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日里没有意识到这点,但她是去哪都理所当然的有保镖同行的真正土豪。
「不、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志束居然会让你跑出来呢?」
「志束大人,今天因为工作原因不会回家」
呼。
茉莉的这一句话,让一大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也就是说虽然是离家出走,不过就是悄悄跑出去住一晚上的意思吧」
「并不是这个意思」
一大的这份安心一瞬间就被否定了。
「阿姨不在的今晚上只是逃出的一个机会罢了,我已经做好在没有答应我的要求前无论多少天都不打算回家的觉悟了」
真爱带着平静地、但是又非常凛然的意志的声音说道。
「不、不是。所以说,拿条件来进行交涉的这个行为本身应该是没有做错的,但更加稳妥的去交涉不是更好嘛?见缝插针的来强硬的要求对话的这种方法,我想只会让双方都越发固执起来……」
「不对。至今为止我都因为出于对阿姨的感谢,一直都在避免真正的行事。正是因为这样子的积累,才造成了现在我们之间的意见不合。要是双方都固执己见毫不放让的冲突,那才正是我所希望的」
因为一心不想惹麻烦事于是便把问题不断的拖拖拉拉下去,结果本来可以简单解决的问题最后变成这里也纠结那里也纠结基本是无可奈何的情况了。
真爱对此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所以即便是想要一口气解决问题的心情虽然充分理解到了,但也害怕要是采取了激烈的强硬手段却失败的话之后的反作用。
「壇小姐也说些什么吧。这样下去的话对志束也好对真爱也好,都不会有好结果吧?而且对帮忙逃脱的壇小姐,说不定会给解雇哦?」
既然说不动真爱,一大只能尝试从侧面进行说服。
懂得各种各样事情的这个壇茉莉既是大人也是社会人。一大期待着她里面还有一丝的良心。
「真正的忠诚,并不单单只是遵从主人的命令行事」
不过,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的茉莉这样回答道。
「为了让主人能够实现内心想要实现的愿望,为了让主人成为更高更上的人,哪怕是违背了眼前的命令,也是表现忠义的一种方式。想要支配真正的女仆,不是光给钱就行的」
虽然言行都很怪异——不如说是异常,但作为女仆的职业意识这点,是与一大所想象的彻底不一样的真家伙。
「而唯一能扳倒女仆的荣耀,使之屈服的东西,并不是金钱,只有滚烫勃动的肉棒的刚直!」
倒!
一大不由得觉得脚下一滑。
刚刚有点感动的自己是个笨蛋啊。
果然这人无论如何都是壇茉莉。
「肉棒……是什么东西?」
真爱一脸茫然的问道。
「那、那个东西啊……!是真爱没必要去特意知道什么内容的话啦!」
一大慌慌张张的晃着双手想要蒙混过去。但是——
「说不定至今以前我都觉得这些事情我能够接受。但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想要从实质意义上用自己的脚站起来、向前进的话,就不存在不知道也无所谓的事情。就算是与我生活相关不大的这类俗语,现在有提到它的人用来交流,我却一点都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用刚刚的话来说的话,就相当于对壇小姐来说那个比金钱比职业道德更加重要的东西」
「那……那个」
果然这种想法实在是很正派。
但就算是正派,这种状况下要怎么说出口啊。
一大的话,也只能移开视线含糊其辞而已。
说什么都好,得赶紧把话题移开。
「对、对啦!说起来,为啥穿着一身烹饪服?」
总之先找个说得过去的、但又确实带着些疑问的问题。
「在家里面迎接男方回家的时候这样子比较好,壇是这么教我的」
真爱用手指指尖押着袖口,将双手展开。
果然犯人是这个人吧。
嘛,这个比建议用裸体围裙已经好很多了。
就在这时。
叮咚。
门铃响了。
「阿一!这么吵闹是发什么事了吗?有问题我来帮你……哎?」
连一秒钟都没停一下,鹰奈就闯了进来。
一大自己还站在原地的状态下。狭窄的脱鞋场里两个人就变成了贴在一起的情况。
「真、真爱!为什么你会在?是阿一你拐回来的?」
用手指着真爱,鹰奈向一大叫道。一股弹力十足的感觉透过T恤传到了一大背上。
「才、才不是我带进来的!我一回来她就已经在了!」
「其实我离家出走了。在问题解决之前,我就在一大大人的住处打搅了」
「这、这、这也太突然了!虽说我不久之前也偷跑了啦……」
「不管怎么说,靠着早少女我们之间的真意传达给了一大大人。以前约定过的,三个人要一起道歉并且重新来过的方针也失去了意义。也就是说,各自靠自己的方法来接近一大大人也可以不是?鹰奈不也一样就像现在这样以各种理由接近一大大人。」