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未落府内侍卫便抬着担架冲了出来,将金乌放置在上面。“
把金乌抬到我儿的偏房吧,顺便去把济医院的辰医官请来”
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站在府门说道,
“见过师奶”
凌蝠看到的妇人后连忙下跪行礼,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鵺煤的母亲王雅萱,虽然王夫人以是不惑之年但其美貌依旧,丝毫不输给那些年轻女子。
“好了,快起来去请人吧。”
王夫人对着还在跪着的凌蝠说道。
“诺!”
说罢凌蝠飞身上马赶往古榕街去请辰医官。
“你们快去打些热水拿几条干净的布巾来,再叫府里的军医来先看看,保住金乌的性命。”
王夫人有条不紊的吩咐着。转头看着床榻上满身是伤的金乌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缓缓说道:
“ 怕是又要战事四起了。”
而此时的公主府前俩人的战斗还来分出胜负。
“虎牙”
届时鵺煤握刀突刺而去,速度之快使其身影只剩一道白光,宛如捕食猎物的猛虎要将利齿咬向猎物的脖颈一般,那人也是提剑去挡,而鵺煤攻势之猛岂是他能抵挡,仅仅一击就让他手中匕首震飞出去。鵺煤看到后也飞身向后,戏谑道:
“你的人都死完了,你兵器也被我震飞还不用那招啊。”
那人抬头恶狠狠的盯着鵺煤。
“是你逼我的,赤纱!”
随之身形开始极速膨胀,手脚也变得野兽化。
“唉,一点改进都没有,还是老样子,亏我还期待了一下。”
鵺煤看到这情景后由原来的戒备状态放松了下来。
“ 按老兵教你们的困兽法对付他就行。”
鵺煤对着黑甲胄说罢后便踏墙飞身进入公主府。
鵺煤进院后见晴语和院内的下人们都聚在大门处便健步走到睛语面前下跪行礼。
“罪将鵺煤,救驾来迟,还请公主责罚”
鵺煤低下头没敢抬头看这位公主殿下,他知道君臣有别,即使私下以姐弟相称,但在布有眼线的公主府还需谨慎。
“不迟,快起来吧”睛语本想上前把自己的这位弟弟扶起来,但看见鵺煤这副姿态便已知晓其中缘由。
“随我进去吧”
“诺”
二人便一前一后向内院走去。身后的侍童看到这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我相信你,这么多年一直镇守南门毫无差错,可今天是怎么了?”
睛语虽为女流但也出生于帝王之家,遇到这种情况不是慌张害怕而是冷静的出奇。鵺煤听后答道:
“以我看不是守卫出了问题,虽说守城的大多为新人,但老兵也不在少数,而且寅羽也在不可能出现差错的,除非……”
“除非?”睛语转身看着鶴煤,只见其一脸严肃。
“除非是皇室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