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到那一幕的人太多,消息流传得太快,已经压不下来。
朴妍珍他们的家长黑着脸来学校,替他们办理了退学手续,经过调查一无所获,只能把锅甩在止咳水上。
一夜之间他们三个就各奔东西,被送去不同的国度学习语言,准备留学事项。
“真是不公平啊,普通人家的孩子足以被毁掉一生,他们却能轻松脱身,甚至去国外镀金,开启更好的人生。”
崔惠廷感叹过后,把全部的精力都投放在高考上。
上天不会辜负聪明又努力的人,崔惠廷如愿考上了韩国最高学府,SKY中的首尔大学,就读经济学专业。
崔家爸妈可谓是扬眉吐气,逢人就要炫耀一番。
倒是偶尔还联系的朴妍珍等人表示了不可思议。
“阿西吧,怎么可能,崔惠廷那个脑子长胸上的草包居然能进首尔大学?进去刷卫生间吗?”
他们的评价,崔惠廷根本不在乎,她开始了大学校园内的新一波内卷。
能进首尔大学的,大半学生都家庭优越,从小接受优良教育,但崔惠廷的成绩每次都能断崖式碾压他们,高居专业的榜首。
除此之外,她兼修中文这门外语,给自己会中文打个幌子,假期时便会进大企业做中、韩、英三语翻译的实习工作,并靠着自己超前的眼光炒股大赚一笔。
2009年,文东恩正式成为义川师范大学的学生,开启了她报仇的第一步。
已经踏入大四的崔惠廷特意跑来送她。
“东恩啊,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别让仇恨蒙蔽了全部的眼睛。”崔惠廷将冰美式递过去,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
文东恩如今的状态就像是绷紧弦的弓,随时蓄势待发射向敌人,只是弦绷紧太久也会影响弓的寿命。
她的身上不见同龄人的活泼,反而多了一股沉稳到近乎阴郁的冷寂,只有在看到崔惠廷时才稍稍破冰。
“惠廷,我的人生已经停在了十八岁的时候,一天没有报仇,我就一天不会解脱。”文东恩说着,宽敞的袖口下隐约露出了疤痕。
那是当初被直发器烫出的伤口,在她退学后崔惠廷给过她系统出品的去疤药,可她终究拒绝了。
每一道疤痕都记录了她不堪的过去,亦是在提醒她不能忘记那些仇恨。
崔惠廷轻叹一口气,忽然道:“我们今晚去大学生该去的地方庆祝一下,怎么样?”
文东恩无所谓点头,却没想到被崔惠廷拉去一个嘈杂吵闹、灯光闪烁的地方,她忍不住提高嗓门大吼:“你说的庆祝就是来夜店?!”
她的身边,崔惠廷无辜眨着内勾外翘的勾人媚眼,贴贴抱抱撒娇娇,直接拿捏好闺蜜。
“人家一直好奇么,可酒量太差不敢单独前来,东恩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对吧?”
文东恩还是跟当年一样没出息,压根狠不下心,直接干了一杯冰啤酒,豁出去了:“你随便玩!”大不了她到时候去抢人!
崔惠廷抿了两口酒,涌入舞池中央,顿时成为焦点。
黑色的吊带包臀裙勾勒着完美出挑的身段,楚腰摇曳如夺命弯刀,雪肤因醉酒微粉,衬得她粉面含春、媚眼如丝。
有人搭讪是预料之中,文东恩上前将她护在身后。
男人邪笑,手不安分去摸文东恩的脸:“长得也不错,想自荐枕席,今晚一块……嗷!”
只见崔惠廷一个闪身扭住他的手臂,来了个过肩摔,足足八厘米的高跟鞋踩在他背部,迷离醉眼杀气腾腾:“谁给你的狗胆,打我姐妹的主意?!”
二楼,一道笔挺的身影伏在护栏处,幽沉的眸子映着崔惠廷纤细窈窕的背影。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她却依旧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一个,自信骄纵得仿佛在发光。
幽沉的眼眸越发深邃,遥遥举杯敬酒。
“崔惠廷,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