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人群里钻出来,看了眼奈布那的筹码和依旧空着的座位。
这个孩子是一位大富的孩子,看上去年幼但实际并非如此。昨天晚上奈布的非合伙人就是他。
但奈布很清晰的记得,昨天他的折磨流玩过了头,而导致任务完成的有些粗糙。雇主虽对于这一点没有多大的表态,但雇佣金昂贵的奈布感觉有损自己完美的行动力。
想到这里,奈布眯了眯眼。看着对方眼神中透露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狡诈。
奈布·萨贝达嘁,没经历过世间险恶的小少爷。
奈布的心中出现了一丝对于身份地位的不公平的不满。
抛着筹码的手停了下来,他打量了一下那个孩子。本来想过几天去和谈一下,现在看来直接在这里了结还是来的比较实在,这个孩子可是勇的狠,就看他能拿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充当特别的押金了。
奈布·萨贝达昨天玩的很开心吧?
“你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在这里要这种无聊幼稚且愚蠢的游戏的人啊,萨贝达先生。”
奈布·萨贝达偶尔玩玩没有接触过的东西其实也挺不错的。
奈布的脸上带着一抹轻笑,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奈布·萨贝达来吧。陪我玩玩。
“萨贝达先生依旧这么让人猜不透啊。既然都这样邀请了,那就浅浅的玩一下吧。”
伊克洛德在奈布的对面坐了下来。他其实很强,他的运气一直都不错,但是为了追求一点自己想要的乐趣,他也不是不能出千。
他将一张小卡片押给了管理,他仅仅用了身上一小部分的钱,堆在面前的筹码就比奈布多出了很多倍。
奈布·萨贝达那是?
“那是一张可以离开这里的通行卡。”
“这点东西对我来说就像玩具一样,用来开心也不错。”
闲谈了半分,两个都没有等到其他的玩家,都不喜欢等待的人,开始了两个人之间的游戏,奈布熟练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有些粘性的固体在指尖上搓了搓。
只要从10张数牌中随机挑出一张为主,另一张为辅。谁的辅牌小,揭主牌。另一方则在选择一张辅牌,比对方辅牌大后揭主牌,最后看主牌与最后的辅牌相加的大小。
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却有很高的赔率。因为一旦没有开出比对方辅牌大的牌,那自己就算输了。
伊克洛德的手指在桌面上摸动。在所有的牌上都悬停了一会,而奈布非常随意,速度很快。他并没有过多思考,因为出的两张牌都已经被自己替掉了。辅牌数字足够大,可以直接压倒他。
奈布·萨贝达你先揭。看看吧。
伊克洛德似乎看穿了奈布的想法,他揭开了辅牌,是一张略低的数字。他抬头看向奈布面前的那些牌,仔细的观察企图发现什么异样。但什么都没有。
这一局。伊克洛德直接舍弃。他支付了筹码,接下来的几局游戏,他也有赢,但输更多。奈布的周身都飘动着名为愉悦的心情。他知道奈布在出千,但是没有证据。
“萨贝达先生的手气可真好。应付不来,差不多玩到这里吧,在不回家,家主要生气了。”
奈布·萨贝达嗤,就赔了这么点就不高兴了?嗯?
奈布将所有的筹码兑了一大笔钱,包在信封里的厚厚的钞票让奈布十分愉悦。
奈布·萨贝达昨天你险些让我赔钱呢,Kid。
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的奈布直起了身子,撑着手倾向桌子。他看着微微起身的伊克洛德,想看看他会怎么为自己开脱。
奈布·萨贝达别怕,我没有生气。
奈布·萨贝达只是想问问你,玩的开心吗?
“当然。很高兴。”
伊克洛德对着奈布点了点头,从自己的外套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用力推向了奈布。
“我本就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而来的,萨贝达先生。这是一点歉礼,请收下。”
“斯贝家族的新任家主对你抱有好奇的态度。我们欢迎你。我的哥哥很年轻,希望你可以抽空来拜访一下。”
奈布·萨贝达如果我记得且我没有那么多工作的话,我会的。
奈布·萨贝达礼物不错,记得多见见我。
盒子里,放着一把精致的银色手枪,上面刻了萨贝达的缩写。这把手枪对于常用军刀的奈布来说很便利但也棘手。
奈布·萨贝达还真是一份漂亮的礼品啊…,这样一来。也算彻底和你们扯上关系了啊。
奈布离开了赌场,他看了一眼外面还在下的雨。抖了抖有些潮冷的外套,将帽子套在头上,返回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