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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赐福》by.墨香铜臭 笔记

小说笔记集

:“身在无间,心在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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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句话的人已经亲身证明了,当他自己身处无间时,也并不能心在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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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天快,坠地更快。神武道惊鸿一瞥,一念桥逢魔遇仙。仿佛还是昨天的事。但天界唏嘘一阵,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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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大害么,殿下请记好,乃是‘黑水沉舟,青灯夜游。白衣祸世,血雨探花。’指的,是上天庭和中天庭都非常头疼的四个鬼界的混世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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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上走,成神;往下走,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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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仙神开辟了天界作为居所,把自己与人界割裂开来,居高临下俯瞰凡世,凌驾众生之上。而所谓的鬼界,却还没有和人间分离开来。妖魔鬼怪们和人们享用同一片土地,有的潜伏于黑暗中,有的伪装成人类,混杂在人群,游荡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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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性情坚忍,极为执着,虽遭遇坎坷,但贵在永远坚守本心,往往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此数福泽绵长,朋友,你的未来必然繁花似锦,圆满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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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个和讨厌不讨厌并没有关系吧。世上有许多事都并不能简单地用讨厌和喜欢来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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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的人生准则是:不要勉强人。无论是勉强别人做一件事,还是勉强别人不要做一件事,都是勉强。一件事做了到底好不好,只有做了才知道。若你勉强一个人做一件事,即便他做了,心中也不会认可;若你勉强一个人不做一件事,即便他没做,他也会一直千方百计惦记着,总有一天会做的。所以,万事,顺其自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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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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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随便啦。就算是结识了几十年的人,要成陌路也不过在一朝间。想说就说吧。萍水相逢,聚了又散。投缘便聚,不投就散。大家都随意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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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一个人付出了善意,但是没有得到好结果。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哪怕是假的,我也想让千秋记住,他对仙乐好,仙乐也会对他好。做对的事,一往无前。而不是现在这样,觉得我告诉他的,他以前信的,全都是假的,谎话,骗人的。全他妈都是胡说八道!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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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受够了的,就不想别人也再受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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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相信一定是他做的,我只是相信一定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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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道:“不要把某人想象得太过美好。若是一辈子不相交,远远望着一个虚幻的影子,倒也罢了。但若相识,渐渐相知,到某一天,终归会发现这个人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到那时候,会很失望的。”

花城却道:“不一定。别人失望不失望我不关心。但对一些人来说,某人存在于这世上,本身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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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当真觉得,慕情,是一个极有天分的人。如此一块美玉,难道只因为出身还有性情之故,便要璞玉蒙尘,不可尽显美质?”

谢怜决然道:“不!我以为,这是不对的。你问我为何这么看重他?跟我看重你是你一个道理。该发光的,我就一定要让他发光。而且,我不相信,善意会换来不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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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并非是因为伤神,而是因为这幅景象太美,且壮观。那每一点明光,都是供奉在神武殿内的一盏明灯。每一盏灯,都是一个信徒最虔诚的祈愿。神殿内的长明灯越多盏,这位神官便法力越强。要想在皇极观的神武殿内供一盏灯,千金难求。有钱、有权、有能、有情、有缘,五者必中其一者,方可入观供灯。然而,世上更多的是五者都没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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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外,香鼎生出的缭绕烟云染得整座神武殿犹如幻境。香鼎两侧,一排排长明灯悬空而浮,整整齐齐码成了灯墙。每一盏长明灯上都以端方凝重的隶书写着供灯人的姓名和祈愿。进了殿,大殿两侧同样是一排又一排的悬空长明灯。供在神殿内的长明灯,又比供在殿外的要更为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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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指着那尊金碧辉煌、高大光耀的神武大帝像,道:“人飞升而成神。神明之于人,是先辈,是导师,是明灯,但不是主人。对此,自当感谢,也可欣赏,但绝非崇拜。就如上元祭天游,我以为正确的态度,也应该是感谢,同乐,而非惶恐,讨好,战战兢兢,甚至将自己摆在奴仆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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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继续道:“出现意外,无可奈何。我愿供灯千盏,照彻长夜,即便飞蛾扑火,也无所畏惧。但我不愿因为做了对的事情而低头。面壁思过?我有何过?旁人又有何过?这就像戚容为恶,惩治为恶者的风信却要受惩罚,这是什么道理?上苍若是有眼,就一定不会为此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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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往上走,成神;人往下走,成鬼。”

谢怜想了想,道:“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吗?”

