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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饵,巴乃

终极笔记——昭昭云端月

  张起灵冷飕飕地扫了胖子一眼,目光中透露出明确的拒绝,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我看着他那淡然地双眼,只觉得陌生,人还在就行,一切都不要紧,忘了也会让他记起来的。

  胖子悻悻的收回手,咂了咂嘴,拍着吴邪的肩膀,试图转移尴尬的气氛。

  吴邪见状吩咐王盟;

吴邪还愣着干什么,泡壶茶招待贵宾去。

  胖子乐呵呵的说;

胖子我们终于从医院溜出来了,一直给小哥吃药也不见好,还不如带他出来,溜达溜达呢?

  他拉着张起灵,随手收拾了一下,让张起灵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另一边,摘下眼镜,热心地替吴邪解释;

胖子这吴邪平时不这样,卿卿,你也不帮着收拾收拾,看看这乱的。

  我一顿,无奈指着电脑说;

吴卿(卿歌)工作忙,没办法啊!

  吴邪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吴邪是啊!你说你们来的这么突然,也不通知我一声。

  我们四个人,准确来说是三个人,交谈了几句,当问道张起灵想去哪儿时,他似乎在思考,隔了很久,才淡然道;

张起灵去有我记忆的地方。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故事。他微微皱起眉头,看得出他在努力回忆着自己曾经的记忆,那些或美好或痛苦的片段

  他的话让我的心随之一沉,毕竟,对于失去记忆的人来说,找回过去就是他们唯一的追求。这一点避不可避,可我也不想让他再次踏上那条曾经的老路。

  吴邪的脸色也微微变了,胖子不动声色地递了个眼色给他,两人默契地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留下我和张起灵两个人,沉默在空气中凝结。

  我带着一丝期待,试探性的问;

吴卿(卿歌)你,还记得我吗?

  张起灵直视着我,轻抿了一下唇,时间仿佛停滞,连门口吴邪和胖子的谈话都清晰地传入耳中。

  我抬眸看着他,无声的笑了起来,兀自说;

吴卿(卿歌)我,我是卿卿。

  看着他不变的神情,我有些失落,刚刚踏出一步,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传来,接着我就撞进一个充满清冷气息的怀抱。

我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几乎能听见张起灵的心跳声。

  我从未想过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心脏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垂在身侧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

张起灵卿卿是我的昭懿。

  头顶传来张起灵小心翼翼的声音,仿佛他在确认我是否真的就是那个叫昭懿的人。当他看到我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追寻和确定。直到他把我拥入怀中,一切都变得清晰无疑。

  听到这个名字,我仿佛被定格在原地,思绪停滞不前。

好像触动了我内心最深处被封闭的门,那种熟悉感涌上心头。

  尽管我确定自己从记忆开始就在吴家,但那种熟悉感又源自何处呢?

  张起灵再次重复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情感;

张起灵昭懿,我的昭懿。

  我微微张唇,还想说什么,他却突然将头埋进我脖颈,紧紧地抱住我。他的力气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感到全身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我忍不住低声抱怨道;

吴卿(卿歌)疼。

  他一愣,手稍微松了些力道。

下一秒,我感到一滴湿热的水珠滴在我的皮肤上,瞬间烫得我不禁颤栗。这是...眼泪?

  我无法相信,张起灵居然哭了,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闷哑;

张起灵找到昭懿了。

  我有些慌乱,轻拍着张起灵的背,我是张家人,从他刚才的话中,这似乎暗示着我们之间存在着特殊的关系。

他多次提及这个名字,这难道意味着,我是他的妹妹?

  我不禁感到困惑,这怎么可能呢?我今年才二十几岁,而他已经过了一百多岁了吧?

