个想法而觉得尴尬来着。
朱旧(Mint)呼!
她背靠门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朱旧(Mint)还好还好,我也没说的太明显。
朱旧(Mint)这要是…欸!
朱旧忽然也拍了下脑门。
朱旧(Mint)不是,朱旧,你说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呀。傅先生是那样的人吗。
朱旧训斥着自己,对于刚才对傅云深有了误会,朱旧是打心里觉得抱歉来着。
朱旧(Mint)算了,我还是先洗澡吧!
现在可不是能别扭的时候,一会还得工作呢。
这么想时,朱旧也赶紧从行李里拿出换洗的衣服来,往房间的淋浴室里进去。
——
朱旧(Mint)哎?
朱旧(Mint)水怎么凉了?
朱旧洗头正洗一半呢就没了热水,于是她也赶紧将水龙头关上,重新又打开试了试。
但水仍然是凉的。
朱旧(Mint)不是吧,真那么衰啊!
朱旧拍了拍水龙头,有些无可奈何道。
现在怎么办,此时朱旧也苦恼了。她这还满头泡沫呢,而且又是在这样极其寒冷的天气里,难不成要洗冷水吗?
可是,好像也不能怎么办吧。
在洗与不洗之间,朱旧当然是要选择后者的。
朱旧(Mint)喝!
朱旧闭眼,猛吸了一口气又吐出。
朱旧(Mint)就这样吧,反正也死不了!
随后,朱旧鼓起勇气打开了水龙头,将头猛扎进冷水里。
冷!真是刺骨的冷啊。
朱旧被冷水浇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她也还是忍下了,双手也在冷水中胡乱抓着头发,想以最快的速度将头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