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雨夜,雾气弥漫在各个角落。掩埋下当世纪肮脏的背面。
盖过了因付费委托而忙碌的角色们。
奈布·萨贝达啧,还以为会很快的。
略有些烦躁的声音,从长街的远处响起。
如果仔细看看的话,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那个身影虽有些小,但脚下却踩着被雨冲刷的血液。
奈布·萨贝达你在犹豫什么呢?刚才可以直接远处瞄准他的。
萨贝达忽然开口埋怨着,但他周围空无一人。一道有些愉悦的声音从旁边的围墙上传出。
一阵唰唰啦啦的声音过后,周围又变得有些寂静。雾气化为水点漂在萨贝达的外套上,轻风吹起,冰冷的潮气席卷皮肤。
奈布·萨贝达玩完就走?忘恩负义的无业游民。
萨贝达骂骂咧咧的往回走,准备去拿自己剩下的佣金。路过一条阴暗的小巷子,听力敏锐的雇佣兵听见了一些细小的呻吟声。
奈布·萨贝达这声音,差不多快断气了吧。不知道是哪个同行下手这么不…。
萨贝达转头看向小巷子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挥动着钢爪,剖着濒死的少女。那道身影猛的转头看向了站在路口的奈布。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毫无疑问,这绝对不是什么同行,杀红眼了还折磨致死,这是真的杀人犯!!!
奈布·萨贝达干净利落…。
话说一半停顿下来,奈布呆愣在了原地,静静地看着巷子里的一切。回过神来的他并没有轻举妄动,他将湿透的外套脱了下来,挂在了手臂上。
开膛手·杰克嗯?
工作到一半被打断的先生有些不太愉快,但当他看清了站在那里的小少年时,他面具下的脸又泛起了残忍的笑容。
那道身影直起了身子,目光放在了萨贝达身上许久不动。仿佛只要对方一旦有不好的动作,钢爪就会立刻撕碎对方。
奈布·萨贝达该死的…。
奈布浅声骂了一句,他抬步走了进去。他需要穿过这里回黑酒吧。为了生活,硬着头皮也要过去。
只要不出事,自己马上就会有一大笔钱,但如果出事。明天的新闻就会是一个少年被杀害在了无名巷里。
开膛手·杰克嗤。
奈布有过他身边时,他忽然笑了一声,没有任何意思,却让奈布毛骨悚然。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他,脸上带着看不出的恐惧。
开膛手·杰克别怕,小家伙。今夜不会是我们仅有的一次会遇。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摘下了自己的礼帽向对方行礼。看上去非常绅士,但奈布却只觉得不舒服。因为…,不会只有一次见面。
萨贝达抿了抿唇,转身离开。当他彻底离开了那阴暗潮湿的地方,奈布长舒了一口气。背上贴了一层薄汗,他快速走向位置处在偏僻地区的一所地下赌场,轻车熟路的从吧台后离开,走进了隐蔽在赌场下更乱的酒吧中。
这里不同于赌场的嘈杂,这里更安静,每一位顾客都在单独享用自己酒杯中昂贵的酒水。奈布成功从一位大富那里得到了佣金。这里是雇佣兵的圣地,因为自己的顶头上司总能在这里接到巨大的单子。
那些大包大包的钱足够雇佣兵们好一阵子都不用去工作。
奈布·萨贝达哦嘿!麦迪克斯先生。最近在赌场的手气似乎越来越好了啊。
从酒吧中离开的奈布,在赌场中与自己有些熟络的客人闲谈。那名被称为麦迪克斯的人刚刚输掉了自己最后的筹码。他脸上扭着一个难看的表情,面对奈布似嘲非讽的话,却没有说什么。
“哎呀…,玩不过这群小年轻。花钱大把大把。”
麦迪克斯从桌前站了起来。有些狼狈的从门出去,顶着雨冲了出去。
奈布·萨贝达看着我干什么?扫你们兴了?
奈布察觉到周围刚才还起哄的热闹的人此时有些安静了,他们都看着自己与自己手里的一包钱。
“呦呵啊。好小子,现在是阔了啊。不玩两把,意思意思啊?哈哈哈。”
“就是啊。嘿,当时这孩子第一次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怕。现在,倒是狠俊了嘞!”
更多的人起哄着,让奈布上桌来赌两把。面对着大众的压力,奈布无奈的开始环顾四周。寻找着自己能简单上手看规则的游戏。
奈布·萨贝达行啊。那就来两把。
奈布走到了一个比大小的赌桌前,毫不犹豫的坐在了最大的桌前。他抽了一部分的钱向管理兑换了筹码。他抛了拋手里的币,看向了旁人。
奈布·萨贝达来,不是想玩吗?谁来陪我玩?
这个赌桌不光需要押钱,还要押上自己的一些重要的东西。很意外,奈布押了自己的一次免费雇佣。
奈布·萨贝达我可是很贵的,看见这包钱了没?谁输了,他的押金,我一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