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靠近女子,抬起右手置于余莺儿娇嫩的脸庞,细细摩挲,眸中含情。
雍正今早去请安,一切可还好?
余莺儿回皇上!自是好极了,奴婢还认得了好多姐姐呢,个顶个都是才貌并全的,只是……
说到此处,余莺儿似是纠结地贝齿轻咬下唇,一脸苦恼样。
丰盈的红唇被她咬得微微充血,泛着诱人的光彩,覆起一层水润,像极了书画中蛊人的妖精。
胤禛眼底划过一丝暗沉,嗓音中染上一点不明显的沙哑。
雍正嗯?怎么了?
思索再三,余莺儿才再次开了口。
余莺儿如今奴婢有幸得您垂爱,可奴婢愚笨,到底没学过宫妃之礼,请安那时可能是犯了笑话……
此刻,胤禛已经不用听身前女子说话,也大概明白几分。
要他以为,阿柔无须向任何人行礼,就算做错又如何?连皇后都无法苛责阿柔,更何况是其他妃嫔?
可比起为阿柔“出气”,此时胤禛更在意的是眼前人的动作。
因为诉说苦楚,少女不断翕合的嘴唇,饱满红润,宛如香檀含春,无时无刻都在引诱他犯罪。
心中不受禁锢的野兽在不停叫嚣,胤禛已有无数次的想法,想低头一亲芳泽,想将这个不断挑战他极限的女子压在身下锁住,狠狠占有。
可此刻到底是青天白日,他如若这样草率,着实对不起阿柔的名声。
但是,方可收些利息。
一边,说得都快口干舌燥地余莺儿,抬头便瞧见那双桃花眼中炙热。
当女人的直觉提醒她快逃时,已经为时已晚。
男人压下,余莺儿紧绷住神经,紧紧咬住最后关卡,可“欺凌之人”哪里愿意放过?
右手把住女子脑后,不允许其逃走,空闲下的大掌,修长整洁的手指沿女子腰际时轻时重地把玩。
女子哪里顶得住这般,眼角不自觉泛起泪花,本该因刺激精神而呼出的呜咽声,还不等发出,便被男人全数尽收,软舌撬开,炽热的气息萦绕彼此,心间如同突如其来的春天。
双唇间,因吞咽不及,随嘴角垂涎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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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贵人跟着奴婢踏进翊坤宫时,华妃正坐在软榻上喝燕窝粥,身旁候着颂芝,瞧着心情方都不错。
曹贵人给华妃娘娘请安。
华妃听着曹琴默的问安,淡淡地瞥视一眼,视线转回,心不在焉道。
华妃起来吧。
听此回应,曹贵人赶紧起身谢恩,然后便坐在一边的雕花镂空的圈椅上等待。
除去华妃时不时不小心用玉勺轻碰水晶瓷碗的声音,殿内再无其他响动,茶水和点心也无,宛如曹琴默本就不在此处一般。
面对华妃等人无视的态度,曹贵人接受良好,一直略微低头等着。
待华妃用完,颂芝递来上好的丝绢为其擦拭。
做完打整好一切,才算用正眼瞧了一边的曹琴默,打了个秀气的哈切。
华妃曹贵人是有何事?如此早地便来本宫这儿?
曹贵人心中揣测着华妃的语气,听着不算太差。
曹贵人回娘娘,赎奴婢叨扰娘娘,可奴婢如今确实有要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