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繁此时已经脱掉了白色的外衫,露出的是里面墨绿色的衣服以及红色的里衣。
整个人随意的靠在软榻之上,明明是慵懒,却从里到外都透露着张扬与霸气。
小小坐的地方离司马繁有一段距离,她蜷缩在自己的一方土地上,手里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琵琶,努力的降低自己在马车里的存在感。
可她是那么单纯。
以为不说话就能与他相安无事了。
可和一个虎视眈眈的人待在同一个马车里,怎么可能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平安度过。
司马繁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敲在黑檀木小桌上。
把精神极度敏感的小小给吓得一抖。
她深知这一敲看似随意,实则是在提醒什么。
是在提醒着马车里的另一个人,也就是自己。
司马繁神情从容自若,在小小大着胆子抬头看向他时,朝她勾了勾手。
“小小,过来。”
他的眼角微微泛红,手慵懒的撑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此时的他好像还出现了一丝在女子身上才有的媚气。
像个妖似的,特别的勾人。
小小不敢反抗,她反抗的脾气早已被司马繁在这几年当中给磨灭了。
小小将琵琶放置在了一旁,膝盖跪在软毯上,手也撑在了软毯上,向司马繁的方向小心翼翼的靠近。
即使她动作再慢,可整个马车里就这么大。
她还是来到了司马繁面前,低眉顺眼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司马繁放下了手,修长的指尖轻捏起了一颗葡萄,递到了小小的唇边。
“尝尝,这可是西域进贡来的葡萄,小小,把它吃下去。”
小小对于他的动作不明所以,可即使她明白了,也只能照着他的话做。
这西域的葡萄可比平时看着的葡萄大了不止一倍。
小小张嘴咬下了一半,葡萄的汁水顺着她娇嫩的唇瓣滴落到了洁白的下巴,染上了鹅黄色衣裳,渐渐散开。
司马繁眼底幽深,在看见小小吃下自己手中的最后一口葡萄时,眼神都瞬间变了。
小小察觉到了他的眼神,连忙伸出袖子将自己滴落在脸上的葡萄汁水给擦干净。
司马繁从始至终都没阻止她,反而是等着小小将她脸上的汁水给擦干净了。
小小才放下手,自己的面前就递来了另一只手。
而那一只手上的指尖上正泛着水渍,一直往下,划过手指的关节,掌心,流到他的衣袖里。
小小脸色都变了。
她深知司马繁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看着小小迟迟没有动静,司马繁挑了挑眉。
“怎么?不想做?”
这番话让小小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
她垂下眸,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两只小手,抓住了司马繁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
他的掌心足够炽热,和小小冰冷的两只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现在的他们却无暇顾及这些。
一个看,一个做。
丁香小舌一遍一遍的舔舐过,卷走了手指上的水渍。
逐渐往下,来到了掌心。
她像只小猫似的跪在了自己面前,伸出舌头轻轻的舔食着主人掌心里的牛奶,动作充满着讨好。
司马繁只觉得身上的火越烧越旺。
特别是面前这一幕。
心心念念了两年的美人在伺候着自己,他就更觉得那把火里已经被倒了一大把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