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啷个办啊,没得吃没得住嘞”十四岁的刘耀文缩在胡同里的墙角不知如何是好。
1945年的冬季是很冷的,虽不至于大雪纷飞,雪花乱飘,却也是大袄挡不住的。更何况,刘耀文全身上下都凑不出一件完整的衣服,双手环抱着膝盖,只求着能有一点……一点的温暖。
……
也不知何时,一阵脚步声离胡同角越来越近,近了,更近了。就在刘耀文起身防身,做好打斗的准备时……
“嘿,你好,请问你知道这是哪吗?”
刘耀文抬头不见天空,只是一眼瞧见眼前人的眼睛,眼尾微微翘起,如月牙,更像柳叶。
看着身前的人,马嘉祺有些惊讶,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件完好,说身上穿的是衣服,不如说是几块破布,刘耀文从小被财主打骂欺压,吃不饱也是常事。财主喜欢欺压百姓,百姓想推翻他,可是……百姓的力量是弱小的,长期受打压,百姓的意志被耗没了,所以没有人能阻止这边的财主。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一道人影映在墙上,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竟莫名的显得有些温暖,或许是这句话印在了刘耀文的心上罢;亦或许为两位同“命”相怜的少年互予怜惜,为自己的,为对方的命运而不平。
刘耀文自知没地方住不如跟着眼前这个漂亮人,就算是骗子,自己死了也好解脱。这世间不公平,对于刘耀文来说,更如同炼狱。倭寇时不时的来一趟,仿佛和自己家一样,子弹更是像雨一样下来,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枪打死的还是饿死的。各地财阀和地主也是恶得很,被抓进地主府里出不来的又有多少……
……
“好。”
马嘉祺看着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许久没有出声,空气一时间有些沉默。
随后,马嘉祺笑了,淡淡的笑容随着寒风变得温暖。
刘耀文一时间看呆了眼
或许,他不是坏人吧,坏人哪有这样漂亮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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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就这么和马嘉祺走了,走的路上……
“嘞……不,不是,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马嘉祺,你呢?”
马嘉祺啊,听嘞似个好名字,人漂亮,名也好听。话说似辣个嘉辣个祺欸……
“我,我叫……刘耀文”
一场简单的相遇,没有什么心机,两位最赤诚的小朋友在重庆的小巷子里问候。
“嘿,我,我们要去哪里啊?”
天生勇敢的刘耀文面对着绝对温柔的马嘉祺,虽然天生勇敢,可面对马嘉祺,还是有些结巴。
“去哪……去一个不会挨饿的地方”
……
刘耀文带着马嘉祺出了小巷子
两位少年边走边说,避开了有人的地方,马嘉祺带着刘耀文来到一个很少人,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生机的路口,那有排小店,二人走到最简陋的一家店里,准确来说对于马嘉祺是家。
可惜,真正的家因为前几年倭寇来到,被毁了,马嘉祺因为有叔叔掩护,逃了出来。
马嘉祺的父亲早些年因为身体不好病死了,马父死前开过一家店,是贸易货物的,现在没有人干,也就破旧了,所幸店底有个小地窖,藏了一点米,所以,日子勉强还算不错
由于其他省的店都没了,这里比较穷,所以保留下来了。(没有侮辱重庆的意思)😖
刘耀文盯着破旧的门店,有些发愣。
啷个破吗?似在嘞个街上都没得人瞟一眼得。
“别瞧了,进去吧。”
“嗯,嗯……好”
进到店里,地上比起门外竟然意外的整洁。
马嘉祺似乎是瞥见了刘耀文传来的疑问,摸了摸头发:“咳咳,我比较爱干净,又不能让人在外发现异常,你看,这么个破街,只有这一个店这么干净,肯定不对劲,所以,这样也是防止有地主鬼子来的嘛。”
“对了,进卧室吧,里面有两个人介绍给你认识。”
刘耀文打开卧室,一股淡淡的熏香味环绕在鼻尖,似乎……是草药。
“是小马哥吗?小马哥,这是谁啊,快介绍一下。”
坐在木板上的一个少年慢慢走到两人旁边。
“哦,好。这是刘耀文,刚捡来的,这位是张真源,很温柔的,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帮忙。”
“好的,那内位是……”
“那位啊,那个叫严浩翔,但是之前因为一些原因受伤了,最近先暂时不要去打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