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在1945年遇到了三个人,三个用四年治愈了他一生的人。
刘耀文出生在重庆巴南区接龙镇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里,他们的村子可迷信的狠嘞。他妈在1931年生了他,也就在1931年,小日本来了东北,这一下就把东北三省给占领了,还不止,刘耀文所在的小村子那年也是被日军给践踏的不成样子,村子里剩下的人都骂他娘是个三,还生了这么个霉贱种,都嚷嚷着要烧死这个克死人的崽种嘞,他妈一个女人怎么和整个村子的人斗啊,被人架起来就放火烧死了。他爸也就冷眼看着,身边还搂着一个女人,是隔壁的王丽花。
“哎呦,真是阔怜哎。”王丽花看着这对母子,忍不住喊出了声。
“嘞有嘛好阔怜的哦,去瞧嘛,看看辣霉种还活没。”他爸一巴掌扇在王丽花脸上。
“诶诶,哈哈儿切。”(原谅我不太懂重庆话)
王丽花翻开刘耀文他娘的衣服,里面露出了刘耀文还在睡觉的小脸,试试鼻息还在,喊着:“诶,还有哩。”
“走嘛,把他卖了还能换不少嘞,楞买吃嘚”“诶,辣就来”
——————————————————————————
王丽花抱着孩子走了约摸着一盏茶的时间,走到一个小巷子里,问道在角落的一个身上穿着绸缎制的衣裳,看着膀大腰圆,还露着一口黄牙,猥琐的眼神在王丽花身上乱瞅的财主。“哎财主啊,这犬子您看能卖多少啊?”
“嗯……嘞个忒小了,就两圆欸,但是吧,嘿嘿……”男人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懂得都懂,也不必解释。王丽花深吸一口气:“行,莫得问题,钱嘛……”
“钱嘛的肯定有嘞,喂!前头辣个,走嘞”
“诶,老爷,就走,走。”
事后王丽花拖着一副残败的身躯正准备回村子,却被一个男人家的奴隶拦住:“停一下嘞!”
“财主还有嘛吩咐嘞?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奴隶钳住,一刀割了舌头。“老爷不放心,怕你嘞个贱人脏了名声,所以,让保个密啊”
王丽花就算再傻也明白了,这地主就是在耍自己,但又不能反抗,这人家是当官的,要是想告,谁知道会不会在私下就被人杀了,有气也只能憋心里。
那老爷看着趴在地上的王丽花,笑了两声:“还搁那卖嘞,怪不得是个贱人呦。啷个不赶紧走?”
听到这里,王丽花后面的话听也不敢听,立马跑了。
————————————————————————————
刘耀文就在这地主府生活了14年,被府里的奴隶养大,也从小受着地主的骂声,好不容易偷摸地攒了一点钱,趁着地主又去买儿童的时候,拼劲全力逃出了那个如同地狱的府中,可逃出了也没什么用,没有吃的,在地主府好歹还能摸点剩菜剩饭,这到了外面可什么都没有。
说起来,刘耀文也蛮幸运的,可能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他的身世着实有些悲惨,所以,老天爷就让三位困在牢笼里的少年相遇了。是一场毫无防备的相遇,也是在1945年重庆的某一条小巷子里最真诚的相遇。。。。。。
【仅为剧情需要,切勿当真,与现实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