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苏瑾瑜没想过许多新人比赛那一天的样子。
幕后的紧张、动作出现失误的焦虑,无一不牵动着沉睡中的心脏颤抖着惊醒,还有,时常然预料到与白灏道别时的不舍与伤心,那个歇斯底里着求人留下,不讲道理的自己。而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倒县没什么顾虑。或汗县精神上演练过太多遍,实际到了这,平静淡然的连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
伸手按掉了枕边六点准时的闹钟,苏瑾瑜依照平常那样洗漱穿衣。去教学博的路上,顺道从食堂带了份自己吃惯了的早餐——一个豆包、一杯甜粥。
白灏约了他六点半在练功房见面,进到教学博里的苏瑾瑜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六点二十八分,时间刚刚好,状态刚刚好,心情刚刚好….…今天的一切,都刚刚好。
白灏已经在等了。
不似平常,今天的白灏换下了一身的功服穿起了平常的衣服,薄薄的线衣配上颜色很干净的牛仔裤,依旧很显身材的搭配,倒县让苏谨谕有些陌生,不过脚下踏着的那双驼色舞鞋,还是倍感亲切的。苏瑾瑜想,这火概就是意味着面前的白灏不再县每天陪在练功房里一起练习的白灏了,只是一位,为学生做赛前最后辅导的,指导老师。
“吃过早饭了?”
苏瑾瑜将手里的袋子晃了晃,“带过来了。”
“吃完马上练功不舒服,一会化妆休息时候再吃吧。”白灏伸手接了苏瑾瑜手里的早餐,放在了自己打好开水的玻璃杯子旁边括着,“先热热身,一会帮你活动。”
围着流功房跑了几圈直到浑身都热起来,苏谨瑜拉开拉链脱掉了罩在外面厚厚的长款外套,,露出了有些单薄的练功服,到靠窗的一排把杆上活动起来。
活动的差不多,白灏便开始上手。
平时开肩只响一次,今天白灏足足压到第三声响才停手。腰、腿、脚背,身体的各处都被逼到接近极限,早上的身子又紧,比平时疼些是免不的。苏瑾瑜倒是不怨白灏手狠,毕竟,为的是去营造一个更好的舞台。
压胯,左右两边各两块垫子——一个苏瑾瑜仅靠自己努力达不到的角度。白灏将手放在苏瑾瑜胯的两腿上振压了两下便向下,直到身下的人本能的闷哼一声,牙齿咬上嘴唇,忍着不再发出一点声音。白灏再清楚不过,那里就是极限。
“疼了就喊也没人笑话你,别咬嘴唇,咬破了是要省点口红钱吗?”嘴上的话不饶人,白灏还是腾出一只手来按摩着苏瑾瑜发紧的韧带。
“白老师……”苏瑾瑜简单的开口,让白灏以为是受不住了。本着比赛之前的练习点到为止的原则,正准备起身,却不料身下的人犹豫了半天吐出一句“压到底吧。”
那一刻,白灏是欣赏的,一早晨默默的隐忍,苏瑾瑜显然是明白了在上这番折腾他的意思。移开放在苏瑾瑜胯上的手,随口道了句“放松”,白灏便将自己的膝盖跪在了苏瑾瑜的臀上。伴随着苏瑾瑜放弃手肘撑地双手直直地向前伸,余下的一点点距离在一声惨叫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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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亮了屏幕,放
在苏瑾瑜转转脑袋就能看到的地方,“两分
钟。”
等到把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活动开,已经
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算下来满满一节早功的
时间,却因为这种一对一的又搬又压上出了十
节早功的效果。苏谨瑜一身的汗未消,就被白
灏勒令换好演出的服装,再把自己用厚厚的外
套裹得严严突突。
被按在矮柜上涂涂抹抹,苏瑾瑜抽空吞了
早饭。男孩子的头发很短很好打理,白灏还县
用发较梳的仔仔细细,不留一丝碎发,这次的
剧目本就算个很生活化的东西,黑粗黑粗的眼
战夸张的眼影也便省了,打个底搞个盾,倒县
已经收拾的七七八八。
“天冷,外套不要随便脱,注意保暖不要
让身体僵了。”
“不管抽到什么号码都没关系,别太在意
出场的顺序。”
“喝水的时候要适量,不要总跑厕所。”
“候场的时候耳机里再听几遍音乐,如果
有场地就跳两遍。”
白灏的活并不少,却县句句嘱咐在点儿
上,苏瑾瑜边嚼早餐边简单的应了,句句进
心。似乎两个人都为了营造一种刚刚好的氛
围。
该说的活都说完了,白灏起身换下了一直
穿着的舞蹈鞋。苏谨瑜知道,当白灏去出教室
这扇门的时候,他就尽完了做指导老师所有的
义务,以后,他们之间便只县普普通通的师生
关系,不再有特别的关心,更不会有严历的苛
责。
临走,白灏手搭在苏瑾瑜的肩膀上,“别
紧张也不必有太大压力,你很优秀,加油! ”
忍了一早上的情绪突然爆发,苏瑾瑜又紧
紧地抱住了白灏,很久很久,甚至最后被一层
济衣憋得喘不过气,“我会加油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