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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之战 (二)

飞鸟与玫瑰的救赎

  甜~~~~~~~~~~~~~论两人大战出逃之后

  有私设 【致力于把GGAD每一个刀梗都变甜的我】频繁瑟瑟🙊

  喜欢be的点这里看上一篇 可以独立存在的,有点子甜的be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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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德里克山谷教堂后的那片玫瑰地已有十余年无人踏足,无故荒芜了许久未开过一抹红的地方,在这年晚秋突然反常地生出遍地红艳。

  

  颤巍巍皱巴巴的瓣在料峭寒风中颤抖,却坚强又脆弱地保持着与茎微弱的联系。漫去遍野,却只开在山丘之后,小心地藏起自己娇柔的身躯。

  

  风很慢地流动,静谧的空气中突然响起“啪”的一声爆响。

  

  “唔。”邓布利多脚刚着地就要倒,还是靠格林德沃搂着腰的有力臂膀支撑着站住。抗议似的哼唧掐了他大腿一把。

  

  格林德沃留恋地再舔一下,感受到魔杖尖已经怼到小臂上,才默默把手从他腿间缩回来,很无辜地眨了下眼睛。

  

  ……邓布利多很无语地别过头,冰冷的空气让身上的燥热迅速降了下去。他心中静谧下来,凝望着四周的玫瑰,很轻的开口:

  

  “盖尔,花开了。”

  

  “嗯,你喜欢吗?”

  

  邓不利多很安静地垂着眼,比平时露出的更脆弱更多愁善感。格林德沃很珍惜这样的阿尔,听着他微微颤抖的声音。

  

  “喜欢啊,但受这样的罪。倒不如不开。”

  

  格林德沃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刚才被无视的剧痛更显了出来:“可戈德里克山谷的玫瑰不会只开两个月的,我们又在一起了,不是吗?”

  

  邓布利多有些气恼,以为他还在情^0^欲里,回头却看见了他越来越白的脸色恍然:“你……这么严重?”

  

  “你施的什么咒语啊——”

  

  “哎呀。”邓布利多扶着格林德沃移形到自己的故居,想用个清理咒却发觉屋中分外干净。

  

  赶忙让格林德沃坐下,自己则随手撕开他胸口衣襟,对着裸露的胸脯闭眼念咒。

  

  格林德沃只觉得喘不上气、忽冷忽热的折磨感慢慢消失,好奇但不敢出声。

  

  邓布利多魔杖一提,语气很轻松:“这是我学的东方法术,你这是受了……里伤,以后可能时常胸口疼喘不上气什么的,问题不大。”

  

  又低了低身很神秘地挑眉一笑:“以后盖尔要常喝我熬的药呢~”

  

  格林德沃嘴角不受控制地一抽。邓布利多熬中药他不是没见过,但那苦了吧唧黑的呼的东西真的不算毒药吗?

  

  “你……手怎么了?”格林德沃眉头紧皱,牵起他依旧握着血已干涸的左手,张开,掌心静静躺着血盟的几块碎片和一小截锁链,每一条纹路都已经被血浸染。

  

  “没事,就握得太用力了。”邓布利多想收回手,但格林德沃的大手紧紧抓着他手腕不放,看上去很不高兴。

  

  他抬头看了他一眼,推他转身又搂着坐在了自己腿上,单手箍着邓布利多偏细的腰肢。

  

  “盖勒特……”他手臂又紧了紧,牢牢困住乱动的人,下巴搁在他颈窝,专心地把那些东西拣出,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邓布利多不动了。他炽热的气息吐在他半边脸和脖子上,很痒。

  

  “嘶。”邓布利多很轻易地捕捉到耳边细小的声音,眼疾手快地抓过了手,指尖滑过让浅但流血的伤口愈合。

  

  “这么锋利啊……”格林德沃有些许犹豫地望向割伤他的那片,是中心水晶的位置。

  

  邓布利多晃了两下,扭着身子要走:“这伤口我自己就——”

  

  他被凶狠的黑魔王捂住嘴捞了回来,亲自拔出魔杖点在他手心:“疼吧。”邓布利多把他的手拉下来,贴在心口:“那时候不疼的。”

  

  “是在救我之前找的吗?”邓布利多垂下了眼:“你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就在那里看你呢。”

  

  他们都明白,之所以邓布利多要等到绳索相接的最后一刻出手,就是要判断他说的话是不是真心。

  

  邓布利多感觉到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硌着大腿,不太舒服地蹭着想换一个位置或者直接下去,却听见身后人一声闷喘,咬牙:“你再蹭一个试试?”

