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山二人颔首,一人按住二小姐一人抬起板子就要打。
程雪晴在地上挣扎不止,像只被按住龟壳的王八。
缸儿眼见屏山一人不好按,自己跑上前给了她一个大逼兜。
“你还敢反抗?平时欺负我家少夫人拿出的嚣张劲头呢?你再敢乱动,我就让屏山戳你一刀!别动!”
屏山看着跪在一边的缸儿,不禁在心里为她竖起大拇指。
徐临珵头也没抬,毫不在意地说,“你若是再动,就再加十板子!”
她妈向前跪行,想要求情。
“谁若是求情,一个字加二十板子!我怎么还没听到打板子的声音?”
于是,接下来就是程雪晴的哀嚎声和板子到肉的声音。
有了徐临珵的话,程雪晴也不敢再动。
屋外越来越热,徐临珵就坐在上位看着几人挨板子。
负责打板子的桑晨累得衣衫都湿了。
“主子,二小姐昏过去了。”
徐临珵懒得抬眼看她,索性闭上双眸假寐。
“用水泼醒了接着打,这还要我教你?打完扔到院子里帮她把衣衫晒干。”
瘫坐在一边的程雪晴她妈用帕子拭泪哭个不停,也不敢哭出声。
“少将军,当初少夫人醒来之后,还有个婆子把少夫人踹倒在地上。”
徐临珵眼神一凛,“缸儿,你去把那个当日踹柔儿的婆子找来。”
缸儿应是,急忙起身去找。
正在屏山把程雪晴她妈按在地上打板子的时候,缸儿一脸气愤地奔进来了。
“少将军,那婆子知道您今天要来,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徐临珵冷笑,“跑得倒是快。”
“缸儿,你去着人把她的画像贴在城中,找到了就和侍卫说就地踹倒,打个三十大板。”
缸儿笑着答应,又风风火火地跑出去。
徐临珵心里急着回家看程柔羽,吩咐好侍卫之后就准备离去。
“从此以后,柔儿就是我将军府的人了,和你们程家再无瓜葛。你们不是喜欢宠庶轻嫡吗,就让你们好好养着那个二小姐。”
徐临珵心里急着回家看程柔羽,吩咐好侍卫之后就准备离去。
“以后无事不要去扰柔儿。记住,柔儿已经是将军府的人了。”
徐临珵走向外面,看都不看趴在地上的程雪晴一眼。
那个逃跑的婆子也被侍卫在巷子边捉到。
缸儿赶过去,将她一脚踹在地上,根本不管她的求饶。
她看着侍卫打完板子之后就走了。
开玩笑,这大热天的谁看这晦气玩意儿,咱们缸儿大姐还得赶回去照顾小姐呢。
徐临珵回到家后,匆忙沐浴换衣后就到屋内看程柔羽。
他上前一步,想要查看自家娘子的伤势。
徐临珵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想要看程柔羽的宝腚,是查看伤势罢了。
程柔羽抬头,看着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脸色绯红的徐临珵,问他,“你怎么处置的程家?”
“每个人都打了板子。我让人把程雪晴扔到院子里晒太阳去了。”
“干得漂亮!就那个程雪晴不知道欺负我多少次了!她就是那个发霉的葡萄,正好晒太阳让她去去霉。”
“为什么是发了霉的葡萄?”
“哈哈哈哈,因为她一肚子坏水。还有她娘也是,她娘经常来我这耀武扬威。她娘仗着自己年纪大,使唤别人欺负我。”
徐临珵掀开锦布,查看了一下程柔羽的座驾。
“你老是看它也不会好那么快啊。”
“夫人,有件事我自作主张,不知你会不会怪我。”
“啥事儿啊?”
“我告诉程家,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将军府的人了,和程家再无瓜葛。”
程柔羽听完后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枕头上的花色。
徐临珵很不安。
良久,她才抬头看着徐临珵。
“做得好!此后我们再也不要管程家的事了!他们现在就能干出打我屁股的事,日后不知道还作什么妖呢!远离程家保平安。”
程柔羽摸摸他的头,“我说过,这件事由你处置,只要留他们几条命就行了。”
徐临珵很开心,因为程柔羽摸他了。
嘿嘿,夫人摸我了,夫人心悦我,夫人心里有我。
岂不是很快就能同眠,就能父凭子贵了!
未来可期啊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