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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不出

别让别人伤害你

没有看中衣服作品的我,被叫做山外来客,我只欣赏我的缪斯。

我不会看被买来发挥的作品。

真正的作者掩埋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这里的作品可以有真的,但无过非是泥里淘沙。

有些人盛开不愿见世,有些人被逼不得已。

而我,对赝品不买账。

有些人没品但受熏陶,纵然没有天赋,也有能力设计,因为他们有很多像沙子一样多,廉价而多的宝石用于练手。

晚宴上,我遇见一个女人,我们长得很像,仅是脸形,我买下她的项链和胸针。

她很识趣的没有出现在我眼前。

心口有些疼,我退出了宴会。

奇怪,我去玩的时候,从来没疼过。

那么那时候,白染你是不是,骨子里像我一样,还要爱玩呢。

回国第一天,我就感觉自己又身处逆境,和很久以前不一样,那时候我不怕,眼上绑着紧紧的黑布。

我决定回来,是因为三天后我有工作。

我被绑匪从三楼摔下来,电话里隐隐可以听到“撕票”“不同意”的话

昏迷,醒来我这个孤品,又看见了一个该死去的人。

不是我先入为主,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我懊恼应该告诉绑匪把我带到更高的楼,比如六或者八,我有心脏病,不能情绪激动,不过十的数字,都会让他不敢冒险。

但是我死还是成为植物人,断胳膊痛苦的还是我,现在也一样,让我更加坚信身边一旦出现男人,倒霉,下滑,,总之一切都会发生。

我被通知下身暂瘫,我的病房门口多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人,我的床边只有剥好的水果,没有水果刀。

苹果没隔多久,护工就会重新剖一个。

但我没有动过,包括一日三餐。

我才做了手术不久还不出半个月,我要是想,可以亲手把心脏拨出来。

但是好像也会被最快的速度安回去,

可是我没吃饭的消息好像被人知道了,所以天黑之后,我的手腕被绑。

被逼喂饭,但是没人能拿我有办法。

我知道,只是因为我现在精神上心理上不对劲,我没有按时吃药,和平时见到的我有些不一样。

电话就在我旁边,不报警,不联系公司,不找小瞳。

安静的不像话。

饭被我吐出来,我很累,想死,我不想斗,因为一颗不该被我知道主人的心脏,因为卿酒。

如果是你,会问我吧。

爱卿酒,利用白染的心脏,我可以做一切事情,包括给卿酒出气报仇。

但是我为什么没有做。

我也想知道。

但我腿疼了一天,让我忘记了想这件事。

我还是有知觉,一点点,给我一副拐杖,我能重新站起来,然后就是麻烦,所以我没有拐杖,是他吩咐的。

这样的结果是他默认的,就像我的下半身为什么瘫的。

好烦呢,酒儿,给我一个方向吧。

意识不清楚的那一刻,我对她说“明天见。”

因为所有告别中我钟爱这句。

我和师傅说过,她对我好过,后来因为利益把我出卖,对付过我,我还有她的消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对她们。

卿酒在的时候,我情绪很好,从来不选择困难。

酒啊,我想你了。

我想对卿酒说,一个月前我遇见一个痴情的人,他喜欢一个女孩子,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相信自己。

他对他爱的人付出一切机会,爱意。

他和她都在人世。

她一直被前任困扰。

我还想和酒儿说好多好多话,可我听不到我胸腔的震动。

我长时间没有吃抗排斥的药。

医生告诉他,我躺了三天才醒,其中一天半在手术室。

我的心情糟透了,卿酒去了,我没了爱人,他也没了爱人,白染已死,我想报复该又找谁呢。

我从来没有在乎过我,任何一刻。

真可惜,我要耽误三天的工作时间。

讽刺。

现在好像没人敢惹恼忤逆我,该感谢我心口这道疤。

以后三个月的强行康复,我又能走路了。

三个月,可以改变很多,比如我的公司破产了,我第一次看见那个泰模哭,

他应该是在这里哭的第二场,那组照片没有被卖出去,他对自己怀疑,对我的付出而愧对,对未来的日子无限失望。

小崽子找到了家,还是个不错的家。

他还是会被嘲笑,被下位的人,因为他的独眼。

他遵从父亲安排去了部队,我不会知道他是为了我。

一句戏言“我保护你。”

和人一样,被遗忘。

那个男人会以为我妥协,第一天去他的别墅,我把所有的灯打烂,理由是我现在不想看见亮。

那一晚,别墅黑漆漆的。

第二天,我睡了一天。

第三天醒来,我思考,人都死了,我该报复谁?是社会吗?

