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压在了软毯之上,猴急的便去解开自己的腰封,紧接着身下人的衣带。
小小哭着,手推搡着他。
可这些气力都无济于事。
现在的他装不出在外人面前儒雅的样子。
人都跑了两年了,现在先满足了自己再说。
琵琶平放在洁白的软垫上晃动,对比原来放置的地方已经移了不止两寸,还有逐渐向外跑去的倾向。
盘子里的葡萄一颗一颗的跳出了盘子,往外面滚落而去,有几颗还被琵琶拦在了里面。
而比这些晃动的更厉害的是车身。
不止是因为外面的路陡,更是因为里面……
“救命……”
小小拼命的想要逃离,伸手去够那密封着的马车窗户,即使知道不可能,但她仍然存有一线希望。
就在那一瞬间,伸出的大掌拽住了她细白的脚腕,将人径直的拖离了过去。
不知过了几时。
天边都泛起了鱼白肚,硝烟才渐渐熄灭。
小小早就已经不知道昏死过去多久了。
等她再次醒来之时。
这种疼痛,她在以前就早已习惯了。
只是现在不想移动分毫罢了。
身上被盖了一件宽大的白衫,原本白嫩的皮肤上更是没留下一块好皮,只有右肩胛上的那朵紫色鸢尾花看不出来痕迹。
小小脚上还穿着的绣花鞋,另一只也不知道被扔在哪里了。
或许是丢在了马车外,或许是在马车内的某个角落里。
但她不在乎了。
毫无顾忌的躺在洁白却不干净的软毯上,她现在连将手指握成拳头的力气都做得极为缓慢,怕动作太快而扯到了其他伤口的疼。
那双原本明亮的水色双眸,此时眼神空洞的看着马车顶。
可落入眼中的却并不是自由而又洁白的蓝天,而是繁琐精美的构造。
它们就像是一把一把的锁,将她牢牢的锁在了这一方小笼子里。
蓦然,一阵冷气吹了进来。
是有人掀开了帘子。
这人是谁?
她心知肚明。
最后干脆直接闭上了双眼,不想面对。
司马繁在小小身旁坐下,替她将身上盖着的衣服掖了掖,凑近在她唇角轻柔的落下一吻。
小小一颤,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他知道小小醒了,他是个习武之人,所有一切细小的行为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更何况,小小的眼角还划过了一颗泪珠。
这不就更证实而此时她正是清醒着的吗?
司马繁也没有戳破她,或者是懒得了。
最终躺下,将人轻轻的往自己的怀里抱了抱,缓缓靠在她耳边轻声开口:“饿了吗?小小。”
小小没有回他的话,司马繁也不恼, 反而是在她耳边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晚上还会有,我劝你还是吃点东西,存点力气~”
他在说这番话时,是极近的贴着小小的耳边说的。
连带着呼吸的热气都一起撒在了耳边,惹得小小的耳朵被他弄的通红。
可对于司马繁这种性子恶劣的人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张开唇,先是轻轻咬了咬,就像是热恋的情侣之间的耳边嘶聍。
到后面,他发现小小还是没有动静。
最后干脆直接咬了一口,把小小疼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想斥责他的话,说出来的声音却嘶哑的难听。
就像是美丽的百灵鸟失它优美的歌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