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桉“严浩翔,”
我没什么感情,就算外面的世界纷扰嘈杂,我在永生岛永远都会如鱼得水,我转向他,眼神凝望在他脸上,我知道,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因沈家而起,我能活到现在,不过是因为永生岛的经济命脉还攥在我手中,底下的人跃跃欲试,不惜搞出大名堂来诱我回岛,为的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在他们的观念中,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附属品,我们不配,更没有资格与他们这帮高贵显赫的人平起平坐。
沈凉桉“跟你回了四洲,我能得到什么?”
我很冷静,在我的眼神中,我甚至可以清楚知晓自己究竟是渴望还是不屑,严浩翔说的太片面了,永生岛远比他想的更让人恶心,他以为他把我带去四洲,我就能活的比在永生岛更自在吗?还是说我能做四洲的王?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我不想给严浩翔反驳开口的机会,我只希望他能认清现实,然后,乖乖回去做他四洲的科研领头人,他还年轻,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搞研发,说不定还能带领四洲成功突破永生岛的科技创新记录,与其在我这儿浪费时间感情,不如做点有意义的。
沈凉桉“你的爱情?”
沈凉桉“还是灵魂?”
我撇过视线,径直走到吧台,拿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上,喝上一口,又不急不缓的对着严浩翔说:
沈凉桉“乌托邦终究是人们的一个空想,美梦早晚会破灭,包括你现在对我所说的一切承诺,”
我笑着看向酒杯里的酒,不可否认我不信什么爱情,上天眷顾留我一命,自然是看在我能成大事,要不然这永生岛的王座也轮不到我。
沈凉桉“你以为你是谁?”
沈凉桉“严家再厉害,不还得是看永生岛的脸色而活,”
沈凉桉“之所以对外宣称四洲是禁忌,那都是权宜之策,我们总不能舍弃大鱼,专挑小鱼吃吧?”
严浩翔“你说什么?”
严浩翔转过身,快步走到我跟前,他的耳朵脏了,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可他怎么也料不到,在两洲之间竞争谁为主次之时,他们竟会输得一败涂地,为此,父亲撒手人寰,母亲更是一病不起,在记忆中,他们是那么骄傲的人啊,竟因为一句权宜之策,连下半辈子都搭了进去,最终换来了什么,可笑,简直可笑至极。
沈凉桉“我说,”
沈凉桉“你父母的死,是永生岛所有高层故意而为之。”
沈凉桉“钳制四洲目的就是为了制衡九洲,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研制的成果,被超越,被毁灭吧。”
说白了,永生岛的确在几年前拥有这世上无国能配比的高精尖技术和人才,当然,如果没有发掘新的研究成果,九洲和四洲根本不会被启动,也就不会有那么后续说法,是人类自己毁了自己,怨不得旁人。
严浩翔“你告诉我,”
严浩翔“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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