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放干净点,说谁废物呢,废物也是我徒弟,废物也是我教的。他再如何,也轮不到你来说教!”俞流觞也不知自己为何这么恼怒,说的话似乎有些太偏激了,吓了蒋如梦一跳。
“娘子,我也说的实话啊,你忘了你母亲怎么死的了吗?被魔族所杀,你父亲被心魔所困死的。”
“住口!你不许说了。”蒋如梦打断了他。
“长辈讲话你插什么嘴?”溥济溪随手挥出道了一道灵力,功力虽不大,但对于手无缚鸡的还背负重伤的蒋如梦很致命。
“噗…”那道灵力被俞流觞硬接了下来,可又因为他不会运灵力,被打出了内伤。
元婴中期大成的一掌不是小玩笑,金丹中期以下的都多少会受伤。
“师尊!”俞流觞倒了下来。
“好疼,为什么,肚子里在,撕裂的疼,好难受…”他现就一凡人之躯,着实难受。
溥济溪也慌了,他何时想过,不就一掌而以,怎么会伤到俞流觞。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他有些手忙脚乱,慌忙地道歉。
于是乎,蒋如梦放出了传音信,唤来了不少弟子,不可避免,俞星辰也赶了来。
人匆匆进了来,又忙忙为俞流觞输了灵气。
俞星辰怒视着溥济溪,说:“溥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无极殿要与元阳宗开战吗?”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哪知道他连功力都不会运了,不然我怎么会去伤他…”溥济溪这个解释十分合理,他自己也不是有意的。
“那元阳宗也不会再欢迎薄长老了,今日你伤我弟弟,我们不于追究,若是溥长老再来,我们便不会好言相劝了。”
“我……好,可以。今日之事,溥某定会带礼过来赔罪。”溥济溪看了着蒋如梦怀中的俞流觞,一咬牙,又跑走了,原地消失了。
人一走,俞星辰连忙去看俞流觞伤势,又道:“流觞?你还好吗。”
“好些了,咳,就是,有些疼。”
俞流觞很怕疼,即使一些小伤,也怕地厉害。
“快,扶你师尊进屋。”俞星辰催着蒋如梦。
“是。”其说是扶,不如说是抱。
俞流觞被搁在了床上,又是喂丹药又是输送灵气。
那感觉甚是奇妙,一股温热的气体在肾旁回荡,起着滋润滋补作用。
俞流觞头昏昏沉沉的,浑身都在被治愈,刚才那样的痛楚消失殆尽,人也慢慢清醒起来。
混混噩噩,天眩地转,山海北移,乾坤斗转……
不知怎样的,这样昏昏迷了不知多久,一天,两天?再醒来时,身边无人。
“嘶,啊,这什么啊,都去哪了?怎么会这么疼…等他再站起来,除了腰有些酸,肚子有些空虚,其他没什么不舒服的。
他再走出门,宗里有些冷清,可又正值正午,着实不对劲。
他再下山,山里一望空寥,无一人竟。
再往山下走,才听到四面八方传来不知何物的嘶吼,剑光闪打的声音,他才记起尤玉悲所说魔物袭击一事。
俞流觞一个冷颤,他不知魔物攻击他会有多疼。
他跌跌撞撞跑下了山,跑出了结界,离开了元阳宗。
一声吼,冲破云霄,他一哆嗦,躲到了身后的巨石后。
“怎么回事啊,运气怎么这么差。”俞流觞想,可怜他那一身灵力却不会用。
“吼——”一声长啸冲破天迹,那娇兽走近了,俞流觞才看清它的样貌:猪头兽身,长着獠牙,凶神恶煞。
“要死要死,还结心结呢,别提了,我小命都搁这了。”他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后退,可那妖兽还是发现了他。
“吼!”眼看妖兽要冲过来,俞流觞脚一滑,一跌,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在颠簸中晕了去。
不知多么一会儿,俞流觞便在清屿山山脚停了下来,一个身着灰袍的青年路过此处见到昏迷的俞流觞,便好心救起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