  

  邓布利多猛然回过味来,脸颊顿时红透,挣扎着想跳下去,被格林德沃将他兜里的魔杖一把扔掉,侧身压在身下再次情难自禁地吻上去。

  

  他双手撑着沙发扶手,把邓布利多禁锢在狭小的区域内,相思欲狂的他选择顺从了格林德沃的狂热。

  

  这个角度下去两人胸前风光全都暴露无遗。一个腹肌硬朗,一个胸肌更大,身体相擦,空气粘稠。

  

  直到格林德沃有了出格的举动,邓布利多才死压着窜上来的邪火召回了魔杖。

  

  盯着那双异瞳中的幽怨,他犹犹豫豫地想说几句好听话安慰一下:“盖尔啊,我……”

  

  桌子上的血盟碎片突然开始嗡声震动,两人的目光一齐投了过去。它们在越来越亮的血色光芒中升起,表面的血液被缓缓吸收。

  

  那光团不像是它们本身散发的,更像是包裹住它们的,随着震动一放一收,像一颗心脏。

  

  “盖尔?”邓布利多惊疑地注视着格林德沃,他着了魔似的直勾勾地盯着那正发着光的东西,一步一步朝着它走过去。他眼中有愧疚,有深情,更多是茫然。

  

  到了正前方,它突然光芒大盛。邓布利多闭起了眼睛,待那刺目的强光收敛才连忙寻找格林德沃。

  

  在眼前绚丽的光斑中,那俊朗的面庞突然放大,然后湿润又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浅尝辄止,很温柔。

  

  邓布利多撑开他一点,额头抵着他额头,双手托着他脸颊,小心又温柔,声音很轻:“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格林德沃抽了下鼻子,把脸埋进他胸口、颈窝,很依恋地搂住他的腰,呜呜咽咽地哭。邓布利多愣了一下,也抱住了他,轻柔地抚着他硬顺的金色发丝:“我在呢,我在呢……”

  

  两人这样抱了很久,直到格林德沃的呜咽声低了下去。他哄着他的黑魔王,眉眼间尽是宠溺与温柔。

  

  “阿尔。”他的声音很闷,又低又哑。

  

  “嗯。”

  

  “阿尔……”

  

  “我在。”

  

  格林德沃抬起头,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愿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知道他可能累了,但不愿松手,深吸了一口气:“阿尔,其实我是穿越回来的。”

  

  邓布利多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样一句话,愣住片刻,嗯了一声。

  “你知道怎么利用麒麟,应该知道我是被你送进纽蒙加德的。”格林德沃短促的笑了一下。

  

  “我用五十年的时间悔恨,用了更久的时间想你,我每天在身上刻十五遍我真的后悔了,用尽我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惩罚,忏悔,反思。你应该记得,让上帝看到你的真诚。”

  

  他当然记得,那个不尽真实而古老的咒语。直到最后你自然死亡,这个咒语就会把你带回到执念最深的那个时候。

  

  “最后我真的被眷顾了,我回来了。”

  

  “盖尔……”邓布利多喊他名字的声音在颤抖,格林德沃像是没有听到,恍惚又心疼的接下去。

  

  “你喝了那个水,那多疼啊……我的阿尔最怕疼了啊……”格林德沃抽搐了一下,又哭起来。

  

  “里德尔给我看了,你就那样坠落下去了,那样毫无声息的躺在我眼前。阿尔我恨啊,为什么我不在你身边,为什么我不能杀了里德尔,为什么我连你的坟墓都保护不了……

  

  “我真的恨啊阿尔,我真是个混蛋……

  

  “后来我惩罚我自己了,穿越回来之后我也调制出来了,你喝我也喝。我以为我能不那么痛苦,可是我没有。

  

