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下母亲节日快乐——
(又或者混一篇)
摸个简短没营养的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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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阳台的窗户边,注视着外面的树与飞鸟。
那些有些时年的树的树冠蓬勃地伸展着,或深或浅的绿色给它染上生机。不久刚下过雨,树干与枝呈现出一种不纯的黑来,一枝黑色夹杂在大团的绿的空档中。它们都随风在轻轻摆动,『平静』穿梭其间,为绿与黑带来不同于僵硬的片面、安静平和的不争不抢的感觉。
清亮悠长的鸟鸣飞在树的枝与叶中,叶缝中也许透出了些它们的形态,遮遮掩掩,像是清灵的姑娘面上的纱。
轻巧的飞鸟俯下,从云间来到树周,绕着树冠转了转,再轻巧地鸣出悠长的清脆来。那鸟鸣也许是在呼唤同伴,也许是抒发情感——我更偏向后者些,大概是因为那悠转的清鸣中总夹着快乐与从容,又在尾声带了温柔的尾调。
那么温柔的尾调,是在感谢什么吧?
也许是感谢哺育自己的父母吧——尽管更可能养育了它们世世辈辈的大自然。
但谁知道呢,总之我只知晓那清脆柔和的鸣叫化作了丝线,串起嫩绿的新叶,织出一件翠绿满是生机的袍子来,替它们的大自然披上,引出一阵阵大自然愉悦快乐的笑声来。
我垂垂眸,偏过头去,收住大脑进一步的思绪。
目光随即投到母亲所关注的富贵竹来,细细打量它们叶尖的微黄。我家一贯是很少给盆栽什么的施肥的,营养液更是不可能,全凭它们靠自己长。于是,在我家的一众吊兰中,它显得实在有些娇贵,母亲也只得每逢雨天拎下去淋大自然的雨滴——虽然更多是想积些雨水,给富贵竹换换水。
我心底微微叹气。也不知是认为它们有些辜负母亲喜爱,还是感慨它们受到的更多关照。
我心里还在想着,翠绿绿的长鸣就溜入我的耳,带着一种调皮的劲儿,好奇地看我在做什么。
是在看母亲的富贵竹啦——
我回应那翠脆的鸣响,作着并不收到回信的、自顾自的解答。
小时候,就像普通孩子一样,我对母亲的唠叨感到厌烦,抱着头赶快躲开母亲,不服气地哼一声。现在大了些,受了互联网正面的一些影响,我倒是回归婴孩时期,喜欢赖着母亲了。从后面抱住母亲,感受母亲微肉的肩,脑袋搁上去,得到母亲“硌死人啦。”的回应,便懒洋洋抬起来,作出些令人发笑的、对学校生活的一些吐槽来。
于是母亲耐着性子拆我的台,换回我略微不满的嘟囔来——大概没什么抱怨的意味。
我撇开头,再次拉回思绪。
也许天下的母亲总会很自然地在乎自己的孩子吧,母亲喊吃饭的声音传来,混着热腾腾的蒸气,与缕缕饭香传达着『饭点到喽』的呼唤吃饭的信息,传达普通又温柔的家的意味。
母亲节快乐呀,妈妈。
我在心底轻轻地呢喃着,快步走向那里,也走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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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字数1007——祝天下母亲母亲节快乐,以及祝妈妈能甩掉些想减掉的肉呀~
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