死者为大,可死的不只一人。

第四天不在我的记忆里,我的日记也没有任何痕迹,我看着这里的所有人面面相觑,我没问他们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人也不对劲,我分析不出来他什么情绪,除非他告诉我,

但他像我一样话少的可怜,

今天,我在日记上写着,

2022.10.4我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也许又是睡了一天,所以没有记忆。

我的日记被人翻过,因为我在上面放了一根头发。

他似乎对我的日记很感兴趣。

我不畏惧他看,但是偷着看让我很不爽。

但他似乎很高兴,他告诉我要拿走我的日记,说会给我一个新的日记。

我拒绝,我也需要这个,去知道我的以前。

他把日记还给我,他头一次和我没有错时吃饭,我看到他眼里的兴奋,只是我不懂。

睡过一觉,觉得身体很沉,我梦见我的过去,很多不爽,隐隐约约的让我看不清。

日记最后上写着2022.10.19

这简直可怕,我睡了半个月,我严重怀疑有人给我下了蒙汗药。

“我让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让他忏悔,他照做。”

这是……………?

好像是发生的事,但是是真的吗,但是我更怀疑的事,百度过后,

我跪坐在地上,我不是臆想症,是多重人格,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而且是我,一个身体做的。

那么他是谁,是他吗?他为什么会听另一个我的话。

一切越来越糟糕。

我被困在笼子,不明真相。

只是夜晚来临,他跪在地上,我看着他,不带一丝笑容。

我大概猜到,“我”让他做了什么。

但是他看着我,又缓缓起身,“你回来了。”

我早看到他的疲惫,我没问他,他为什么那么听话,因为他不会告诉我。

我控制不住她,他更不想把把柄给我。

我该问他吗,可是我的日记会被他看。

我不知道,他在“我”出现并且写日记的第一天,翻了日记,就被“我”收拾过。

我没见过,“我”是什么样子的,但大概不是我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被他看出来。

我什么时候已经人格分裂,无从查知。

“你生病了,我找了医生,要看看吗?”

他头一次征求我的意见,他害怕“我”吗,我已经知道“我”出来是有条件的,一是我遇到危险,二是“他”出来帮我完成不想做的事,三是特定,比如任何一个味道,撞击,任何奇怪的方法。

第二种是工作,我完全没有工作,第一他也不会伤害我,第三种是什么?

我当然要拒绝他,医生治好了我的病,我就看不到他下跪的样子,我半个月的不出现,与我而言是值的。

以后一直这样做,我也愿意。

本来就不想活,现在有一个人接手,还让这个男人无计可施而受辱的事情,是我可以接受的。

我醒来的第二天,他摸我的头发,我的脾气变得很暴躁,我砸了东西,把头发剪掉,我是不可控的,

他好像惊讶了一分,然后恢复平常。

“今天去妈那,你行吗?”

我没有说话

“他”替我答道:“不去”

“你现在是在不履行义务!”

“你就是一个傻逼。”

于斯诺克失控的把结婚证扔在我脸上,我看到他和平常不一样,不像个人,没风度。

“我”坐在沙发上玩指甲“今天心情不好,你昨天没履行约定,我没在意,也没找你麻烦,你倒好反过来找我麻烦。”

“官欢野!”于斯诺克咬牙切齿,不知是不是这事太过重要,还是因为“我”说的话

我还愣着,结婚证,什么约定。

到下午,断断续续我才理清楚“我”和他领了结婚证,至于我要履行的义务我只知道一点,就是不得损害心脏,不知道应付他家里人算不算得上一条。

而他好像要听从“我”的一切,对卿酒表达无限的歉意,没有不合理的约束。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要求。