尽管心中涌现出无数的疑问,我试着摒除杂念,也许就像那个人所说的,张家古楼会解答一切。

  终于,张起灵松开了我的手,我们面对面站着。

他那双清澈至极的眼睛,透露出一种熟悉感,那种感觉不可能是虚构的。

  我转移了目光,试图走出房间,却被他紧紧地牵住了手。我抬眸与张起灵的眼神交汇,他好似在询问我要去哪儿。

吴卿(卿歌)我就是去看看他们聊完没。

张起灵不行。

  张起灵那一双略带幽怨的小眼神,充满了坚定的拒绝。

我不禁感到有些不自在,低头轻笑着。失去记忆的他如此有意思,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胖子和吴邪一同回来,看到这一幕,他们的表情可谓是千差万别,十分精彩。

然而,胖子却细心地瞥见了吴邪背在身后的双手,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我挣脱不开张起灵的手,无奈的歪头看向二人,开口说道;

吴卿(卿歌)你们谈好了啊,那我们走吧!

  胖子悄悄地用力戳了一下吴邪,然后递给他一个充满深意的眼神,高声喊道;

胖子那咱走吧,王盟,你看店,把小哥看好啊!

  吴邪很快调整好情绪,也附和道;

吴邪嗯,走吧。

  我正准备推开张起灵的手,却感到他却加重了力道,大有一副寸步不离的趋势,生怕我会随时消失一样。

我点了点额头,咳了一声;

吴卿(卿歌)张起灵,我去去就回,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张起灵的脸上毫无疑问地写满了拒绝,他紧紧握住我的另一只手,声音淡淡的,透露出一种坚定的态度;

张起灵一起。

  我们三个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一起去。

带着十万现金,我们找到了一个名叫楚光头的男人。他刚刚刑满释放,我们在一家茶楼里与他会面。

  楚光头一遍一遍地数着钱,张起灵静静地坐在我身边,吴邪则不耐烦地看着他。

直到胖子提醒他,他才收起钱,缓缓地开始讲述起张起灵以前的故事。

楚光头当年三爷着急找一个身手了得的人,那个时候我就去查过哑巴张的事了,你们四位知道吗?哑巴张跟三爷之前,是谁的人?”

  吴邪也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

吴邪谁?

  陈皮阿四,这个多多少少我倒是听黑眼镜说过那么几句,具体的他没有多说,今天倒是可以了解全部了。

  楚光头故作神秘的对着我们勾手指,示意我们近一点,

楚光头是四阿公的人,听说过鱼饵吗,

  于是,楚光头开始向我们生动地讲述当年的往事。

  当年,陈皮阿四得知广西有一个大斗,但不知道来历,他就带人赶来并雇佣陶家人去探路,他们抬着一个筐子,来到那个地方。

  古墓几乎是敞开式的,他们用芭蕉叶盖住发现的入口,好像是一个地窖,陶家人把筐子里的东西搬了出来,这时候他们才发现,筐子里装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那人的手被绑着,披头散发,浑身是泥,他们就把人推进了入口。

  那是一个两层墓,而且是群葬墓,手电照下去,井下是相当矮的墓室大概只有一点五米高,能看到太阳状排列的木棺浸在积水里,从底下弥漫出浓烈的恶臭。

  陈皮阿四一看就知道了,他们带来的那个人相当于鱼饵,用活人捕尸。

  几个陶家人也跟着进去,陈皮的助手也跟着进去了,然而里面险象环生,他只能拉着助手出来,当机立断封住入口。

  一个星期后,陈皮阿四又带来人回来,他们搬开石头,被当做饵的人没死,反而接住了陈皮的武器出来了。

  不吃不喝在墓里七天,还活着出来了,陈皮阿四欣赏此人,带回去收做伙计,取名阿坤。

之后,三叔向陈皮阿四借了此人,又对这人的身份和来历十分在意。

  据说,那帮陶家人是在广西一个村子里发现哑巴张的,当时他神志不清,他们当他是傻子,把他绑去当饵。

  哑巴张跟着陈皮阿四,这事情在陈皮阿四手下几个得力的人里面传得很广,不过对外他们都不说。

  楚光头讲述完,胖子和吴邪没想到张起灵还有这么悲惨的经历,唏嘘不已又打心里心疼。

  我内心感到庆幸的是,现在张起灵有我们陪伴着,但同时也为他独自度过那么多年感到心疼不已。

他被人当做鱼饵去捕尸,有时候,人比怪物要可怕的多。

  我情不自禁地握紧了他的手,希望以此表达我的心情,敛去眸中的哀伤,看向他温和地笑了。

  张起灵微不可查的勾了下嘴角,他双手握住我的手,望着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冰雪融化的温暖。

