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本来第一个要发的是惊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草稿箱里的内容没了一大半,五万多的笔记都没了,只好发梦魇了,二刷惊封不太可能,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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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就是上帝,热度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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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口号是,娱乐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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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美丽的祭品,献上你的身体和灵魂。
来吧。
向父神俯首,成为他苏醒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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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跳出规则,才能破坏规则,才能获得最大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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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爱我。”
“既然如此,样的神,有么资格让我尊敬?有么资格得到我们无条件的信仰热爱?”
“难道,你不想自由吗?”
“为什么要等待他的拯救呢?为什么要将希望寄托于神明的垂怜呢?”
“求神不如求己。”
“当我们有机会成神明之时,为什么一定要成信徒?”
“神明需要信徒能被称之神,没有信徒的神明一文不值。”
“不是我们需要他,而是他需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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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是催生信仰的最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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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有的时候……
即使是神明的信徒,也需要人间的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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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不能篡改神的言论,窃取神的威仪,抢夺神的信徒,这个邪教教主当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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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它拥有权威,有着让人控制住听从的力量,准确说,整个人类社会都建立在规则之上,遵守规则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是深深植入于每个人内心中的东西。
但是,规则本身是否可信呢
如果无法判断这一,安全感就会岌岌可危。
该相信什么
该相信什么
想要欺骗一个人,第一步就是要动摇对方对基础常识的认知,这样对方就会陷入敢依靠,敢相信,甚至是无限怀疑的恐怖渊薮。
这是欺诈师的惯用手段。
破坏安全感,制造认知空洞。
青年迈开步伐,向着刺激地带的方向走去,那双琥珀色的眸里印着微光,薄薄的唇似笑非笑地扬。
所以就让我看看
青蛙究竟能能信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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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愣神的黄毛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在这家伙站起身来,走入员工队列之中,有人都会跟上去,毫不犹豫地参与到这场疯狂的游戏之中去了。
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让他感受到“活着”这两个字的魅。
那明艳的,仿佛灵魂深处涌现出来的火烫热度,近乎激烈纯粹生命,有着摧枯拉朽般的量,几乎能够裹挟着任何人为之倾倒。
对于他们这些在黑暗中挣扎着,麻木求存的人类来说,就像是在黑暗中见到的火光,因稀而渴求,因缺乏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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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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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世界,有的疯子是狩猎者,有的是猎物——和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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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所有死在噩梦中的人都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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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呼吸虚弱而紊乱,眼珠里狂乱的神色彼此交替,瞳孔一点点地散开,理智的神色似乎正在一点点潜入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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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美,应该从那千篇一律的骨骼,血肉中剥离,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成为艺术,脱离禁锢,被升华成永恒而盛大的,超越凡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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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艺术是不能将就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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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和杀戮,都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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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近乎于特殊关照的“爱”,在这个针对他的副本中,赋予了他一定的权力,利用这种权力,温简言能够操控这些高危病患的情绪,将他们玩弄在鼓掌之内,从而获得一定程度的喘息机会。
但是,一旦他沉溺于这些被“赋予”的权力感时,也就意味着被驯服,被异化,被改造。
受到生命威胁的人总会控制不住地对施加威胁者产生顺从和依恋的欲望,这是人类进化出来的,自我保护的本能——爱上你的支配者,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受俘情结。
也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在“梦魇直播间”这样近乎全封闭的,充满压抑的,挣扎求生的环境之中,一个接着一个的副本,没有尽头的直播,逃不出的深渊……
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人类是最容易被这些来源于本能的情绪捕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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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所谓的“情感”,全部是空中楼阁,是杀人尖刀,在这个充斥着疯狂和杀戮的世界里,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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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七公七母,不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一公一母,空中的飞鸟也要带七公七母。因为再过7天,我要在地上降雨40昼夜,把我所造的各种活物,都从地上除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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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次钟声,首尾相连,缸中之脑,自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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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咬住了尾巴,钟声敲响,一切将重新开始。
你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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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诞生之所,”
他顿了下,微笑着说道。
“……也是死亡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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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神,不敬神,不畏神。
他唯一害怕的,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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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我奉上一切,而我将赐与你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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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样,纸人和新娘,都曾是活人。
是东屋内的一个个灵位,纸人内的一个个骨灰坛,以及厚重名册上的一个个名字。
每个骨灰坛内,都藏着一个小小的,刻着字的铜镜。
每个名字上,都印着一个棕褐色的,模糊的指印。
那是古老的誓言。
以血为警。
包括那红色的,属于新娘的名字。
上面也同样印着一个圆圆的,小小的手指印。
每一个指印都像是在说
"我自愿。"
【欢迎各位贵客参加我家小姐的婚礼。】
在这个句子之中,没有先生,没有丈夫,只有"我家小姐"。
无论是画像内,还是灵堂内,都永远只有一具棺木。
因为这并非是活人与恶鬼成亲的阴魂,而这里从始至终,从头到尾,都只存在着一具孤独的尸体。
一只被人为制造的厉鬼。一个被设定好初始程序的核心。
一位将自己嫁予宿命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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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逐渐变窄的门缝,温简言能够看到,在那被红光笼罩的北屋内,在无数纸人微笑的簇拥之下,身穿嫁衣的新娘缓缓地躺入相内。看不清身形,看不清脸孔。
但却从始至终,从未犹疑。
红色的光芒渐渐熄灭,黑暗像是沉默的海水般淹没而上,眼前的四合院像是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宁静的棺椁。
【生于斯,葬于斯,守于斯】
以身为饲,镇压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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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目的性极强。
不,准确来说,或许是某种被烙入骨髓的"执念"。
它杀人吗?杀。
但这些不是目的。
就像一个人向目的地走去时 ,是不会在意脚下是否碾死了几只蚂蚁,踩死了几株小草一样. 这具女尸也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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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又如何
只要他想,亦可以凡人之躯,弑杀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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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黄铜刀——刀柄上刻着邪菩萨的莲花符号,正是为了"封印邪灵"而存在。
一把真正可以屠神的武器。
一件只要使用得当,就能颠覆一切,改变一切的关键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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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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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末路的尽头通向死亡。
所以,【别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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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魇之中,所有人都有可能死去,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负重活下去而已,而不是去费力挽回它。”
“说白了……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救人。”
温简言耸耸肩,话锋一转,“而是因为,这是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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