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衾辞自然是信他的,俞殊的脾气秉性他再清楚不过,纵使俞殊已不是那在情爱方面没开化的毛头小子了,但他也能笃定俞殊做不出如此下流之事。更何况,俞殊已有心仪之人,除非,林婉清便是他所倾慕的女子,他一时酒醉昏了头....?不会,俞殊从未扯谎欺骗过自己,他既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你小子做什么错事了?我似乎听见了女子的哭泣声,莫不是....”寅川未待叶衾辞出声,便一脸戏谑的询问着俞殊,想着莫不是俞殊这小子欺负了门中哪位女弟子。
可俞殊并未搭理他,只是噙着泪巴巴的盯着叶衾辞,奢求着叶衾辞能信他所言。
“为师信你,放心,万事有我。”
听着叶衾辞笃定的话语,俞殊悬着的心便是落了地。
顾南秋正欲推门进去探个究竟时,钱长老却做出一副急切的神情寻来了。
“哎呀,俞小公子,你可否见到婉清了?掌门寻她有事,可四处寻不见人,听那与她同住的女弟子所言,自从她昨日出门予你送醒酒汤后,便未见她回屋了。”
俞殊闻言却沉默不语,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顾南秋与寅川即刻便明了了,房中女子定是林婉清无疑了,未做犹疑,寅川一把推门而入,即刻映入眼帘的是眼带泪花的可人儿正满脸屈辱的穿着衣衫,而素潋见到来人,忙一把将林婉清挡在怀中,并呵斥着寅川出去。
寅川顿时怒从中来,转身冲出门去,照着俞殊的俊脸上就是一拳。
“你个混账,你对林姑娘做了什么?”
没了往日理直气壮的气势,俞殊一脸慌乱的在叶衾辞的搀扶下起了身。
“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钱长老闻言即刻冲进房去,片刻后故作震惊的又略显无奈的出了门,对于俞殊也未曾指责打骂,俨然一副弱者的姿态。而顾南秋则是立在一旁傻了眼,这小子这是吃酒吃昏了头,在人家的地界上竟敢玷污掌门之女。
而此时睡昏了头的雀儿也终是醒了过来,艰难的自榻上爬了起来,寻声而来之时,便瞧见林婉清倚在素潋肩上哭的那叫一个我见犹怜,俞殊嘴角挂着伤满脸茫然无措,而顾南秋拦着要冲上前去揍人的寅川,而一侧的钱长老正哀叹暗讽着俞殊丈了玄清仙门的势,欺辱了人家姑娘却打死不认,而作为鼎鼎有名的淮清长老也是仗势欺人,死活都要护着他那宝贝徒儿。
坏了!姑奶奶我就说这姑娘心眼子比那蜂窝还多,这下好了,着了道了。雀儿懊恼的拍了一把大腿,恨不得冲上去掐死那个惺惺作态的小贱人。
“走,我们去见掌门,看掌门是否能忍受他清清白白的一个闺女平白被人欺辱了!”
钱长老伸手便要去拽俞殊,可伸出的手却为叶衾辞所阻。
“俞殊他自己能走,钱长老,您请前方带路。”
钱长老瞧着叶衾辞那副不做退让的架势,犹疑片刻,而后“哼”一声先行离去了,叶衾辞示意俞殊跟上,俞殊便十分听话的跟了上去。一路上寅川有好几次都忍不住心中怒火要冲上前去揍俞殊,却皆被素潋喝止,雀儿跟在身后撇撇嘴,腹诽着寅川挑人的眼光是真差,这位林姑娘得不到俞殊的回应便使些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