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把元喑扇懵了,右脸火辣辣的后劲,交领勒着脖子,以及眼前人恶狠狠眼神,无一不在说明,他被扇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辛晏听他冷声道。
“呵……”
辛晏观赏着太子的丑样,勾唇一笑,“当然……”
话还没说完,元喑反将他压在身下。
“既然如此,我们随心所欲一些也好。”
他话音刚落下,辛晏看见他正朝他亲过来。
?!!
头一偏,嘴唇擦过脸颊,那钟感觉瞬间让他想起玉衡那个贱人。
辛晏顿登时面目狰狞,“你们特么有病啊?!畜牲吗。”
刚是骂完,元喑便松开他的手,辛晏还以为他正常了,不想下一秒被按头亲。
……
元喑轻吻着唇,舌尖轻柔舔去泪水,在此之时辛晏的挣扎完全无用。
“……死断袖,四全家。”
辛晏挣扎无果,咒骂道。
元喑轻轻摸了摸辛晏的脸颊,放手走到桌前坐下,撑着脑袋朝他笑,华袍见瑕,玉冠早早被扯下,一头乌发垂下,脸衬的白皙非常,
“呵…晏如明知此话触犯大朝律条,此罪当受五马车裂之刑,为何明知故犯。”
躺在地上歇息,辛晏听此勾唇笑了笑,学着元喑的样子,撑着脸蛋,挑眼看他。
“那太子为何如此禽兽,与逆党勾结,行断袖之癖,要是让天下人知晓,啧啧啧,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听此,元喑近乎爱怜的轻抚辛晏面庞,那眼神看他是明晃晃的可怜,
“怎么会呢?我还要做皇帝呢,晏如要做我的皇后对不对?”
现在他们还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辛晏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拍开,收回的手攥了攥,妈的,手都打疼了。
翻了个白眼干脆利落的起身。
“你别以为你这太子之位坐的高枕无忧了,你把兔子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
辛晏期盼着他能醒悟。
“兔子……晏如更像猫,不亲人的小猫,可爱的很。”
说完元喑吃吃笑了起来。
“……”
没救了。
辛晏眉头紧皱离开了这个不祥之地。
以后都不会来这家酒楼了!
出门,叶殊站在门边,站的笔直,他身量在八尺偏高,连辛晏都比他矮上十厘。
低着头,面上一片阴暗,今天风和日丽,阳光与他的气质有些格格不入。
辛晏瞪眼踢他一脚。
“站这干嘛?!脚长着干嘛,不会自己走进去坐啊。”
“等公子。”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没非要你站着吧,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辛晏打量着他平静的神色,十几年来都是如此。
“不是公子虐待,我自愿。”
“嗯哼,这还差不多。”
辛晏笑得有些得意,但转头他又想起这些天的诡事。
笑容瞬间收敛。
叶殊眸子暗了暗,刚哄好的小猫,又伤心了,都怪那些杂碎。
他勾起唇角,神色平静。
……
辛晏走进家门,就被总管叫住了。
“少爷,老爷书房等您呢。”
辛晏撇了那总管一眼。
总管续胡已经很长了,他抚着胡子小道:“少爷放心去吧,不是大事,老爷心情和今日天气一样,好着呢。”
听他这么说,辛晏的心情稍好,但又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