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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队,醉酒

终极笔记——昭昭云端月

  我推开房门,手中拎着沉甸甸的东西,准备放进房间。

就在我刚要关上门的瞬间,张起灵突然跟了进来。我们彼此对视着,不得不让他先坐下来休息。

  随后,我拿着衣服准备换上,可是他就这么坐在这里,我认命般的叹了口气,有些纠结道;

吴卿(卿歌)小哥,要不你先出去等我,我就换个衣服,很快就好。

  他还是不为所动,有些茫然地看着我,恨不得让我永远在他的视线里;

张起灵不方便?

  这话要如何接,不方便,当然不方便,虽然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正人君子。

可....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提议道;

吴卿(卿歌)不然,你先闭上眼睛。

  张起灵默默点了点头,立即闭上眼睛,抱着手臂端坐在椅子上,显得安静而专注。

  我深吸了一口气,急忙将衣服脱下来并换好,细心地整理好每一件衣物,并将它们抱在怀中。打算清洗一下;才开口说道;

吴卿(卿歌)可以了。

  张起灵睁开双眼,迈步向我走来。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水,下意识后退,最后退无可退的靠在墙壁上,心中的紧张情绪逐渐蔓延。

吴卿(卿歌)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柔地整理了一下我凌乱的头发,细心地将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他的动作充满温柔和细腻,仿佛在呵护一件宝贝般。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

张起灵很美。

  我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哥要干什么呢,笑意盈盈的盯着他,认真夸奖道;

吴卿(卿歌)你是世间看不见的绝色,我要去洗衣服,一起?

  张起灵难得温柔的应了一声,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帽子下的耳尖染上了粉色。

  我洗好了衣服,吴邪迅速奔跑过来,毫不犹豫地帮我晾起了衣物。而张起灵更是亲自操起衣服,一件件细心地晾在阳光下。

  这一举动引起了胖子的注意,他冲我挑眉,调侃道;

胖子哟,小哥这九级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还会这个。天真也是,自己都不收拾房间,还帮你做这个。卿卿,你说是不是?

  我蓦然笑了起来,用手帕擦干了双手上的水渍,我环视了一下吴邪和张起灵,然后转向胖子,慵懒地回答道;

吴卿(卿歌)没办法,小哥和天真宠我。

  话一落,我决定返回房间稍作休息。然而,张起灵却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我只好打开电脑,处理着发来的文档。

他那注视着我的目光让我感到不安,不过习惯了好像也没什么。

也许是因为最近太累了,也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我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张起灵轻轻地动作,把我横抱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并细心地给我盖好被子。然后他坐在床边,向后靠着,闭上了眼睛休息。

  夕阳西下,天空逐渐染上了一层深沉的暗蓝色。在这静谧的夜晚,虫鸣声穿梭于空气中。

微风拂过稻田,带着田间的芬芳,融入了虫鸣声中。青蛙在水塘边欢快地鸣叫着,它们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仿佛在奏响一曲夏夜的交响乐。

  我被张起灵唤醒,当我和他来到用餐的房间时,吴邪和胖子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桌子上摆满了当地的特色美食,还有他们自己酿造的甜酒。

  我们五个人坐在一起吃饭,他们几个人喝着酒,却不让我喝,吴邪还说我喝多会闹人。

这,确实有点难以言说。

  吴邪趁着晚餐时刻,从口袋里掏出了楚光头交给他的纸条,递给阿贵,满怀期待地询问道;

吴邪阿贵叔,您看看。

  阿贵接过纸条,细细地阅读上面的地址,脸上露出了思考的神情,他好心地建议道;

阿贵啊,这就在我们寨子上面,废弃很久了,明天再带你们去吧,这晚上黑不隆冬的,你啥也看不清楚不是。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张起灵的过去,但是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吴邪心里有些担心阿贵的误会,因此特别细致地给他解释了一番。

然后,大家又开始吃饭喝酒。

酒的香气四溢,勾起了我的欲望,但只是一杯甜酒,却被限制着不能多喝,这让我有些不爽,因为我觉得这样根本不会让我醉倒。

  突然,一阵诱人的香味飘来,原来是阿贵的女儿云彩端着一盘刚出炉的烤鸡放在桌子上,然后她走到一旁添柴。

云彩的出现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迷人的色彩。

  阿贵热情地向我们介绍着这道美味佳肴的来历和特点。

我毫不客气地拿起夹子,给吴邪和张起灵夹了一块鸡肉。

  胖子已经喝得有些醉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旁添柴的少女,他的表情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被她吸引住了。

  阿贵察觉到胖子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得不得已地介绍道;

阿贵我女儿云彩。

  我打开折扇,试图遮住自己止不住笑出来的嘴角,心中无奈地摇了摇头。

  胖子的眼睛从未离开过云彩的身影,他感叹着说道;

胖子山美,水美,人更美。

  听到胖子的话,吴邪简直无语至极,假装喝酒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张起灵脸上浮现出一丝嫌弃之色,他眉头微皱,目光注视着我,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勾起嘴角的微笑。

他低头走向房间的木墙,墙上挂满了相框,里面夹着各种照片。

  胖子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开始夸大其词,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醉意。

  我趁着他们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的时候,拿起一杯酒,跑到院子里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这酒入口是甜的,而且当地水好,入口非常清冽。

  吴邪也实在是不想再听胖子继续说下去了,发现我坐在门外的台阶上,刚要过去就被墙上的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墙上都是一些老旧的发黄的照片,唯独其中一张让吴邪非常吃惊。

照片上是陈文锦和瑶寨的一个男子的合照,角落还有一个小男孩,这张照片的日期显示是 1976 年。

  吴邪心中暗暗猜测,如果陈文锦在 1976 年就来过这里,那么她的起点应该不是西沙,而是巴乃。

他指着那张照片,立即向阿贵询问;

吴邪阿贵叔,这张照片是?