国师道:“当然不对。你记住:人往上走,还是人;往下走,依旧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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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痛苦,对另一人来说,大概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小烦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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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如果不知道要怎样活下去,那就为了我而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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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如果不知道你活下去有什么意义,那么,不如姑且把我当做那个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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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救得了所有人,我要试过才知道答案。就算天说我一定要死,那把剑不将我穿心而过,钉死在地上动弹不得,我就还是活着的,我就还会拼着一口气,挣扎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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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为太子,却没做过国主。治国不同于你修道。你刚入皇极观的时候,国师说过,修道只在乎本心,是这么说的吧?”

谢怜缓缓点头,皇后握着他的手,道:“可是,世上很多别的事,只有用心也没用,你还得有能力;不光你要有能力,你手下的人,都得有能力;不仅要有能力,还得和你是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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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父皇做的是不够好了,但他……尽力了。只是,这世上的事,光是尽力,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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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既然我现在消失也无济于事了,那么,和它抗争到底,这就是我唯一的路。”

顿了顿,他又昂首,一字一句道:“我不管它是一只手还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所保护的这些人,绝对不会是它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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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头,只见那少年一双眼睛在黑夜里,亮得摄人心魄,一张满是伤痕的脸,似怒似悲,似喜似狂。

汹涌的泪水中,他道:“我不会忘的。

“我永远也不会忘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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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美丽的东西存在于世上,这一点本身就值得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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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有好风景,再不怕旁人煞风景。借这天边明灯的光芒,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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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道:“亲眼看着所爱之人被践踏凌辱,自己却无能为力。你明白自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做不了,这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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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嗯,那是。貌美又贤良。是位金枝玉叶的贵人,我从小就喜欢的。喜欢了很多年,费尽千辛万苦才追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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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见过我最狼狈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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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道,“我也有段日子过得不顺心,那时候就常想,如果有人见到我这样在烂泥地里打滚、爬都爬不起来的模样,还能爱着我就好了。但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的人,我也不敢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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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神道:“对我来说,风光无限的是你,跌落尘埃的也是你。重点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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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欣赏三郎,所以,想了解你的一切。所以,我觉得很羡慕,有人在那么早就看到过那样的你,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缘。而缘能续与否,三分看天意,七分凭勇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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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引玉又道:“……但是……但是我也……就只想讨厌讨厌罢了,不等于我就一定要害他。什么叫‘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天赋以外,没有什么东西天生就是该属于谁的。别人的东西,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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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是,引玉殿下,这世上,其实根本没有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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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淡声道:“你那时候才想到吗?一开始就应该想到了。割一片肉救一个人,人会感激。但割得越多,人要的也会越来越多。到最后,就算把那人凌迟了割到只剩一具白骨,人也不会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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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黑夜之中,那巨石神像周身天光璀璨,星星点点。仔细看,那并不是神像自身发出的光,而是千百万只银蝶,以及千万盏围绕在它身边的明灯。

是那些银蝶和明灯,护送着它,飞到天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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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一生中最狼狈不堪的日子,也是他做过的最后悔的事,他自己都从来不敢多回想。只要脑海中一浮现那张眉眼弯弯的苍白笑脸面具,他就辗转难眠,恨不得把自己蜷成一团、再也不展开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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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见过风光无限的谢怜,见过战败失意的谢怜,见过笨拙犯傻的谢怜,见过穷困潦倒的谢怜。那都没什么。

但是,他恐怕没见过烂泥地里打滚的谢怜、破口大骂的谢怜、满心怨毒的谢怜、一心要灭了永安国报复的谢怜、甚至想制造第二次人面疫的谢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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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殿下,不要害怕。记得吗?风光无限是你,跌落尘埃也是你。重点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任何事你都可以告诉我。”

末了,他又柔声道:“你自己亲口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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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一声不吭,任由他帮自己擦拭。君吾又自言自语道:“你这个傻孩子,痛的话,为什么不回头?你以为撞着撞着,墙就会自己倒下了吗?为什么不改变自己的方向呢?”