  楚光头拿出一张照片和一个纸条,诉说他亲自去查到的一些线索,将照片递了过来。

  吴邪拿过照片,那真是一张很老的照片,发黄,上面有褪色的痕迹。那张老照片应该是在一间老宅中拍摄的,背景是一面屏风,照片发白得厉害,细节都看不清楚,却能够看到在屏风后面,直直站着一个人影。

  光从屏风后透过来,人影相当的清楚,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人的姿势。平常人站立,总是会有一个重心的偏移,但是这个人影几乎是直立在那里,而且,整个人肩膀是塌的,一看就不正常。

  吴邪凑近胖子和我,眉头微微皱起,道;

吴邪这人的肩膀怎么这么塌?而且你们觉不觉得,这个地方还挺熟悉的。

  我仔细看着照片中的木板以及走廊一遍的几道门,我和吴邪在录像带中见过这样的场景,而且印象特别深刻。

吴卿(卿歌)格尔木疗养院。

  楚光头双眼放光的赞叹我,阿谀奉承了几句话。

我却对此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人太聒噪。

  吴邪也回想起了看到的录像带还有进入格尔木疗养院的场景,可他总不能拿着一张照片去寻找上面的人吧!

  胖子拿走照片,猜测道;

胖子这个疗养院,要比录像带上的早一些。

  吴邪眉头紧锁,思考了片刻。疗养院实在是个谜团,隐藏着太多的秘密。现在又出现了这张照片,但他知道单凭一张照片是无法揭开所有谜团的。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追问;

吴邪还有别的照片吗?

  因为楚光头是秘密查出来的,不能留下痕迹,所以只带回了这一张照片。

他又给了我们一个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广西上思县南屏瑶族乡巴乃村村民=组西北口。

  他告诉我们要是想去那,路上要遭点罪,就是来回倒车。

  这也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总归不是下斗,没什么遭罪一说的。

  吴邪若有所思道;

吴邪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我们拿到了巴乃的地址后,去广西的计划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我们四个人轻松自如,没有带任何多余的行李,因为我们并不打算进行什么倒斗之类的活动。

  我们四个人下了飞机坐上火车,到了上思在转去巴乃,坐一段车走一段路,正值盛夏,一路风光美得几乎让人融化,吴邪和胖子看得满眼生花,连张起灵的眼睛里都有了神采。

  我稍微半放松下来,但仍保持着一定的警惕,因为我知道这里可能会有那个我打电话的人。

他们能够完全放松下来,但我却不能。

  到了巴乃,已经是临近中午,我之前问陆尧拿过资料,知道瑶寨那里可以住宿,一路询问过去,问到一个叫阿贵的人那里,才算找到地方。

  阿贵四十多岁,有个女儿,年纪不大,有两间高脚的瑶族木楼,一座自己住,一座用来当旅馆,在当地算是个能人,很多游客都是他从外面带过来的。

  胖子和他说了我们的来历,他出手阔绰,也没怎么讨价还价就住了下来。

阿贵相当习惯我们这些人,颇有农家乐老板的派头,表示住在他这里,他什么都能帮我们搞定。

  一路舟车劳顿,我们也想不出来有什么需要他搞定的,只觉得肚子饿得慌,就对他说先把晚饭搞定吧。

  阿贵就让他的女儿去做饭,他带我们安顿下来。

吴邪和胖子在木头地板上放下行李,用泉水擦了一把身子,坐在高脚木头的木地板上,十分凉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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