很好,唯一不好的是那张结婚证,而我也没能知道,我究竟什么时候能出来,我会因为什么而出来,睡一觉吗,“我”又会因为什么出来。

但这样挺好的,足足一年的时间,期间经过于斯的家庭大业,卿家也没留下一样东西,嫡系的还入了大狱。

我知道“我”什么地方和我不一样,他草率,不计得失,不顾一切,性格暴躁,又猛又虎,鸡贼聪明,市侩,是我心底的恶,

与我在时,截然不同,像个混混,混蛋的彻底。

期间我控制我的右手在我左臂上划过几刀,“我”向来把身体控制的非常好,“我”让我的意识和他一起存在,

所以伤口不深算,流了好多血,我下了力气表达我对那张结婚证的不满。

于斯对此说”我”影响了“心脏”“合约”云云。

借口不跪两日。

后来我心情沉闷,又恢复了以往厌世自杀的意识,“我”撕了结婚证,

我心情好了不少,尤其是“我”到于斯的公司,把正在开会的于斯诺克当众拉出来,让他大白天开车去墓地,祭拜卿酒。

路上于斯诺克提出买祭拜用的东西。

我原来坏坏的想小小控制一下“我”,让他去偷别人的花。

后来也不了了之。

因为这事,“我”被安排两场宴会。

对这些我很抗拒,在身体里睡着。

那个“我”也没有管我,没有强行让我醒着。

但他试着叫我几次,我醒了一次,没理他,又睡了,到目前他没叫我。

我心口疼,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我不知是睡,还是晕了。

我醒过来时,还是一样的装饰,从宴会到他的别墅。

他好像知道我不是“我”,没再碰我,我和他猜的都是,触碰,让我变成“我”

我虽然想藏起来,但是我不想碰他。

白天,他阴阳怪气我,

说我品行极差,装模作样,

我也没有后悔没有装成“我”,因为会露馅,因为会给“我”带来麻烦,他不听话,或不去看卿酒。

因为我做我很久了,习惯了我现在这幅别人口中清高的模样。

因为我好奇“我”出来的时候,他的惩罚,

我一直觉得“我”一直都在

他骂我时,我脑子暴躁如雷,但这不是我的情绪,我早就不会这样了

晚上他没跪,我没说话,第二天,我已经不再面对他,“我”出来了

拿过于斯诺克口袋里的钢笔扎进心口,

“装模作样?品行差?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啊?我才知道。”

“她告诉你的?”

我无法说话,只是看着于斯诺克那副心疼的模样,

“我”只是淡淡的说道“下次可别让我动手。”

“我”住进了医院,整整一个月,导致我还遇见了在美国了那个白大褂。

他被医院的医生破口大骂,又被美国男骂,

我被他骂,是的我被骂了一个月,我没有伤害那颗心脏,

但是他每天都会在我的视线里跪着,从来没有一天失言过,

我没有逼他去看过卿酒,那天墓地,我看到卿酒住的地方很好,她真的死了,离我而去,从来没有在乎过我

我那时,哀伤至极。

他说了我整整一个月,我快烦透了,他也知道现在的我不是那个人,他好像不用怕我

可是,我只是懒。

三年里我和“我”交替出现,“我”一出来天天不闲着,给他找事做,惹是生非,去酒吧宿醉,我偶尔会出现,后来被折磨透了,

“我”竟要求他,在他身上留下伤,是划手腕,是刺刀见红,是电击,是超出人类极限的运动,他都照做不误

我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为了避免“我”的脾气暴躁,拿出我喜欢的画,放我喜欢听的歌

但是他不知道,“我”并不喜欢这些,“我”是我最坏一面的人格,是个坏胚子,

你央求一个混混听肖邦,那简直是让一个多动症儿童稳稳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照做,一丝不苟,“我”毁了他很多生意。那都是钱

后来我出现的时候,他显得很放松,“你能不能多呆些时间”

他还是那副模样,没有改多少,或许他从来不知道我们这样的人,

求别人办事,语气该是怎么样的

“你不惹他不就行了。”

“官欢野!”

