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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干涸的心田

复老师,放学别走!

“What a wonderful day!It's really really really makes me happy!”我望着傅清许的背影,无法自拔的说。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突如其来的骚闪了我的腰,傅清许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河岸上的草青黄不接,我一路跟着傅清许走,回镇上,回到学校。在他准备走到教师宿舍楼时,我叫住了他:

“傅老师,不好好谈一谈吗?你就这么放心的把我放回去了,不怕我翻脸不认人吗?”

我喜欢用语言刺激别人,尤其是傅清许这样的斯文败类,总让我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激动。

雪白的颈又漫上粉红,像林启眼中的血丝,不,这更好看些,我又肯定了一下自己独特的审美——虽然傅清许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但他看起来不像,至少是个正人君子,加之他长得白净,也不算丑,所以我是不用当心警察怀疑到他头上的。

——只是我和林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我,显得更有杀人动机。

不行,既然要完美的杀人,那就要不留一丝后患,哪怕是内部的冲突。

“傅老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不由他说愿不愿意,我一溜烟钻进他房里,有淡淡福尔马林的香,应该喜欢储存东西。一个大衣柜和一张书桌依偎在一起,大床也和保险箱撕混在一块。

“不怕我就在这里结果你?”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我才不顾这些,直接坐在床沿上,抬起头问道:“老师,可千万不要把我单独捅出去坐牢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兔子了耶,失去我这个得力助手——老师往后该怎么做?”我歪着头假装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把你捅去吃牢饭?”他笑了笑,和以往的不同,像冬天的风,不仅刺痛我的脸,更捅破了我的心。完了,我如此想到。

笑容僵死在脸上,恢复一如既往的臭脸,我扬起头,死死盯住他的眼,像一面镜子,我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没有波动——如死人的脉搏。我在他眼中什么也看不到,除了我自己。

“你不能这样,我们是一伙的。”这真不是玩笑,也开不起这玩笑

“你为什么这样想,嗯?”他一步步逼近,冷冽的脚步,刺耳极了,该die的,我竟有些害怕了。

“傅清许,你认真点!”我猛地站起,虽然知道他的颈,但气势上绝不输他。

几秒钟的沉默过后,他的眼中流过一丝莫名的喜悦,在我眼中便是该死的嘲讽。“你想怎样?”他轻轻抬眼看向我头顶的空气。

在我眼中,他说的便是“你能怎样?到时候便拉你出去替我坐穿牢底——去死去死去死…”

可恶的人,凭什么这样对我?明明刚才的一起处理的,呵,不过我也是薄情寡义之人,所以看他便像在看男版的自己。可他不是我——于是我做了一个令我后来无比后悔的决定。

冲上去咬他的脖子,他却挣扎着没推开我。

他白皙的颈露出鲜红时,我才放开他将口中的血一并吐了出去。呸,真是美味的血腥味。

我也曾割腕尝过血的味道,也祈求妈妈将上火流的鼻血储存起来,还偷偷闻过别的女生月经期间散发出来的味道,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我的血是最香甜的亲切,但别人的血使我异常兴奋。

而如今口齿留香的傅清许的血是又香又让人冲动的。多想把他的四肢解散,让鲜血奔流不息,像春雨滋润大地一样丰盈我干涸的心田。

“嘿,傅清许你这狗也不是的变态,给我听好了,看到这印子了吗?你我是一路人,别再想着把我单独供出去,再也别想!”我揪住他的领子,如之前在教室里那样,但是更加愤怒,以致我眼前一黑。

再回过神来,他已向我送出门外,脸上又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了,他一手握着门把手,一首挥了挥向我告别。

他的嘴张了张,是说的话的,但我不能听见他说的什么。

看嘴型像是——

“死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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