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地付出未必就能有好结果。你的身家不说在锦城,就是附近几城内都无人可比。也许你会有更好的选择。”严文渊没忍住指点了她一番,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情爱上也算不上什么高人。
只是遵循了内心的想法:他实在不想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因为情爱而损坏了自身的价值。
“或许吧。不过,相比起我,您怕才是接下来的路不太好走吧。”邹瑾似是不经意一说,并未深言。严文渊下意识觉得她说的是自己与林轻之间的感情,可他心中却有些不以为意,转回了原来的话题。
“算了,我手下的人已经找到林轻了,看在你我之间合作之谊的份上,我不会这次对迟郁出手,但我不希望还有下次了。”
“一定,我也不想再管这些事情了。”邹瑾饮下了杯中最后一点茶水,告辞后便离开了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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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起,沉寂了多年的各城军阀终于开始彰显自己的野心,军阀间摩擦不断。
“家主,晋城和桂城的生意都已转移到了国外。另外,这是您父亲曾经的同窗亦是远房表兄,现在在Y国最好的大学任职的徐琨先生的来信。”
邹瑾把信打开,信中的意思是觉得国内形势混乱,她自己一个人实在不安全,希望她能到Y国去读书。他已经办好所有的手续,若是邹瑾同意,落地便可直接入学。
不得不说邹瑾是很心动的,以现在的局面,她虽能为进步党提供资金上的支持,但其他的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她想去Y国大学学习枪械等方面的知识。
思来想去她给迟老夫人留了一封信,又给不愿离开的府内和铺子内的老人多发了3个月的工资。一方面是感念他们为邹家生意做出的努力,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若是迟府出了什么事,看在她的面子上,能帮衬一二。
当天下午邹瑾便和陈管家坐上了去Y国的飞机,和晚上下定决心前来却只看见闭门的邹府的迟郁完美错过。
6年后
国内终于迎来统一,军阀的势力基本被清除。严文渊在3年前主动归附了进步党,除去了少帅身份的他也和林轻在磕磕绊绊中重归于好。迟郁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在两人的共事中变好,时不时在严文渊不情不愿地情况下拉他倾诉自己对邹瑾的思念。
“行了,这些话我都快能背下来了,有机会还是你亲自对正主说吧。”严文渊无奈道。他和林轻重归于好,迟郁也是出了力的,听听他的苦水也没什么,但是总是选在他好不容易回到温柔乡的时候算什么事呀。
“呵,我倒是想亲自说,可是4年前我便根本找不到她的行踪了。”迟郁有些苦涩地说着。
“听说明日还是后日要回来一位军事方面的科学家,不知道上面会派谁去接呢?”严文渊似是不经意间提到别的话题。
迟郁眼里在一瞬的迷茫后是抑制不住的惊喜,酒也不喝了,真诚地说了一声“谢了。”随后便去找上面申请名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