我愣了一下,好长时间我没有听到别人叫我的名字,

前年他为了自己,把我的另一个人格放到国外去,实对我好,让我放松一下

“我”天天一秒一秒的打给他,没等他接就挂断,他的客户都打不进来

那个时候,他吼我

“我”无惧,他接了“我”就给他放“玛丽有只小羔羊”,

他被折磨的不像人样,老了好几岁,老宅想要一个小孩子,

对“我”还不礼貌,实话说一开始还行,后来变了。

就像人心,都会变的。

卿酒!你听到了吗?

醒醒吧,痴情的人。

国外才呆一天,“我”就被接回来,但是我喜欢外面,甚至听到歌曲,看见美景,美色我都会出来。

这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默许的。

我在日记上写到:我想出去住

我的日记还是被看,但是高兴的不只有他

“我”拒绝了

我看着他还是跪在那的模样,知道了他为什么拒绝我主意的原因。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看到我好久都没写的日记,不是傻子的于斯诺克终于知道,并不是我告的密

而是我们二人能共享记忆,他天真的以为医学能检验出来所有结果

在科学上,没有那个人格能记住前一个人格发生什么

此时的于斯诺克像个小丑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包括被他误会我传话,诋毁我,对我说多难听的话,我都没有反驳过,澄清过

对于他的感觉,我都是不在乎的

真可惜,今天我们都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那就是我这颗心脏并不是白染的!

而是卿酒的。

医院的太平间被人盗了,副院长卖了一个没人认的死人的心脏,因为那颗心脏很贵重,足以让他铤而走险。

就算是失败了,那也是一次不错的报酬,找个替死鬼踩几年缝纫机,让自己下辈子衣食无忧,

那就是要换给我的心脏

而白染的心脏要移植到白家二房白东女儿,白轻轻的心口上。

这是很早以前就定下的,为了掩人耳目,白轻轻的体检报告被院方写了我的名字,

假装我的心脏和白染契合度高,到时候,白染死了,我要来做手术,白轻轻也要来

我是白家的一环,医院甚至拿了我的钱和白家串通一气,把一个刚死的人的心脏移到了我的身上,躺在那里的人就是卿酒

或许我不该庆幸我混蛋的活到今年,还找了供体,而是该庆幸我还活着,身体里还流走卿酒的血,我还活着,足以见得我和卿酒的契合度很高

白染走的很突然,手术也很匆忙,后来我知道白染在卿酒走后没多久,被白家人又逼又打还动了刑,不知怎么死了,人道红颜薄命,医检并没有问题,白家也是高门大户,这点小事,他们不会做不到,反而天衣无缝,于斯诺克没查只是遵从白染成年时签的遗体捐赠书

那东西不是白染自愿签的,是白染回到白家时付出的条件,而于斯诺克还以为什么岁月静好,白月光芯子善良的样子

我常想,这就是报应吧

卿酒活着,白染才能活着。没有于斯诺克护着,白月光也会死。

手术室没有在一起,而是两间,白染和白轻轻在一间,我用一间,

白染的手术结束后,于斯诺克和他那个醉酒的兄弟就来到了我的手术室,监看手术。

而我用的根本不是白染的心,白轻轻就在隔壁胆大心野的继承了白染的心脏。

一切的一切都滴水不漏,因为白染被接回来,就是为的这一刻,白轻轻也有心脏病的事,天下人根本无人知道,除了二房家主

白家,心脏病是遗传的,白染的父亲被带了绿帽子,所以白染没有心脏病,白轻轻犯病时总用哮喘掩饰,白染也不知道白家的算计

白家把白染带回来,编了一个理由,替白轻轻嫁人,等夫家死了,她以后的婚事可以用白家的名头,再嫁他人,一辈子衣食无忧,她可以做白家的表小姐

唯一的变数就是白染遇见了于斯诺克,心悦君兮,王八看绿豆

但是白家早早铺了路,于斯诺克没发现,那是爱吗,我头一次怀疑,

他都没发现……

就是知道了呢,白家深似海,一个毛头小子也不能改变什么,

这个消息是于斯诺克告诉我的,那天他红着眼睛,我笑了,我用卿酒的心脏玩了于斯诺克将近四年的日日夜夜,折磨折辱。

我又哭了,他不再会对卿酒做什么事,因为我再没了威胁他的砝码。

却唯独没有一丝他要对付我的思虑。

那天我放着《冷风心里吹》,我也头一次在19岁两次爆哭那晚之后,

除却寝室问过卿酒那次,多嘴过一句“为什么。”