  “我当时为什么就那么一走了之啊,抛下你一个人……我真是个混蛋……

  

  “你到最后还恨着我对不对,阿尔我真的错了,当年我不明白我是那样深的爱着你,我——”

  

  “对不起就有用吗?!”格林德沃这才发觉邓布利多也早已泪流满面,慌乱地给他擦眼泪,手却被打开。

  

  “安娜的死我会悔恨一生,是我对不起她……可为什么你当时就那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我以为我恨死你了,可我还爱着你,每天做梦都能梦见你,发呆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我觉得我辜负了所有人跑过来抱住你,我——”

  

  格林德沃狠狠吻住他,邓布利多也给予最热烈的回应。

  

  爱他。爱他。爱他。

  

  没关系了一切都够了。

  

  不要等到后悔再回头,去抓住最最重要的东西,也许可以先幸福,再谈人生。

  

  “你都知道对吗?”

  

  邓布利多泄气地瞪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抵御?你是不知道我老了以后平均每天在冥想盆里看一次你的行为有多傻。”

  

  格林德沃一笑,想低头再吻一次。

  

  “让人们为你的死哭结果好好的在屋子里和男人搞暧昧,真是……”

  

  邓布利多脸更红了,把头埋进格林德沃胸口,羞得抬不起头。后者很奇怪地分辨着这有些耳熟的声音。

  

  外面的人似乎有些尴尬:“不过你还为安娜后悔的话,这屋子先给你了,我走啦。”

  

  邓布利多随手抓起一个不轻的枕头扔到窗户上。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听不到,邓布利多才扑到沙发上:“啊啊啊都让他听见啦没脸见人啦……”

  

  格林德沃忍着笑:“阿不福思?”听到他一声哀嚎才扑到他身上,探手去捏他胸肌。

  

  “盖勒特!哎呦什么东西硌我。”很没形象地叫了两声抓起那个东西,两人都愣了。

  

  “啊,那血盟重新合好之后就自己到我手上了。”邓布利多突然很轻松地笑了:“盖尔?”

  

  “嗯?”

  

  “明年秋天,陪我去给安娜扫墓。”

  

  “非要明年吗?我明天就去行不行。”

  

  邓布利多揽上格林德沃的脖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抱去卧室:“都去。”“都听我宝贝的。”

  

  .

  “混蛋!不许来了,听见——”

  “这个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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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格坐在猪头酒吧,为邓布利多的死一杯接一杯地饮酒。正自感伤,老板就推门进来。

  

  “阿不福思啊,节哀——不是你哥死了你笑啥啊?”

  

  阿不福思顿住脚步,露出一抹坏笑:“你用守护神传音给阿不思,快。”

  

  “人都死了我传啥啊。”麦格瞪着醉眼问他。

  

  “其实他没死……说不清楚,你传个音证实一下就知道了。”

  

  麦格顿时酒醒了一半,念了个咒变出两只守护神,一只显形到邓布利多身边。见真传过去,麦格顿时瞠目结舌,毕竟是活人才能传啊!

  

  “邓布利多你死哪去了?!”

  

  对面传来一声清晰可闻的喘息声,邓不利多声音颤抖,努力抑制着不变调似的:“米勒娃我现在有点急事,能不能一会儿再说?”

  

  阿不福思忍着笑,看了眼时间。路上办了点事,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了。

  

  我可怜的哥哥。

  

  麦格还没反应过来:“阿不思,怎么了?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真没事——嗯~你别动!”阿不福思疯狂忍着笑,听着邓布利多一个不小心漏出的呻^0^吟以及很耐人寻味的嗔怒不免开始同情他了。

  

  虽然他才是罪魁祸首。

  

  “阿不——”麦格猛然清醒,但大脑不太灵活的嘎吱转动。邓布利多竟然能发出这种声音……邓布利多……和谁呢……

  

  “米勒娃,阿不思我要了,有机会请你喝喜酒!”

  

  “啪”的一声守护神回来了。

  

  “啪”的一声麦格脑子里的弦断掉了。

  

  “格林德沃???!!!”一向端庄的麦格老师吼声响彻四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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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不福思还对邓布利多有意见+职业坑哥100年,咱脸皮薄的邓多多真见不了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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