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先皇立下的规矩,任何人无权检查皇家车驾。”鵺煤说道。
“可我叔父近几日并未离开皇宫。”晴语眉头微皱。
“是二皇子!”鵺煤回道
“曹昂?”
晴语不禁疑惑道,她知道她的这位弟弟,是个完完全全的皇家纨绔,并且心思极深,是几位皇家子弟中最有心机的一位。
“他出过城?”
”是,前几月二皇子率鹰军征讨西域哈尔赤部残党,近两日才回城,起初还疑惑回来时为何带回大量马车,现在就解释的通了。”
“可他为什么……”
“报~少将,陛下宣您进宫。”
睛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外的通报声打断。
“知晓了”
鵺煤简短的回复了一句。
“这件事日后再说”
说罢便开门离去,只留下一脸疑惑的睛语一人。待鵺煤离开后,睛语便唤来自己的暗卫:
“陛下除了召见东城门守将进宫还有召谁嘛?”
“没有了公主”
顿时睛语陷入了沉思,陛下突然召见好解释毕竟是有西域余孽混进都成并造成了恐慌,可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算有暗卫禀报也应该先召见守卫皇城安全的张家和夏侯家,让他们加强皇城的巡逻力度,再来召镇守四门的守将进宫问话便是。可为什么只召见镇守东门的鵺煤一人进宫,如果……不对,有太多条件对应不上。
而鵺煤出了公主府后交代了左校尉将余孽压回刘府后,便孤身一人前往了皇宫,从公主府到皇宫的路并不远,但路上的店铺和行人表面上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百姓和商户,但鵺煤清楚这些并不是一些普通人,尽管掩藏了自己的气息和内力但手上的老茧和周遭的气势可不是般百姓会有的,如若没有久经沙场便是从事一些暗地里的工作了。看到这鵺煤不仅想:
“看来原来那些人怕是又被关在某处了,但因为那些西域余孽闹这么大阵仗来欢迎自己可不对劲。”
到皇宫城门黄宣门口后门前侍卫的戟和腰间的剑根本不是以往的那些钝器,而是都被开过锋的。鵺煤不经心的问道:
“前些日子陛下不是下令换了皇宫里侍卫的甲胄嘛,你们身上的我看怎么还是旧的?”
那伍长听后只是微微一愣答道:
“哦,这,这我们是刚从营里调动出来的还不清楚这些过会儿便让兄弟们去换”
“营里?哪个营的”鵺煤疑惑道。
“溟蛇营里的”
“哦,司马将军家的啊,你们辛苦了”鵺煤拍了一下那伍长的肩膀后向宫内走去。
“呼,差点坏了二皇子的事”那伍长长出一口气。
“你们也快点把这马藏好,这家伙可是最大的阻碍,绝对不能让他今天逃出这皇宫!”
说罢回头看向向宫里走的鵺煤,幽幽说道:
“今天就让你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