谢怜道:“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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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强悍的法力波动轰破了岩窟的穹顶,浅淡的阳光自上方洒落。

空中似乎飘下了雨丝。君吾躺在地上,谢怜站着,居高临下俯视他,居然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一缕如释重负。

他不禁怀疑,也许,被什么人打败,结束这种分裂而疯狂的日复一日,也是君吾一直以来内心深处的愿望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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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离开这个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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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因为我有一个心爱之人还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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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上人,是个勇敢的金枝玉叶的贵人。他救过我的命,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仰望着他。但我更想追上他,为他成为更好更强的人。虽然,他可能都不太记得我,我们甚至没有说过几句话。我想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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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果你的梦想,是拯救苍生,那我的梦想,便唯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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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样的话,你会,不得安息的……?”

花城答道:“我愿永不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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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心爱之人知道你为了自己无法安息,恐怕会烦恼歉疚吧。”

“那我不让他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就好了。”

“见得多了,总会知道的。”

“那也不让他发现我在保护他就好了。”

那团鬼火。花灯夜里被他用几个钱买下的弱小鬼火。寒冷的冬夜里想把他从乱坟里拉起来的鬼火。在白无相面前拦住他不让他靠近危险的鬼火。在百剑穿心时代替他惨叫出来的鬼火!

花城淡声道:“殿下,我了解你的全部。

“你的勇敢,你的绝望;你的善良,你的痛苦;你的怨恨,你的憎恶;你的聪明,你的愚蠢。

“如果可以,我愿意你把我当成踏脚石,过河拆的桥,向上爬要踩的尸骨,活该千刀万剐的罪人。但我知道你不会。”

他一边说着,衣上枫红一边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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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却道:“为你战死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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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道:“你说过你不会离开的。”

花城却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谢怜深深埋下头去,胸口喉咙剧痛,不能言语。

随即,便听花城在他上方道:“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闻言,谢怜猛地抬头。

花城对他道:“我会回来的。殿下,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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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语音坚定,他苍白的脸庞却也开始褪色、透明了。谢怜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这张脸,手指尖却穿透了过去。他一愣,再抬头。

花城的目光温柔而炽烈,仅剩的一只眼睛里满是爱恋,默默凝望着他,似乎说了一句话,但没有声音。谢怜不肯死心,伸出双手,拥抱向他,想要听清。

可他还没用力,被他抱住、也抱住了他的人便消失了。

在他面前,花城瞬间破碎成千只银蝶,化为了一阵拥不了、握不住的绚烂星风。

谢怜的双手抱了个空,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一动不动。他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不能动,跪坐在如梦似幻的蝶阵中,睁大了眼睛。

漫天莹光闪烁,蝶翼闪闪,如同八百年后他们第一次重逢那般。

一只银蝶幽幽飞过,在他手背、面颊、额心等地一一点过,眷恋不已,仿佛在低诉别语。谢怜呆呆地伸出手,让它栖息在自己手上。

那银蝶似乎欣喜不已,拍拍蝶翼,果然为他停留。但也不能长久,不一会儿,它就随风散去了。

可是,它停留过的地方,谢怜的第三指上,那道红线,明艳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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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兰也摸着儿子光秃秃的头顶,道:“反正我有错错就够了。谁年少无知的时候许愿承诺不是山盟海誓?动不动就说什么情啊、爱啊、永远啊。但是,在这世上熬的越久,我就越明白,‘永远’什么的,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有过就不错了。没有谁能真的做到。我是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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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有个声音说:“‘永远’是存在的。有人是能真正做到的。我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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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离去。太苍山又恢复了荒凉孤寂。

太苍山上,曾有大片大片的枫林,被大火焚烧殆尽,千百年后又重生。不再是千百年前的谢怜在树上纵跃修炼过的那些了,景色却是一样的。

谢怜时常一个人在枫林中漫步。漫山遍野热烈如火的红枫令他感觉仿佛置身一个巨大而温暖的怀抱中。

一个人的日子他过了八百多年,很习惯了。有事下山应应祈愿、收收破烂,没事就种种菜、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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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奇怪的是,这样一个人的日子,从前分明是习以为常的,现在却变得有些难熬,谢怜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重新适应。

可能一个人如果一直吃的都是苦的,就会习惯苦味了。可突然有一天,有人给了他一口甜的,他想起了甜是什么样的滋味,再去吃苦的,就要皱起脸了。

从前谢怜自己冷冷清清过日子的时候,总暗暗盼着有人来找自己。找他说说话也好,找他帮忙也好,至少有点儿人气。但现在,他不是那么喜欢了。

因为,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他心里总会突然狂喜,期待万分。可奔到门前一打开,门内或门外,总也不是他在等的那个人。

