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狭长又不安的夜里摆弄着光的姿态,躲避其护主般的低吼,注视其阴沉的窥探。我坐在桌前,俯视着短暂的宁静,有些熟悉,似乎是一种默许。
眼前浮现出一些熙熙攘攘,一如不知何时的过街天桥上。相逢不相识,暮然回首,躲闪着对视,一瞬间的笑意,笑几许风雨烟花红叶,笑几许荒唐冷漠不语,知否,知否,应是另一样留。
酒后乱性,更多的是在乱自己的心。狂妄,自大,肆意妄为,一时间让人拥有无尽的权力。仿佛奏响了一曲高昂的进行曲。清我的心,尽我的欲,一副对七,叹息一声要不起,这一刻,似乎失去自信,留一张大小鬼继续继续。无可附加,不必逃避,于我心头平息一道道哀鸣,和来和去。仇视,抗拒,此时也如溪水东流去,好久不见,分外绮丽!
狂躁于我,似乎已经是一种特例了。莫名其妙,不可预料,如同一位躬身的耳语者,用着极低的姿态,潜移默化的进行着致命的游戏,躺过一滩滩死水,走进一个个故事里,带来一些压力。
压力也成为上瘾的毒药,欲拒还迎,欲罢不能,暂时的解压,也有如是短时间的戒断反应。听歌能解压,走路能解压,吃饭能解压,这样一来,压力真廉价。
让我抗拒的大多数不是复杂的动物,而是一条条仓促的旅途,准备向来无用。总归是荒诞的,于无序的一切中拼命寻找着秩序的束缚,填装着空洞的行囊,终究落入不满的圈套,何妨,无妨。
昨天,今天,明天大致如此,匆匆的相聚与匆匆的挥手示意,留下一道念想,短暂终究是短暂,一直这般。尽头处还是留不下半点迟疑,如同乱码一般刺激的彼此的内心,无语至极。
假作真时真亦假,用华丽的花边修饰着虚假的故事。复杂的雕饰用来掩饰深藏的真实,虚构的过往试图卸下一句句修辞。美其名曰:“真实!”
此刻,让理想死在不远处的十字街角,种下一朵红花,让其存在些许时日,一边生存着,无为着,让青春暂时就在这里,配上短浅的诗句,不同凡响,暂无声响。待清风徐来,赏一片旧日的霞光,于风沙的无情中,品尝一壶又一壶狂妄。不为谁,不畏谁,淡淡的留下一抹风迹,思想它!
仓促的人为了仓促的生活,仓促着走向下一站的路。一曲混沌的乐章在脑海中响起,讽刺我头顶的惨淡。歌道:“平平淡淡,物是人非,聚聚散散,不过消却”。笑一笑,眼角湿去罢,一时贪欢,再见!
时间玩具
时间给予我创伤,偏偏又抚平创伤。留下我在矛盾的空隙中一个人自生自灭。之后又好像投食一般让我有些许力量生存,却又常常撕开疤痕,直到麻木。
每当离别时我总莫名感觉到一些感伤。很多时候,对情感的提前准备是最无用的,我曾一度认为,准备好便不会有情感起伏,现实却一次又一次的给我响亮的耳光,让我感到疼痛。我一直觉得,人活着就是在不停的奔赴,或一往情深,或互相依偎。拥抱着感受彼此的心跳,尝试着去面对现实给予世俗的一切迎头痛击。
光阴不多,人大多都忙着。有限的时间如何去挤下更多的快乐,值得去思索。人生很短,时间流逝很快。如何正常度过,对大多数人来说便以不易。或许这样说太过于不安。但平淡才是保持一切的良药。何可为,何可不为。便已经太好了。
我喜欢听夜市上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这会让我觉得这座城市是活着的。三三两两的迷乱,微醺时的表白,红着脸吹嘘自己的过往,宁酊大醉时的失态。我总故作深沉的认为这是众生相。大概也就是这样,在忙忙碌碌中寻找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