  阿贵凑过去看了看,指着照片中穿着姚寨服装的男人说;

阿贵这张照片,这可是我们家的光辉历史,你看,这个就是我阿爹,这女的是考察队的,这小娃娃就是我。

  吴邪几乎都要跳起来了;

吴邪考察队?这里来过考察队吗?

阿贵我也不清楚,说是在山那边发现什么了,搞了好几年,后来也就没后续了。

  我悄悄地拿着酒杯走回去又倒了一杯,非常豪迈的干了,甜甜的,哪里就会轻易地醉了,分明就是怕我贪杯。

  吴邪心中暗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趟还真给来值了。

他立即就拉阿贵坐下,让他马上和我们讲讲这考察队的事情。

  阿贵觉得莫名其妙,觉得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一听到这事这么兴奋。

  胖子脸上带着浓浓的醉意,笑着说;

胖子来来来,给我们哥几个说说,我给你按字给稿费。

  阿贵一听有钱,立即就来劲了,忙招手叫他女儿过来数着字,把事情和我们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我们几个人坐下来,仔细听着阿贵讲述当年发生的事情。

  事情发生的时候,阿贵只有十几岁,当时巴乃非常的贫穷,几乎与世隔绝,所以考察队的出现,让他印象非常深刻。

他记得考察队有十几个人,由一个女人带队,是跟着外面赶集的人回寨子里的,因为他的阿爹当时是村里的联络员,所以就去接待了这支考察队。

  那个女人就告诉他的阿爹,他们是城市里来的考古考察队,要在附近进行考古考察,希望他父亲能够配合

  他们有政府的红章子文件,这在寨子里算是件大事,阿贵的父亲不敢怠慢,就帮他们安排了住宿和向导。

  考察队在这里就待了六七个月,不过,这期间,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头山里跑,寨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和这支考察队接触,和他们关系最紧密的,就是阿贵父亲安排的向导。

  考察队走了之后,他们就问向导,他们在山里到底干什么。向导也说不清楚,这几个月他们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山,在最后的几个月似乎才找到要找的地方。

不在山里跑就不需要向导了,向导就没随着队走,那女人就让他隔三天去报到一趟,特别提醒他,不要早也不要晚。

  后来就出了个听起来挺邪门的事情。

  向导一开始都是三天去一次,没什么大问题,有一次他要帮他亲戚打草,想着提早了一天去也没关系,结果去了,就发现那支考古队的营地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吓坏了,以为遭了什么祸害,又不敢说,自己一个人去找,结果找遍了附近的山都没发现。

  他胆战心惊地回村,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再去,却发现那些人又出现了,营地里热热闹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当时觉得就不正常,以为是山神作怪,也没敢讲,等考古队走了,才说给村里人听。

  考古队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十几箱东西,据说都是从那一带找到的,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这张照片是当时临走的时候,那个女领队和他父亲照的合影,在城里冲印出来寄回来的,就因为这件事,他父亲后来成了村官,所以他父亲把这当成自己的光辉历史,挂到墙上。

  阿贵讲述完,看向云彩问;

阿贵云彩,多少字了?

  云彩掰着手指头思索了半天,也没算出来。

阿贵看着自己女儿不争气的叹了口气,看向我们一脸尴尬的笑了。

  我们沉默下来,目光落在墙上的照片上。

胖子昏昏欲睡,我也感到酒劲上头,头晕脑涨,艰难地站了起来,感受到天旋地转的感觉。

  酒意让我下意识地扑向吴邪,我忍不住想告诉他我不是他的姐姐,而是张家人,但我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

  吴邪有一瞬间的慌乱,却还是稳稳地扶住我,闻到我身上酒味,什么都明白了。

  张起灵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看着吴邪扶住我后,他收回了手。

他率先站起身,默默地走回去,他的内心情绪无法揣测,只是显得有些难受。

  吴邪望着张起灵离去,又看了一眼胖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要扶着我,将我送回去。

  我焦急地站起身来,腿脚不稳地摇摇晃晃,坚决不让他扶我,一边躲闪一边嬉笑。

他担心我摔倒,伸出双手护住我,也知道我已经喝醉了,却任由我胡闹。

  我感觉脚步仿佛踩在柔软的棉花上,虚浮地踉跄着走到室外,突然一下子跌坐在地。

山风吹来,带着树木的清香,我傻笑不停。

  吴邪急忙走到我身边,紧张地检查是否摔伤,还伸手欲要抱起我。

  我捧着他的脸,笑着笑着突然小声哽咽起来,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却无法完整地表达。

吴卿(卿歌)我,你,不是,不是姐弟,我,我是,抱来的....

吴邪有些迷糊,轻轻拍着我的背,一脸状况外,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能放任我坐在这里,只能勾住我的腿弯,将我打横抱起来。

  然而,那句话不知怎么地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他开始怀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尽管此刻他还不能理解,但这句话绝不可能是随意说出的,让他开始动摇是否是姐弟的关系。

  吴邪抱着我,将我送回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

他为我脱下鞋子,准备给我盖被子,然而突然被我一拉就倒在了床上。他立即支撑着手臂,以免压到我,展现出他细心体贴的一面。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双眼泛红氤着水汽,因为醉酒,脸颊都带着一丝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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