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涌动中,大殿已经被包围,殿外的军士全都躲在暗处随时关注着殿内的动静。
杨绍来时带走了刚才的狱卒,现在的狱卒全部聚集在了一起,悄然讨论着什么…
半晌,夜空中响过一声划破长空的鹰叫,只见宫中的人流四处散去,不到一刻,宫内便恢复了平静。
三更时分,一群侍卫来到狱中,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不清的人脸,“小南辰王,得罪了,太子的命令我等不敢违抗。”刑架上的人并未抬头,也没有声响。
“来人,传太子指令,周生辰行剔骨之行。!”
并没有一丝挣扎,没有一点反抗,整个刑罚经历了三个时辰,无一声哀嚎。
翌日,漼母进宫,她此时在想自己当时的决定到底是错是对?现如今,自己也不知道了!
来到时宜宫中,漼母满怀愧疚的对着女儿,从小她就听话懂事,可自己却为了这漼姓的百年世家,一再的牺牲女儿。
漼母把周生辰造反的事情告知十一、十一眼睛里唯一的光灭了,她哭着哭哭哀求母亲,苦苦解释着,她的周生辰不会反,更不可能反!这一定是诬陷!
谁不知道,这是诬陷,可是谁又能反抗?连周生辰自己都没有反抗,谁还能反抗?
得知消息后的时宜痛不欲生,她生活里唯一的一束光灭了…
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这东宫,好像也就是从这天起,她决定了要自己去嫁给周生辰。
转眼军营中,周生辰的死讯传遍了军营,萧晏带着一众徒弟去宫中要带回小南辰王的尸身。
军营中各个摩拳擦掌,都欲一同入宫,“你们在军营候着,这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萧晏对着众人说完,便带着周生辰的几个徒弟离开了。
到了宫门,刘子行欲阻拦,萧晏只言“贫僧出家前的身份,想必你也清楚,若今日不让贫僧入行宫为吾王收尸,贫僧必回南萧重穿铠甲,拾宝剑,带百万精兵来取你江山!”
听罢,刘子行多了几分慌乱,便让出了一条通道,让他们一行人进去替周生辰收敛尸身。
四人抬上了一个夹板,上面的人被白布盖着,还隐隐从里面渗出血来,萧晏掀开白布紧皱着眉头,深受挡住了欲上前的凤俏,“你看不了这东西,他这受得的是剔骨之行。”
凤俏闻言大惊,拳头捏的更紧了,她真想立马杀了刘子行这个狗贼,为师傅报仇。
众人抬着担架回到了军营,众将士看见担架上渗血的白布,举军愤慨,一定要手刃刘子行为他们的王报仇!
夜色降临,在萧晏的军帐前闪过一个身影,一瞬即逝,萧晏的军帐随即便灭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