“白东被啄了眼,义子反目成仇,被白东追杀,告诉我的。”

于斯诺克好像是觉得大限将至的我应得的解释。

或许也是因为对卿酒的悔。

白家无子,收了个大能耐的孩子,是他啊。

我的三脚猫功夫对付不起于斯诺克,相必除了我,还有白家一堆破事等着他,但是白家是白尚客优的家,会怎么样呢,反正我都不知道了。

我仅知道,白家那个孩子,替于斯诺克在泰国一场包围里挡上胸膛,那场不知是黑吃黑还是什么,只活了一个人,白尚客优是喜欢白染的吧,不然临死怎么会让于斯诺克护着白染呢。

我仅知道,那个不知名的美国男喜欢白尚客优,做了他最喜欢的工作,一切冥冥之中都有答案。

卿酒的仇,阴差阳错被“我”所报,我才知道,原来美国芭蕾那一趟,我刺于斯诺克,为何心脏那般疼,如同现在这般。

我却很好奇,于斯诺克会怎么对付白家,白家义子会不会活着。

一切都有神明,我忘了我的命谁来管,谁来还,

“我”没出来帮我,谁都不在。

于斯诺克也该死的,但绝不能是生老病死,他对不起卿酒,

“我”不再爱我,他不用再出来被逼着听苦情歌。

我自己都数不清日子,我看到小崽子,他已不再青涩,两个眼睛好好的,我看不清,也不想上前看仔细。

是真眼,是义眼,已不重要,

一个人没有心,有眼睛也是看不清的,

有些人什么都没有,一只义眼也能为爱人打出一片天。

有些事,再多心理年龄,再多眼睛咋也看不清。

我以为我会在臭沟渠,可我被安置地很好,他很高,很冷,我终于读懂人生的情绪,悲伤在他眼睛里蔓延,随着一滴泪一滴泪流在脸上,但只有一颗眼睛能留出来,后面的军装整整齐齐一排排,

他哭过,而后呆愣愣的,像我十九岁那年。

天下了雨,埋没了他的泪。

我原来也有人收尸,还会被好好安置,像酒儿一样。

我看到那个泰国模,我只读懂了小崽的情绪,至于他的,我还是不懂,我活了很多年,不禁有些挫败感,

我仍然坚信我的选择,没有签下他,因为他不属于我,不属于这里,不属于安稳的舞台,不属于中国。

只是没有机会,就像穷男人。我的老师曾告诉我,你没看到一些人肮脏的样子,那是因为还没到那地步,筹码不够。机会不够,我仍然相信我的眼光。

我的头七,我很聪明,唯独忘了小乖,如同忘了我。

我看到泰国模的记忆,我破产那日,他的出图出意外没上杂志,外网也没有大买的那时,他崩溃大哭,还有很多我曾不知道的上帝视角,他的第一天迟到

但我更关心小乖,小乖的父亲很有实力,小乖被人特意“照顾”出了故土,在美国,我救了他

他收了很多有才华有能力不怕事不怕死,一心为他的小弟,夜晚,他把糖洒在伤口,缠上一层层的布,钻进我的被窝。

我只觉得又一次的悲伤,却没有泪,没有心疼。

我看到他用他的力量把当初算计他的人全都送进号子,特意关照,这和我的生活严重脱节,

他的父亲什么都让他亲力亲为,好像那一刻面临生老病死,但是又好像是淬炼他

每一个人都是他的磨刀石,让他变得又快又亮,但没有能管住他的人。

白轻轻被人打碎了牙齿,断了手脚躺在床上,她的心脏每时每刻都有高科技记录着心跳,是个阴天。

我是第一个敢玩于斯诺克的人,这个家的主人如是说。

我跟着小崽子,来到了这里,才明白崽子要干什么

账还清了,我的命有人还有人管,

但是于斯诺克是怕死还是找借口?还向小崽子解释

“你的存在造就了她没有像白轻轻一样躺在那里。”

