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着从谢尔盖那里顺来的红色悍马去逛街,巨大的反差感引得无数路人侧目。
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开Lada的小混混到你旁边吹了个口哨,轻浮地问道:“小兔子怎么独自开大车,你男人呢?”
你笑得甜美道:“在后备箱,我正打算去埋,你要不要和他一起?”
在他惊恐的不列声中,你开走了。
车子票子马子,从来都不是你感兴趣的东西,组织能拴住你的只有对Queen的忠诚。
山羊曾吐糟你没有这个年纪的姑娘该有的朝气,你说要是哪个姑娘像你一样每天AK蓝火哒哒哒,那她同样不会有什么朝气。
……
花店。
买一盆好像不够有诚意,买两盆又不吉利。
小孩子才做选择,你说:“老板,你店里的洋甘菊,我全要了。”
除了洋甘菊,还有一个门锁要赔。
买完锁还得自己安装。
造孽呀,早知道应该爬窗的。
你载着满满一车洋甘菊沿着海边往回走,海风吹得你迷迷瞪瞪的。
算算日子,你来这边已经快一个月了。
“哟嚯,这不兔子吗?”
有人叫住你。
回头,谢尔盖正搂着一个身材姣好,穿着暴露的女人的腰在路边和谁交谈,看到你之后他迅速地打发走对方。
你笑着说:“来得正好,省得我到处找你,等我今天把后座的花搬完,你就把车开走吧。”
谢尔盖大手一挥说: “送你了,里边就装了几块防弹板,其它地方你爱折腾就自己改。”
你的车库已经有八台不同型号的悍马了,全是来求你办事的人送的。
看了一眼恨不得整个身子挂在谢尔盖身上的妖艳女人,你心里顿时明了,这家伙秀阔绰逗美女开心呢。
“行。”你配合他,收下了这台悍马。
谢尔盖问你住得怎么样,你省掉了终结者那部分,夸风景不错,设施齐全。
谢尔盖不耐烦地挥挥手,“谁听你说这个,我是问你跟终结者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有点心虚了。
“你把他睡到手没有啊!”
有几个路人被谢尔盖的大嗓门吸引,向你投来八卦的眼神。
“淦,你小点声。”你恨不得把他的嘴缝起来。
强行住房东家就算了,还天天想着睡房东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害,小姑娘就是磨叽,他长成那样不就是拿来糟蹋的吗?我他妈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你表上填的那种类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当时组织里填表,填到取向和喜好那栏的时候你瞎写了什么来着?除了高大的身材,其余的条件是既古怪又苛刻。
你从来没想过自己以后会恋爱结婚。
至于为什么填这个表,Queen的命令罢了。
再有,你之前为什么那么生气?
因为无论是救猫还是帮置办教具,好像都没有得到过他一句赞赏。
除了和沙赫一起逮记者那次,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夸过你。
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对啊,你那么在意他的看法干什么?拜托,这样一点都不酷好吗?
你决定带上墨镜,把头发往后梳成大人的模样,手持波波沙,忘了那个他。
“不聊这个了。”你换了个话题:“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提起生意,谢尔盖烦躁地抹了一把脸,眉毛胡子一把抓,皱着鼻子骂道:“你在的时候还好,你不在这段时间,阿历克斯那个杂种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老鼠全名阿历克斯·列昂尼德·奥斯卡,奥斯卡家的长子。
前些年的阿历克斯性格并没有现在那么阴暗扭曲,本就是Russia某寡头继承人的他过着优越的上层生活,作为社交界的新宠穿梭在各名流之间。
阿历克斯长着一张讨女人喜欢的脸,待人接物圆滑,是组织内出了名的浪荡子,集金钱权力与欲望于一身的西装暴徒。
由于你和他的性格是两个极端,组织内经常有人把你和他作比,猜测下一个接手Queen位置的人是谁。
他搞灰色产业和药物,你掌控武器和重工。
他有雄厚的家庭背景,你是Queen一手带大的合法继承人。
你们的名字是死人大乐透榜上的常客,业务能力也难分伯仲。
直到阿历克斯被伤痛禁锢在轮椅上,性格脾气也越发的古怪,畏光,不爱说话,选了“老鼠”作自己的代号。
“那天他让几个弟兄去买车,仅仅因为不喜欢车子的颜色就开枪打死了那几个弟兄,他妈的……”谢尔盖有些哽咽,他在组织里长大,每个成员于他都情同手足。
“兔子,不仅是Queen,我和弟兄们都盼着你能回去。”
“……再说吧。”没给他准确的答复,你心里有其它打算。
正当谢尔盖打算转身离去时,你想起终结者说的那句话,问道:“谢尔盖,你替我付了多少租金?”
“啊?付什么租金?”谢尔盖一脸茫然。
“就是……淦!”你突然意识到谢尔盖并不知道这件事!
那就说明……
你傻笑起来,谢尔盖被你吓了一跳。
你拍了拍谢尔盖的肩膀道:“帮我请个假,今年组织的年会我就不过去了!”
谢尔盖急忙劝道:“今年的优秀员工评比有你的名字,想想看,上亿的奖金!”
“不要了,你替我收着吧!”
你抱着洋甘菊开心地转了好几圈,一颗心像是被泡进了蜜罐里。
原来念念不忘,真的会有回响。
……
“达瓦里希,请问你们还有多久才下班?”你向门口站岗的哨兵打探终结者的消息。
然而这位锡兵玩具般站的笔直的达瓦里希完全没有要理你的样子,你等了一会,他下来换另一个人站岗,路过你身边时才幽幽地开口道:“你是这个月第六个来找他的姑娘。”
淦,现在暴躁精/苏中年人这么受欢迎吗?
好在你并没有等多久,看到熟悉身影的那一刻,你立刻小跑了过去。
“教官,我有一个大麻烦需要你解决。”
终结者仰天长叹道:“难怪今天大院外边的乌鸦叫个不停,原来是有‘喜事’啊。”
妈的,这个老阴阳人。
看在今天要办大事的份上,你忍。
你捉住他的手摇晃道:“这件事只有你这样强大,成熟的男人能办到,拜托。”
他像触电一般瞪大了眼睛,从被你握住的地方一路红到耳垂,“不列,你正常一点……”
你掐着他的手心威胁道:“你要是不从我,我就在这里跳哥萨克舞,丢光你的脸!”
……
捡个熊家人们,他说他想跟我回家!
你开开心心地把一脸愁容的终结者塞进车里,哼着小曲往公寓驶去。
坐在后排的终结者开始在胸前画起了十字。
“愿主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