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赵拓看着被赶回来,满脸不屑的张泽禹在他旁边愤愤不平的坐下。
“被逮回来了。”张泽禹没好气的瞪了眼讲台上的人。
“啊,你是被张教授抓回来的,他那个人性情古怪,被他盯上,你自求多福吧。”赵拓带着几分怜悯的意味对张泽禹说道。
“怎么个古怪法?难不成还是个变态?”
“差不多。”
此话一出,引得张泽禹冒了一身冷汗,他不害怕鬼,但是他真害怕人,这人不比鬼复杂个千万倍,果真是无意冒犯。
眼尖的张泽禹发现,平时那几个上课恨不得坐牢,后面的那些女生这会全坐到前面去了,一个个的满脸花痴相,心中颇有几分不服,认为这张极和自己比起来还是稍微逊色了些,毕竟自己昆仑山第一帅(自己认为)的地位迄今还是无人撼动的。
“你在傻笑什么?”赵拓一转头就看见张泽禹,望着讲台上流哈喇子。
“没事,我在想今天晚上吃什么。”
话说也奇怪,这学校好端端,怎么会生出邪气?况且这邪气也不会无缘无故的附到人的体内,这人一旦染上邪气,就难得脱身,非得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若不找到根源,也就等着黄泉路上走一遭吧。
“我靠,吓死我了,那人直接从六楼坠下来了,血溅了一地。”
“哪有那么简单,看着照片,眼睛珠子都给挖了,你看这腿也给卸了,我的妈。”
“行了行了,别给我看的太血腥了。”
两人也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这不得不引起了张泽禹的好奇心,便上前拦住了两人去路。
“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都不知道,都传遍了男生宿舍东楼,一个人从六楼坠了下来,那场面叫一个惨烈。”
“什么时候?”
“那就不知道了,但是今天早上发现的。”
清晨,宿管大爷像往常一样开了宿舍大门,草丛上面一团黑,极其引人注目,走近才发现,一堆苍蝇飞在草丛上空,他仅是认为谁吃剩下扔在那里的食物或者是死老鼠,但能清楚的闻到一股极其刺鼻的血腥味,扒开草丛一看,其惨状吓得他忍不住大叫起来,抄起手机拨打110。
“喂,110吗?西城大学有人死了!”
张泽禹到达现场的时候,周围几乎围满了人,视线完全封死。
“唉,同学让一下,让一下……”
张泽禹花了好大力气才能挤进来,现场已经被黄条封住,能清楚的看到青草丛中血肉几乎模糊的尸体,但唯一能确认的是,那人留着长发是个女生,但一个女生为什么会在男生宿舍坠落?再者,坠楼前又怎会被挖了双眼?卸了双腿?这两个问题思考到一半,张泽禹却被那刺鼻的腥臭味打断,不得不引得心里一阵反胃,这人身就是矫情,感官太过于敏感,稍微血腥一点就受不了了。
张泽禹捂着口鼻往外冲,不知与谁撞了个满怀撞的他,天旋地转本就不是的,身体愈加的难受,可嘴上依旧还是不饶人。
“谁呀?走路不看路吗?”
“人菜瘾大。”头顶幽幽的冒出几个字,这声音好生熟悉,不用抬头,张泽禹都知道是谁。
“老师,你yue——”张泽禹,憋的脸色难看,对着张极就是一阵翻江倒海,吐了后者一身。
张极:“……你觉得今天我应该怎么处置你?”
“张泽禹,你最好别给我装死。”
“不行啊,老师,我现在还是好难受,哎呀。”张泽禹矫揉造作的在那捂着胸口叫疼。
“你要是再装,可就不是赔件,衣服这么简单了。”张极扯着嘴角威逼道。
“多少钱啊?”张泽禹猛地爬起,弱弱的问道。
“具体我也记不得了。”
张泽禹心想衣破衬衫还能值几个钱,拿出手机一搜,那数字把他吓得不轻,以他匮乏的人类知识,他已数不清是几位数了,这把他兽皮扒了,都未必能赔得起,果然,人在金钱面前是最脆弱的。
“我还是觉得我头有点昏,我需要回宿舍休息一下。”张泽禹,又开始转移话题 ,耍赖皮,张泽禹连滚带爬的跑到门边,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老师,你别动,我来开。”张泽禹狗腿般的开了门。
“张教授您好,我们是浔城市第一刑警大队来为此次楚霖的命案做些笔录,请配合调查。”
“小邓?”一旁的张泽禹惊喜道 。
“小宝,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