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无法放松下来,那丝丝痒意直冲我的神经根部,我比常人更加敏感,耳尖逐渐泛起一抹红晕,仿佛被炙热的情绪染成粉色。
我实在无法忍受,拼命地抽回了脚,然而张起灵却直接抓住了我纤细白嫩的脚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地继续按摩着。
我恨不得捶胸顿足,心中充满了无奈。当我望向他那无辜的眼神时,竟被迷惑住了。
这种感觉犹如一个巨大的矛盾在我脑海中碰撞,我顿了顿,试图找到解决的办法;
吴卿(卿歌)小哥,可以了,可以了,我困了,要回去睡了。
张起灵抬眸像是在辨认我有没有说谎,当他看到我眼神躲闪时,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真实意图,眼中划过一丝得逞。
张起灵好。
听到他的回答,我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这个闹剧终于要结束了。
这个死胖子,竟然敢如此捉弄我,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我急忙拿起袜子,不顾一切地穿上鞋子,希望能尽快离开这尴尬的局面。
张起灵却比我快了一步,他长臂一伸,将我整个人横抱起来。
我不由得惊呼一声,在胖子和吴邪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中,他将我抱走了。
我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挣扎着,可他却稳稳地抱着我走进了房间,将我放在床上,似乎不打算离开。
吴卿(卿歌)谢谢,不早了,今天挺累的,晚安,回去休息吧!
我没有多说什么,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假装要闭上眼睛睡觉。
心里却一直想着刚才的一幕,不禁感叹张起灵的举动真是出乎意料。
张起灵静默无声,他悄悄地向我靠近,手臂撑在床边,他的呼吸轻柔地在我耳边回荡,如细丝般缠绕。
我睫毛微微颤动,但一直不敢睁开眼睛。
他低声轻笑,好听的声音传进我耳中;
张起灵晚安。
我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才敢睁开双眼,这还是那个淡然的张起灵吗?怎么带着一点腹黑的属性。
人走了,我也就不装了,开始忙工作了。
伴随着手机屏幕亮了,一条信息也落进我眼里:云彩和塌肩膀有交易,盘马有点问题,裘德考也来了。
还是一样的未知,但是我却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嘴角,既然有问题,那就放在自己眼皮底下。
我专注地对着电脑,处理完了所有的工作。
天色已渐渐亮起来,我揉了揉僵硬酸胀的脖颈。暗自感慨:为什么要把生意做这么大这么远?
接着,我就洗漱睡下,不知道睡了多久,开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紧紧握住匕首,毫不犹豫地朝门口甩去。
吴卿(卿歌)困,再睡会。
张起灵双指夹住飞来的匕首,收起来后,悄悄带上门离开了。
吴邪他们将照片给阿贵看了,并带着几个人去找照片上的人,盘马。但是盘马并不在家,进山了。
他们交谈时,一个女子突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盘马的儿子举止得体,彬彬有礼地接待了这位女子,并表示如果找到了东西就会联系她。
这名女子是裘德考的手下,他们正在调查张家古楼。
几个人巧妙地从盘马儿子口中套出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得知盘马也拥有一块铁块。
于是他们匆匆回到阿贵家,准备使用锯条将铁块切开。然而,就在这时锯条突然断裂了,而铁块却完好无损。
胖子想出了个聪明的办法,他去镇上买来了硫酸,准备用它来溶解铁块。
回程的路上,他殷勤地想给云彩妹妹采摘新鲜的蜂蜜,却不幸遭到了马蜂的蛰咬。
他们几个人忙于处理这些事情,而我则一醒来就开始开视频会议。
一整天都没有进食,我的胃有些受不了了,但我知道这都是自己忙碌所致。
这几天,我都在屋子里开视频会议,他们专注地研究纹身和石块。
他们明白我正忙于重要事务,所以并没有打扰我。
突然,盘马的儿子闯进来找阿贵,急切地告诉他,他父亲遇到了麻烦。
吴邪、胖子张起灵和阿贵毫不犹豫地踏上了进山寻找盘马的旅程。
他们来到了水牛头沟,却被一群剧毒的蜘蛛团团围住。
胖子被咬伤,众人陷入了困境,无法逃脱。
就在危急关头,他们偶遇了盘马,他巧妙地为胖子解除了毒药的困扰,众人才得以平安返回村子。
盘马向吴邪讲述当年发生的事情,讲了一半看见一个人影,就把吴邪赶出去了。
几个人尾随盘马进山,遇到塌肩膀,却还是让他逃了。
回到村子后,盘马再也没有隐瞒,他将当年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出来。
吴邪一行人从盘马的家回到后,立刻开始分析情况,并迅速做出了决定——找一个向导,第二天便出发前往羊角湖。
经过一整夜的会议,我筋疲力尽地整理好东西准备离开。
匆匆忙忙的留下了一张字条,我径直走了出去。
回到北京后,当我开车时,察觉到后面五六辆黑车一直在跟踪我。
我戴上墨镜,猛踩油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疾驰而行。
然而,那些黑车紧追不舍,一直朝我驶来。
我给那个未知名的号码打了个电话;
吴卿(卿歌)保护好吴邪他们,还有云彩,那是我曾经的单纯,不容许他们有任何一点闪失。通知陆尧,将我所有的生意交给解雨臣打理。
说完后,我果断地挂断电话,然后开车驶向了郊区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一脚刹车,我猛地停下来。
追逐而来的车辆将我团团围住,但我却毫不慌乱地下车,从腰间取出一把折扇,倚靠在车门旁。
一支黑衣人的队伍齐刷刷地下了车,个个手握兵器,展现出训练有素的气势,为首的一位青年朝我走来。
我挑了挑眉毛,带着玩味的口吻说;
吴卿(卿歌)这么大张旗鼓的,是怕我逃走吗?我要是想逃,就不在选择在这里。
汪祁三小姐倒是乖觉,你也逃不掉了,跟我们走吧,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吴卿(卿歌)好啊!
