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许清川抱着沈鹿芩坐在后座，段暄在前面开车，目光时不时从后视镜里向后看，只看到他抱着人，像摸小猫的毛一样，摸着她的头发。

我的长薄！居然是因为我的好兄弟，写的全是虐文。

一个没注意红绿灯，他一脚刹车踩下去，三个人全因为惯性往前倾。

“会不会开车。”

“不要狗叫行不行。”

沈鹿芩不安的动动身子，看起来像是清醒了。

“醒了？”

许清川挑眉，段暄乖乖的闭了嘴。

“嗯……”

她有些木讷的点头又摇头。然后又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音。

许清川顺手从车子里拿出一瓶水拧开了盖子，喂到了她嘴边。

沈鹿芩的喝得有些急，呛的她直咳嗽。

许清川笑着去给她拍背，却反被她一把抱住。

“许，咳咳咳，许清川……”

“乖乖我在。”

她不说话，只是抱着不撒手。

许清川动弹不得，他往后微微仰着，沈鹿芩却因此跪到了他的腿上。

沈鹿芩抱着他又不动了，他伸手想把沈鹿芩脸上的头发拨开些，段暄却传来不合时宜的一声。

“到了。”

“嗯。”

他先打开车门，再把沈鹿芩一捞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下车了，丝毫没理会身后段暄，径直上楼去。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乱蹭，头发在脖子里蹭的很痒。

许清川把人放进卧室的床上，才看到她一直都是睁着眼睛的。

“不睡了？”

沈鹿芩不说话。许清川觉得她可能是喉咙干，又出去给她倒水。谁知，他刚走一步，沈鹿芩就跟着他走一步。

许清川倒水，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你要走么？”

说着眼眶里就湿润起来，委屈地看着给她递水的许清川。

“许清川……”

他决心要逗逗沈鹿芩，放了杯子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问她 ：“不叫哥哥了？”

沈鹿芩低头，似是在思考，片刻，她又抱住许清川，甜甜的喊着：“清川哥哥~”

“清川哥哥。”

“哥哥。”

他被喊的有些受不住，连忙捂住她的嘴。

“不许叫了。”

她点头。

等他刚把手放开，她就又叫了一声哥哥，然后飞快的又抱紧他。

“呦呦怎么这么会叫？嗯？”

锁骨上一痛，他低头，沈鹿芩竟是在咬他。

“清川哥哥也喜欢我么？”

“对，也喜欢你。”随后又嘱咐她“不能咬人知道么。”

“可是哥哥也咬我了。”

他立刻想起来，是她代课那回，他因为她分心，惩罚地咬了一口。

面前的人依旧抱着他的脖子，睁大眼睛看着他。

许清川一手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去吻她，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能贴紧自己。

酒精有些麻醉了他的神经，沈鹿芩的手开始不安的抓着他的肩膀。

许是疼了，许清川松开她，看着她眼泪氤氲的眸子，问她：“懂了么，这不是咬你。呦呦最乖了，我可舍不得。”

沈鹿芩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攀着他的肩膀，也学着他的样子去亲他。却因为不够高，只亲到下巴。

许清川凝神，双手搂住她的腰，生怕她滑下去。

下巴上的湿热感渐渐消失，他明显的感觉沈鹿芩在往下缩。

“不亲了？”

下一秒，沈鹿芩就倒在他胸口上睡着了。

时间静置了半晌，许清川气笑了。这就睡着了？

“呦呦？睡着了？”

没人应他。他叹口气，横抱起沈鹿芩往卧室走去。

怕她醒了不舒服，许清川给她把头上的发夹饰品摘了，帮她把鞋子脱了，又帮她把杯子拉到腰上盖好。熄了床头的灯，他弯下腰轻轻地吻住沈鹿芩的眉心。

“呦呦，我真的好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