于斯诺克肯定了小瞳的价值,崽子并没有买账

商不与官斗,官脑子清醒且清楚,我也清楚

那时候我包括于斯诺克都误以为那颗心脏是白染的,才那么小心,现实。

但是白轻轻的这幅样子,于斯诺克也想过这样对过我,这取决于那颗心脏。

它必须是完好无损的。

我只觉得过了好久,白染,白轻轻,我好久没叫过他们的名字了。

现在于斯诺克睁眼说瞎话,且不说他当年不知道小瞳的去处,更不知小瞳在部队

现在一顶高帽,

小瞳问他,“为什么杀她。”

“她是心脏病。”

“她对你做的事,就是你对卿酒的赎罪,你们仨三清!你为什么杀她?!!。”

于斯诺克可以认这四年的忏悔,但他不能接受别人骗了他,还仗着他的势,让他丢脸至极。

那四年他承受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摧残,我只能说那是摧残,还有精神上的折磨,他一直以为他对着白染的心,让白染看到了,知道了他对卿酒的道歉,这是他四年都没有过去的坎,

因为他始终都认为他无错,白染也无罪。

他有一丝表达对卿酒的歉意,都是再挖白染的心,让白染觉得她错了,这是于斯诺克不能接受的,于斯诺克精明了这么多年,被白染骗,被白家人骗,也被我羞辱

自从我知道他见过我的解梦师,我就不再去过了。

可惜没人愿意为过去负责,我就成了所有事情所有人的牺牲品,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

唯独他不认。

可惜没人能为他解开心结,因为一些人的出现就像是个无法抹平的错误。

道歉是因为有人做错了,他跪,是因为我觉得白染并非是好人,而是做错了事,而不是他对卿酒的忏悔。

而他认为白染无错无罪。

他跪的是白染的错,墓地是他的忏悔,“我”把这一切都分的很清楚。

我为卿酒准备的东西被小崽子拿走,衣服他穿不上,就收藏起来,戒指他戴在手上,可惜有两个,他不舍得融了做成一个,一只手偏要带两个戒指。

于斯诺克这个精明了一辈子的人被小瞳的爸爸保下来,

小瞳的情劫对他父亲来说,过度的很好,除了而立那年他爸让他娶妻。

小瞳的事业走的很稳,京城四少站其首,没人上杆子找气受,因为我没成为他的污点。

他也没动于斯诺克,大概是因为麻烦,白轻轻的费用很大的。

我还是没相信小瞳。

他还是太多心事,但在我这,他没长大,是个崽子。

如今,我不再害怕,不再忧伤,不再有钱,只是听听歌。

想念着,某人。

崽子要查,就知道我爱卿酒,我被于斯诺克找人从三楼摔下来,下身瘫痪,不是我作,我这辈子就是个任人打骂的瘫子。

我的苦难哪里只有这些。

所以让我这个像崽子一样失去爱的人,怎么快乐呢。

爱,是大势所趋,有人为了爱而爱。

我不想让他查,因为我的私心,你会骂我吧,骂我爱一个又一个,性别还不一样。

因为我怕他为我做出一些傻事,或者我说这话有些高谈。

唯独没怕他,知道我的一些什么。我的爱。

双爱。

我爱谁,你猜。

你猜不到。

作者是官欢野啊,她用她的故事,她的意识,她的写作,作者痛爱,无爱,恨爱,无法描述爱,爱字太伟大,没人能写出来他/她,

我写了很多书,每个人都会当一次主角,写了一本又一本,爱伟大而渺小,也留不住,不出意外,都废了。

这最后一本,描述崽子,描述其他人,我最喜欢,因为没写爱,我也写出了文章,旁人也读出了爱。

大路朝天,来生不见。

我的一生仅是个故事,故事有长短,得失不论,孩子困了就睡,有一天外是因为些什么小事,记得向你爱的人讨要些什么机会与温柔。

大胆去索取,大胆去拥有,你属于一切,一切皆是我,

爱是什么,他的行为就是解释,

错的人不遇,不语。

李雪琴诗里的问题没有给出答案,我们大概都是对的。

爱的到底是谁,我要知道,我要看到是你。

我会爱你到多久,大概是意识涣散之前,至少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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