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扶名死了,就在扶笙下学堂的一天。
上吊了……
是因为怕看到他的眼泪。
扶笙见到他时,尸体已经僵硬,他吓了一跳,泪水止不住的涌出,在那一晚扶笙哭的歇斯底里,他永远的失去了至亲,一封遗书整齐放在桌面,纤长的字体在泪水中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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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后。
“师兄!我会御剑了!啊啊啊啊,师兄看我御剑!”奶里奶气的童声传来。
男孩看着坐在亭台的男人,欣喜道。
亭台里的男人眯缝着眼,嘴唇微薄,五官如雕琢般精致,却没有任何表情。
“师兄,你看看嘛。”
末了,男人才抬头一看,眼眸下垂,视线落到后者身上,眼睫毛浓密,眼尾微勾,眉梢微挑,似笑非笑。
“哦。”很清列的男声。
而后又闭上了眼,贪婪的享受着微风阳光,面上没了表情,倒多了些清冷。
“师兄,你不想看吗?我可是练了好久的。”男孩对后者的态度已经司空见惯他一直是这样,不冷不淡,可他还是乞求,“扶师兄,你要教我练功,这可是师父说的,你要检测我的结果呀。”
后者眉头微蹙,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又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嗯,结果是要师父测验的,教了你这么久才学会御剑,磨人时间。”
他停顿了好久,又慢吞吞道了一句:“我瞧瞧。”
他说的漫不经心,眼帘微抬,而后就看到男孩有些笨拙的踩在剑上,离地面大概一个桌子这么高。
“……”
他有些气愤,敛了敛怒意:“常乐,你的成果?”
“扶笙!”
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他无心再管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