有时是风信,有时是慕情,有时是师青玄,有时是来“孝敬他老人家”的鬼市众鬼。

大家都很好。只是,不是他在等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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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满脸污脏和伤痕的小儿挤在人潮涌动的城墙上向下望,十七岁的仙乐太子谢怜浑身发光,一抬头,看见一个从空中坠下的身影,想也不想,飞身一跃。

上元佳节,神武大街。惊鸿一瞥,百世沦陷。

谢怜面带微笑,心道,最终沦陷了的,不是一个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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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低下头,谢怜准备继续往山上走了。板车被拉着,嘎吱嘎吱转了一段路,忽然,前方似乎被什么东西远远照亮了。

谢怜再次抬起头,睁大了眼。

那光是灯。

如千万游鱼过江海,无数盏明灯缓缓从山顶上升了起来。

它们在黑夜之中闪闪发亮,熠熠生辉。如浮空的灵魂,最瑰丽的梦,壮美至极,照亮了他的前路。

谢怜见过这幅场景,再一次见到它,呼吸和心跳都要停止了。峰回路转,车轮一弯,谢怜看到了那座他搭建的小破屋。

有人!

歪歪扭扭的小屋前站着一个红衣人,身形颀长,腰悬一把银色弯刀,背对这边,正托起手里的最后一盏长明灯,送它悠悠飞天。

谢怜僵坐着,怀疑自己还在梦里,或者这是幻觉。但随着车轮转动,越来越近,那人转过了身,他看的也越来越清楚。

随夜长升的三千明灯前,那人回头望他,衣红胜枫,肤白若雪,俊美不可逼视的眉宇间,依旧是一段狂情野气,不灭反骄。

虽然戴着一只黑色眼罩,那一只明亮如星的眸子,却是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谢怜。

谢怜滚了下来。

没有一句话。两人都朝对方走去。

一步,一步,越走越快,然后,奔跑了起来。

人向前跑,泪水落在身后,留于原地。谢怜心道,他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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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这个人,会一次又一次地为他而死,再一次又一次地为他而生。就算坠入了地狱,也会为了他的“相信”而冲破无间。

上一次他们奔向彼此,花了八百年。

这一次,即将拥抱在下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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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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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是你最忠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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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不能破之魔,无不可斩之邪。坐拥灭世之力,不失惜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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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一般是有其依据的。可这大概是个很长的故事了,或需要从八百年前说起也说不定,要讲很久很久也说不定。人们也不一定有耐心听。

但能确定的是,如果想要这两位各自发挥出最强的力量,就必须得把他们供奉在一起。

如此,便可得双倍的好运,双倍的所向披靡。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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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殿下,也许现在的你,会觉得八百年后的你很失败,也许你会失望,无法接受,但请你相信我,不是这样的。”

他那一只明亮的左眼凝视着谢怜,目中光采和声音一般的低柔。

他道:“你救了我。我一直看着你。

“这世上有无数人比你‘成功’,但他们没有一个能像你一样救我,也没有一个能做到你做到的那些事——

“你不知道你给了我多少勇气,才使我成为今日之我。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唯一的神明。”

谢怜道:“而你永远是我最忠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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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无论多久,我会一直都等着你。你还会再遇到我的。”

是啊。还是会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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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是无法改变的。

八百年前,十七岁的天之骄子谢怜还不知道,在未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天命给了他两扇门。神武道惊鸿一瞥,一念桥逢魔遇仙。他全都打开了。

在那之后,他将在无力回天的狂澜中孤身一人,挣扎着渡过漫长的煎熬岁月。痛苦,愤怒,失望,憎恨,绝望,癫狂。心如死灰。

然后死灰复燃。

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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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着谢怜,微微一笑,道:“就算‘殿下’弄错了,‘我’也不会弄错的。因为一个花城永远只会是一个殿下的信徒,只忠于一人。所以,永远不会。”

谢怜也凝视着他,脱口道:“我也不会弄错的。一个谢怜最忠诚的信徒,永远也只有一个,‘我’会永远记得的。我……”

说完这句,他忽然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的他们,仿佛两个小朋友,和对方热切地约定“我最喜欢的永远是你,也只有你”。虽然诚挚,却很幼稚。

虽然幼稚,却很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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