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心里有着几分猜想嘴里便说了出来,自己也只不过是陈述事实。太子要怎么想怎么决定就与自己无关了。
话落,太子的神情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荣枯你的意思是,她根本没有失忆?
荣枯也觉得怎么会这么巧合便失忆了,真的是装的嘛。心里不自觉得有些窝火。
池羽这我也不是十分确定。
池羽池羽见太子没有盯着自己,不由自主地离他远了点,才给出建议。
荣枯倒是立刻明白了池羽的意思,既然司追敢骗他,那就让她眼睛永远也恢复不了。
不知道眼前主子的心思,一时间沉默了下去 ,他陷入沉思。
见状,池羽很是识相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池羽陷入回忆。
她本不是宫中太医师,比起用药她更喜欢用毒。
一日在院内被太子殿下用手一指,自己就成为了他的门客。
荣枯又回到了殿内,司追还在睡觉,明明已经躺了这么多天,她为什么还能够睡得着?
他像往常一样,依旧是坐在床边,盯着司追。
思绪却慢慢飘远。
司追之前昏迷的太久了,他甚至怀疑她永远不会醒来了,想到一个月前她满身鲜血的样子,至今仍然觉得太过血腥和恐怖。
过去了很久,司追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殿中的夜明珠照得整个大殿清晰明亮。
即便这样,于司追而言也是黑暗无光的。
司追水。
司追硬生生地发出一道沙哑的声音。
一旁看奏折的荣枯听到声音,倒了一杯水,把她抱起来,喂她。
白嫩的脖颈在瓷白色的亵衣映衬下,越发显得的脆弱。仿佛用手一握就可以碎掉。
司追荣枯夫君?
司追感觉到抱住自己那双温暖的手,知道是那个告知自己为夫君的男人,于是怯怯地叫了一声。
荣枯嗯。
荣枯淡淡的应了一声。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虽然还是雀跃,但是他告诉自己,迟早得习惯的,这种习惯他也是求之不得的。
司追荣枯夫君,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吗?
司追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伤,自己急于知道自己如今这番处境的原因。
她一副求知欲满满的样子,对身边的男人毫不设防,似乎他说什么都是可以相信的。
荣枯被她的模样蛊惑住了似的,回过神,神色复杂的看着司追,他很少听到她语气柔柔的说话,竟莫名的觉得有些可爱。
荣枯总有一天你自己会想起来的。
停顿了会儿后,又郑重地说道。
荣枯羁嫋,你可以永远相信我不会伤害你。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你忘了没有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司追羁嫋?
司追有些疑问对于他突然改变的称呼。
荣枯这是你的小字。
荣枯看着她娇媚的容颜,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然后改为抚摸。他专注的看着司追。
想起那日她言笑晏晏对那人笑,远远望过去,很是刺眼,于是想着有一日可以让她这般对自己。
他希望她永远不要想起曾经,于是想了一个新的名字,羁嫋。
司追那你的小字呢?
荣枯单名一个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