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其实,同一本书对一千个人来说,就是一千本不同的书。你双手捧,从头到尾仔细阅读,可你永远无法发现我所发现的东西。倘若哪位聪明的读者想垄断他获得的智慧或乐趣,他完全可以做到,因为那本书现在已经被译成了英语,就像从前它被锢于皮鲁人的语言中一样。
小瓶读书可以使人变得充实,讨论可以使人更加机敏,笔记可以使人更加严谨;因此不做笔记的人必须有过目不忘的特殊能力,不经常讨论的人必须有守恒变通的天赋,而不常读书的人必须有善言巧辩的能力,这样才能用真知灼见掩盖自己的无知。
小瓶所谓学习,不一定限于书本或是某种技术;否则随时随地都该学习这句话,又怎么讲呢?
洲洲我以为最好的办法是在每本文学史里叙述各作家的性格那段底下留着一页或者半页的空白,让读者将自己由作品中所猜出的作者性格和由不属于正统的批评家处所听到的话拿来填这空白。
洲洲书,立在书架上是册,只有曼妙的书腰和引人遐想的书名能为我们所见;躺在地上,被人翻阅,书才可被真正的称之为书。
小瓶即使现在最好的书籍也带着学校课本的痕迹,你能感到仅仅把文学作品当成简单的课文。就算我是个老学究,我依然认为老书比新书好。
小瓶人类所有的力量 ,只是耐心加上时间的混合。所谓强者既有意义,又有等待时机。
小瓶我们常说要有慈悲心,可是慈悲不仅是针对他人,也针对自己,并且首先是针对自己。缺少对自己的慈悲,很难真正对他人慈悲。
洲洲本来弱小的家伙仰仗的最后盾牌就是尊严。你最好不要小看这面盾牌。它闪着任何力量都无法摧毁的钻石般的光芒。
洲洲我们要求的是全部,少一点都不能让我们满足。除了土、火和水之外,我们还需要机爱情、尊重他人和受人敬重,如果社会不能满足我们的这些需求,我们就指责它。
小瓶男人想说清楚的时候自然会说清楚,想确定关系的时候自然会求着你确定关系,有诚意的男人,不用你催;没有诚意的男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瓶我们把自己的死看成十分重要的事情,认为在星辰作出庄严的决定之前,我们不会轻易地死去,因为"有这么多的神在为一个人忙碌。"我们越是把自己看得重,就越是觉得自己的死非同小可。"
洲洲现在谁都认为(连马先生在内)你今日的成功是我在你小时候打的基础,但事实上,谁都不再对你当前的问题再来征求我一分半分意见;是的,我承认老朽了,不能再帮助你了。
小瓶因为世间大多数人并不相信真实,而是主动去相信自己希望是真实的东西。这样的人两只眼睛哪怕睁得再大,实际上也什么都看不见。
洲洲不同人有不同的眼睛,即便对同一件事,所看到的东西也截然不同。我想,美的丑的恶的善的,终究在人心里,因而,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