为首的青年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他警觉地走到我身边,手指扣动板机,将枪口对准我的脑袋。
我暗自深思:仇家?不对,手持枪支应该不是仇家,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
人多势众倒是逃不走,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抓自己呢?
青年挥动着手,几个身穿黑衣的人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过来,手中握着麻醉针,他们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注射进我的身体。
在我陷入昏迷之际,我感觉到有人将头套戴在我的脑袋上,然后我被扛进了一辆车里。
药物的作用下,我迅速沉入了沉睡之中。
青年满意地开车离开,带走了我。
除了停在那里的一辆车,周围似乎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张起灵发现我留下的字条,眉头紧皱,并没有多言,只是将它递给吴邪。
然,吴邪打我的电话却无人接听,他仔细阅读着字条上的内容:
“有急事,先回北京,你们小心。”
仅仅是这么简短的一句话,人就离开了。
吴邪心中充满了不安,而张起灵也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胖子在一旁不断劝说着,最终,三个人决定跟随阿贵和他的女儿前往羊角湖。
当我再次醒来时,头上还套着黑布,我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牢牢绑住,坐在一把硬椅子上。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潮湿的混合味道,没有任何声音,让人感到一种压抑的沉默。
我并没有感到慌乱,静静地等待着。
然而,我不禁暗自咂舌,这个麻醉针的剂量可真不小,他们对我的防备之严密着实让我感到不解,我暗啐了一声。
突然,门推开的声音响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逐渐逼近。
一个人走进来,一把将我头上的黑布扯下来。
昏暗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这个地方,原来是一个暗示,门口还有两名持枪守卫,房间中没有窗户,逃脱似乎变得有些不太可能。
青年在我对面坐下,他双手搭在桌子上,下巴撑在手上,目光盯着我,开口道;
汪祁我听说,三小姐是个人才,头脑聪明,身手了得。要不要猜猜,我们请你来的目的?
我靠在椅子上,微眯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用反问的语气回答道;
吴卿(卿歌)这是请?看来你中文学得不好呢?
我突然消失,即使陆尧会帮我瞒住一时,可他瞒不住一世。
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会节外生枝出大乱子。
吴卿(卿歌)直说吧,我人都在这里了,也就没有绕弯子的必要了。
青年男子猛地打了个响指,满脸充满了极大的好奇和兴趣;
汪祁行,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可是我请来的最尊贵的客人,自然要送上一份大礼了。
他拍了拍手,一个和我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走了进来。
我立刻意识到,只有那张脸让我们相似,其他细节却完全不像。
他的笑容更加深了,指着他身边的女人说;
汪祁青瑶,跟三小姐打个招呼,不能对客人没礼貌。
青瑶抱着手臂,高高在上地看着我。
她的眼底透露出淡淡的冷漠,声音还带着那份未曾褪去的稚嫩感;
“三小姐。”
我嘴角微微勾起,漫不经心地抬眸,扫了男人一眼,语气淡淡地说;
吴卿(卿歌)有点差劲呢,这个礼物你创造出来的,除了脸,其他的地方,真是很难评。看样子,没少花费心思,不过是......
我笑得越发开怀,眸子里确是诡奇的冰寒,嗤之以鼻道;
吴卿(卿歌)垃圾。
他不咸不淡的给了青瑶一个眼神,青瑶便出去了。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打量着我,脸上保持得体的笑对我说;
汪祁自然,三小姐的脸就算复制都要花费十多年,现在你来了,我会完善好这个复制品的。
他突然话锋一转,对我露出一个失礼的笑;
汪祁真是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汪祁。原本你就应该是我们汪家人,可惜,被人送进了吴家,为了找到你,我们可是煞费苦心啊!
汪祁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第一次看到你照片的时候,我就做了个决定,亲手抓住你,把你囚禁在这里,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存在。谁来救你,我就杀了谁,你说好不好?
倏地,我笑了,笑容极为灼人,手脚上的绳子也在他说话间,被我用衣袖中的刀片割断。
吴卿(卿歌)汪家人?这个姓的人他就该死,当然,你也不例外。
我猛力扯着汪祁的衣服,衣料被我撕裂的声音刺耳而响,布片四处飞舞。
两个人纷纷动起手,拳头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无论身上是否携带武器,我毫不留情地挥舞拳头和脚踢,每一击都精准地命中目标,敢于与我对抗的人他只有一个下场。
而汪祁却只是机械地躲闪,他的嘴里滔滔不绝地发出话语,试图以此分散我的注意力。
最终,我紧紧掐住汪祁的脖子,他被我狠狠地按倒在地,我的手指不断收紧,汪祁的脸色逐渐变得煞白,我的邪魅笑容如魔鬼的诱惑,渐渐浮现在脸上,仿佛在嘲笑着他的软弱和无力。
我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汪祁,透露出对他的轻蔑。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
吴卿(卿歌)你说,我用你作为挡箭牌,然后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如何?
汪祁闭上眼睛,也不反抗,似乎沉浸在即将窒息的感觉中,享受着这种奇特的快感。
汪祁卿卿,别走,你不能走,先杀了我,能死在你手中,那太美妙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痴迷与渴望,仿佛死在我的手中是他最大的心愿;
汪祁来,动手,杀了我,快!
我猛然掐住他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但就在我即将了结他生命的一刻,他突然疯狂地反扑。
他的力量强大,狠狠地将我按在身下,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地喷在我的脸上。他目光深邃的注视着我,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