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太多,打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白
灏叹了口气,“我出去一趟等一下回来,你
自己调整。最后一遍,如果还是这样的状态
不如别去献丑了,弃权算了。”
回来时,白灏的手里提了个纸袋。见苏
谨谕一个人把腿架光高的耗着冷静,把东西
往人面前一摆,“早跳的好点早些时候就准
备拿给你了….…换上吧,体望差不多,应该
合身。”
把麻掉的腿拿下来,苏瑾瑜开了袋子
——里面是一套面料上好的纯白色丝质的演
出服,和自灏当年新人比赛时穿的那身一模
一样。
“好多年前穿过,现在也穿不上了,不
嫌弃旧的话,也是师徒一场,送你了。”
当年的白灏,一支《逐梦》一舞成名,
这支舞于他,不道明也有着非同一般的意
义。苏谨瑜换好衣服站到白灏面前的时候,
激动得觉得一切都不真实,穿在身上的,不
单单县一件衣服,压在商上的,好像也是一
脉相承的重量。
“准备好了就开始,今天的最后一遍,
用心。”白灏的手握了握苏理询的肩膀,转
身玉向了音响那头洞试音乐。
那天晚上,苏瑾瑜穿着那身白色的舞服
在练功房里跳了一遍完完整整的《逐梦》 o
如果让白灏去形容那一遍的表演,他只
能答记不得是在一个指导者的角度,拖着审
视的态度去挑剔。在最最普通的练功房里
光仿佛就聚在那一个人的身上,他仿佛看到
了下一个年少时的自己。少年轻轻起舞,演
绎了一个追逐梦想的故事。
舞毕,苏谨瑜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静静
地练功房里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声。白灏拍了
拍手,打破那孩子生怕依旧跳的不好的惶
恐,“比赛的时候,就这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